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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很多狗都不怎麼喜歡洗澡。給龍皇洗澡也是一件極具挑戰的事情,還被它狠狠咬了一口,當然,它沒往死裡咬,不過也可見它多麼痛恨洗澡,我鄙視它,說南宮秋玥那麼愛乾淨,而你這麼髒,怎麼配跟他一起。
沒想到這句話起了作用,它不再亂跑了,乖乖地站着,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好在我服侍狗有一套,囧。。。。曾經在寵物店打工,專門給狗狗洗澡。
結果,龍皇這丫就舒舒服服地躺在地上享受我的高級按摩,我哭,老子可是把它伺候爽了,從頭按摩到尾巴,連屁屁都給它洗幹津,狗舒服就會全身放鬆,小眼睛都會眯起來。
不管南宮是不是同意,我還是叫人把來這裡的路打掃了一下,但因爲龍皇的存在,僕人們說什麼也不敢進院子打掃,最後,他們只將洗澡水放在院子外,格老子的,老子成了掃地的,給南宮秋玥打掃院子,他面子可真夠大了。
這正掃着院子,龍皇舒服得曬太陽,忽然有人來報,說皇后有請。
風雪音找我,不知何事?回頭看看南宮秋玥的房間,咬咬牙,沒了南宮秋玥我舒清雅就不能獨立面對那個風雪音!她也是個女人,脫光了還不跟我一樣!
進宮對於風清雅來說,不是一次兩次,但對我來說,卻是第二次。
在風清雅的皇宮裡,我坐立不安,今天是怎麼了?什麼事都發生在同一天。淳于的約會,南宮的受傷,今天肯定不是個黃道吉日。這個世界怎麼了?這些男人又怎麼了?從沒想過會有這樣一天,我因爲男人太多而煩惱。
有句話叫做審美疲勞,沒想到我這麼快就對風清雅的三夫四侍厭煩了,我討厭這種被隱瞞,被束縛的感覺,那樣,我寧可只要一個男人。一個可以哄我開心,讓我安心的男人,冬天爲我暖被,夏天爲我扇風的真正屬於我的丈夫,只要一個就好。
這一眨眼,便又是一炷香燃盡,而風雪音卻還未來,終於,我坐不住起身,卻沒想到風雪音來了。她揮退了宮女,威嚴地坐在了鳳椅上:“清雅,今日我就開門見山。”風雪音今天似乎也有所不同,好像有什麼大事發生。
我再次坐回原位,風雪音雙手交疊地放在膝蓋上:“楚翊護送的官糧又失竊了。”
“啊?”今天肯定是災日,又一個男人出事了!
風雪音柳眉深鎖,換了換坐姿:“原本這是淳于家的事,但牽扯到了楚翊,清雅你就不得不管了。”
“我?”我指向自己,覺得渾身不舒服,“我怎麼管?”
“你自己去討旨,說要徹查官糧失竊,把楚翊救出來。”風雪音隨手拿起了茶杯,細長的指甲輕輕圈畫着茶杯的邊緣,眼中射出一道瑞光,“這賈銘凱吃了豹子膽了,連風家的人都敢動!”
“賈銘凱?”心中一緊,青州的事果然與賈銘凱有關。
風雪音“咣”一聲扔下茶杯:“讓楚翊去青州就是他的主意,這老東西!公報私仇!清雅,此事你也脫不了干係。”
風雪音慍怒的神情顯然指明楚翊的事因我而起,我匆匆起身:“清雅明白了。”
“恩。”風雪音揚手,手腕上血紅的玉鐲叮噹作響,就像是兵器碰撞,“必要的時候,就除掉這條蛀蟲。”
“是!”我從風雪音這句話裡,聽出了她的殺氣。
除蟲?怎麼除?我一無風清雅的智慧,二無後弦的蓋世武功,更不是柯南,現在南宮秋玥又是重傷,我怎麼查?完全沒有頭緒。
頭痛頭痛。捶着頭,埋頭走。
“護國夫人。”
“好。”
“護國夫人。”
“好。”
好煩,現在看見誰都心煩。鑽入一條小路,安靜許多。
三夫四侍,一半出事,而且還是頭一天,這不是添亂嘛!慢着,賈銘凱揭發淳于和冷月瑤是不是就是爲了讓我自亂陣腳?如果青州官糧失竊與他真的有關,那就有可能。
其實我怕什麼?小九在啊,我可以帶着小九!
一時間,豁然開朗。頭也不痛了。可是……誰能告訴我這裡是哪裡?
眼前是一片石林,假山嶙峋,灌木蔥鬱,樹中有山,山中又有樹,紅花綠柳,爭奇鬥豔。如是進入一片山樹之間的花海。
這樣的設計倒是少見,不留神的時候還差點走到隱藏在灌木之後的池塘裡,這裡就像是個迷宮。而且,我真的迷路了。放眼望去,根本找不到方向,眼中到處倒是假山灌木,找不到半條出路。
忽的,眼中映入一個身影,立時一怔!那緊閉的雙眸,深刻的輪廓,他面容蒼白,脣色也不如平時,長髮披在身後,一陣清風撫過,那帶着淡淡紫色的長髮與花瓣一起飛揚。髮絲輕飛之間,露出他修長的脖頸,而那繁茂的花叢遮住了他的身體,隱隱的,看見龍袍鋪在花叢之間。
是他!軒轅逸飛!他怎麼好像在練功?
忽然,他甩過臉,一道寒光射來,怔地我立即石化,那股陰冷的殺氣,如同利劍貫穿了我的心臟,讓那裡全線罷工。
緊接着,他濃眉緊皺,俊美的容顏微微扭曲了一下,我駭然,這情形跟我吐血的時候如出一轍。
顧不了太多,我就疾步上前,尚未靠近,軒轅逸飛:“噗!”地一聲,血濺花叢,身體微微搖晃,緩緩倒入花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