“有句話叫着會怪的怪自己,不會怪的怪別人,”安柔冷冷的看着石景天道:“如果不是你自己去酒吧,如果不是你自己要跟石煥春喝酒,又怎麼會有石煥春給你下藥的機會?更加不會有後來事情的發生。”
“你自己犯下的這些錯誤,你自己不好好反省,反而把責任推到好心幫你的廖欣然和一個年輕的,少不更事的女孩子身上,你也好意思?”
“我.......我也是剛知道昨晚是石煥春給我下的藥,我在這之前以爲是廖欣然害我,畢竟她一直都看不慣我的。”石景天唯唯諾諾的解釋着。
“好了,既然現在已經知道了,那趕緊打電話過去把案子撤銷了吧,”安柔不耐煩的接過話來,對昨晚發生在廖欣然家的事情非常的難過。
那個王瑩她之前見過兩次,是濱大的學生,很年輕單純的一小姑娘,家裡條件一般,大學也還沒畢業,總是用假期和下課時間在給自己賺學費和生活費。
“我撤銷?”石景天當即就皺了眉頭:“那個叫王瑩的小女孩都不肯撤銷對我的控訴,我怎麼能撤銷呢?我昨晚又不是真的要強她......”
“不是你強的她,難不成還是她自願的?亦或者時她勾引你的?”安柔對石景天的話嗤之以鼻。
“不是,我的意思是昨晚我是被藥物控制了,一切行爲都是在失去自控力的情況下發生的,非我本意,真要打官司,我未必會輸了,而打官司她沒任何好處。”石景天趕緊解釋着。
“現在不是討論打官司的事情,現在是討論讓你把對廖欣然她們得控訴撤銷的事情,難不成你還真想打官司?”安柔是服了石景天這人了。
“我剛說了,要我撤訴,必須那個叫王瑩的先撤訴才行,否則我這邊撤訴了,她那邊繼續告,沒完沒了的,誰有心情折騰?”
“你........”安柔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對了,安柔,我們後天去登記復婚,你把證件什麼的都準備好了嗎?好像還要照一張合影,我們明天去照好不好?”
石景天不想繼續和安柔討論昨晚的事情,趕緊把話題拉扯到和安柔復婚的事情上來。
發生了昨晚的事情,他現在愈加的希望能和安柔復婚,而且是越快越好!
如果,昨晚是安柔就好了,現在事情也不至於搞的一團糟。
復婚?安柔聽到這個話就覺得頭疼,她看着石景天,深吸一口氣道:“不好意思,石景天,我不會跟你復婚了。”
“什麼?”石景天大吃一驚,當即睜大眼睛望着安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安柔不跟他復婚了,這怎麼可能?
“我說不會跟你復婚!”安柔又重複來一遍,而且這一遍的語氣愈加的肯定,清楚!
“安柔,你知道,奶奶留給你的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是有條件的,”石景天提醒着安柔,那股份不是說有就能有的。
“我知道,”安柔淡淡的答:“所以我沒想要那股份。”
“什麼?”石景天大吃一驚,當即睜大眼睛盯着安柔:“你.......”
“安晨說得對,我們就是普通人,每天有買肉買菜的錢就夠了,要那麼多錢來做什麼?”
安柔看着石景天苦笑一下道:“正如安晨所說,錢多了,把市場得肉菜都買完了,那別人又買什麼?”
“安柔,錢多不光是買菜肉那樣簡單啊,”石景天對安柔的話不可理解,一個人有了錢,哪裡會只想着買菜買肉呢?
“可我就只能想到這些,”安柔平靜的看着石景天說:“我跟你認識不是一天兩天,我們還曾做過五年的夫妻,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非常清楚。”
“有錢,我一頓飯也只能吃一碗飯,沒錢,我一頓飯還是隻能吃一碗飯,做了你五年的妻子,你看問跟外邊普通的工薪階層有很大的區別嗎?”
“安柔,我知道那些年曾經疏忽你了,以後我會加倍的彌補你,再也不會讓你過以前那樣的日子和生活。”石景天趕緊許諾着。
“可我還是想過以前那樣的生活,”安柔後退一步,看着他淡淡的道:“我原本就是個平常的人,只想過平常的日子平常的事,所以,太好的生活我估計過不慣。”
“安柔,你以爲我會相信你說的這些話?”石景天對安柔的話嗤之以鼻:“昨晚你是不是又跟佟振聲在一起?你寧願放棄石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都不願跟我復婚,是不是佟振聲告訴你,他有比石氏百分之三十股份更多的資產?”
安柔還沒來得及回答,石景天接着又說:“安柔,不要怪我沒提醒你,佟振聲在佟家只是私生子的身份,佟鐵鑫不會給他股份的,佟家只有佟振宇纔是正牌少爺......”
“我知道,”安柔看着石景天淡然的道:“他有告訴過我,長河集團他沒股份,但他得工資足夠養活我和安晨,即使他不在長河集團上班,去別的公司工作。”
安柔說到這裡停頓一下,然後淡淡的道:“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種需要人來養活的人,我自己也有工作,我的錢足夠養活我自己,而安晨呢,他雖然學歷不高,但是我會送他去學一門技術,他養活自己應該不成問題,何況我自己多少還有些積蓄。”
“安柔,就算你不在乎佟振聲是否有錢,可你也得想一想,他有個私生子啊,你真願意去給人當後媽?”石景天真不知道安柔是怎麼想的。
“這有什麼呢?”安柔淡淡的答:“當年,佟振聲是佟鐵鑫的私生子,白釉不照樣嫁給了佟鐵鑫,而且佟振聲現在也還認白釉是他的母親呢。”
“可白釉當年的下場有多慘你知道嗎?”石景天看着安柔道:“白釉和佟鐵鑫只做了六年夫妻,然後白釉便被佟鐵鑫無情的拋棄了,而且佟鐵鑫在拋棄白釉不到一個月,就迫不及待的迎娶了蘇雪琪,你以爲你比得過當年的白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