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層白色小洋房門口,洛夏掏出鑰匙剛想開門,隨着一聲“老孃想死你了,洛夏。”大門就被人打開,一個身影就擁住了洛夏,來了個實實在在的熊抱。
“千恣你越來越胖了,我現在都抱不動你了。”
幾秒後兩人分開,洛夏調侃着千恣踱步走進屋內。
自從洛夏在死亡島訓練一年迴歸後,性格變得與以前有些不同,似乎有點愛捉弄人了,也更加的淘氣了。
“你就知道打擊我。”千恣翹起小嘴,關上大門走到屋內坐到了洛夏的旁邊,移過茶几上的筆記本放到大腿上,開了機點出一份資料說道:“隱藏在H大的那半塊石板的線索終於被我找到了,如果我推測沒錯應該是在沐夕的手中。”
“H大有這個學生嗎?”
洛夏停留在H大就是爲了那半塊石板。
世上一直流傳着一個傳說,沒人知道是誰傳出的,也沒人知道這個傳說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刻着奇怪文字的石板上有着一個故事。
故事大概的內容是千年之前世界分光與暗,兩個同爲一母所生的同胞女神各持一方,造福人類。
有一天平衡被打破了,身爲姐姐的女神突然沉睡不醒,天上降下劫難,百姓痛苦不堪生離死別,人界成了無間地獄。
這是上半塊石板上刻的故事,想知道下面的故事就必須得到下半塊石板。
許多人都想要得到石板,因爲石板中蘊含了一個寶藏,至於寶藏的內容是什麼就無人不知了。
“這也難怪你不知道沐夕的存在。”千恣點開了另外一份資料,眉頭微微皺起“沐夕的名字被H大列在了黑名單內,他是這個學校的影子學生,除了幾十年前的那個老校長外沒人見過他,也不知道他這個人的存在。H大後山的禁地種着許多的沙曼陀羅,沐夕就住在哪裡,可是那裡常年來煙霧繚繞,地形危險,聽說有人進去過那裡進去後就沒出來過,可以看得出來那裡十分的危險。”
“在危險我也要拿到那半塊石板,我洛夏勢在必得。”
都到這個地步了,她洛夏怎能退縮。
“不用這麼冒險現在就闖入後山禁地,只要再等兩個月,那裡的煙霧就會散開。”千恣頓了頓,合上了筆記本“不過就算煙霧散開,恐怕我們也很難拿得到石板。”
“什麼意思?”
洛夏不解地說道。
“我剛纔也說過了沐夕這個名字只有幾十年前那個老校長知道。有一個晚上我在H大的櫻花林中閒逛着,我還記得那天晚上煙雨挺大的,一個銀髮少年憑空出現在櫻花林中着時地嚇了我一跳。說真的,我千恣一直認爲憑空出現神馬的都是浮雲,可是當那個少年一瞬間移到我面前時,老孃不得不相信呀。臥槽呀,這世上還真有神仙還是妖怪精靈之類的呀,不過那男生的長相更加偏於天使神馬的……”
“說重點!”
洛夏及時的一巴掌拍向了千恣的後腦勺,阻止了她那全是廢話的長篇大論。
千恣調皮
的吐了吐舌,正了正臉色才繼而說道:“自從櫻花林中遇見那名少年之後,我就口水大量分泌魂不守舍趕忙馬不停蹄地趕回家憑着春蠶到死絲方盡,不找到那名美少年老孃就不休息的氣勢連續啃了三天的餅乾,黑眼圈濃的都可以嚇死阿飄,終於讓我找到了那名美少年的資料。”
“SO?”
依舊是廢話連篇。
洛夏白眼上翻,威脅地擡起手來,挑着眉示意千恣你再敢說一句廢話老孃就一巴掌拍飛你的氣勢,嚇得千恣連忙嚥了咽口水,將那些浮雲的話掐滅在喉嚨中,換上了另外一番說詞。
“我拜託陳晨翻遍了H大幾十年來各個學生的資料,得知沐夕在幾十年前入讀H大,那時就應該二十歲了。而我上次見到那位少年頂多不上二十五歲,就算是千年老妖也不可能嫩成這樣吧。而且沐夕的檔案居然被鎖在暗室中,尤其可見老校長對沐夕十分的保護。”
“你是想說他不是人類?”
洛夏撐着下巴,左手輕撫着眉頭。千恣詢查來的資料一向都是準確無誤的,如果這些資料都是對的,那哪個沐夕就真的不是人類了?
“我不能確定,畢竟這種事情實在是太荒唐了,只能等到兩個月後再做判斷了。”
“很遲了,該睡覺了。”
洛夏若有所思的交起了雙臂起身向樓梯走去。
千恣遇見沐夕是在櫻花林,去那裡探查探查或許能找的到他。
翌日夜晚聖誕節來臨,被葉司與千恣擺了一道的洛夏冷着一張臉坐在A校禮堂的後臺處,身上寒意滲出氣場過大,導致在後臺練習節目的學生大氣都不敢出,小心翼翼地練習着動作,就怕得罪了洛夏。
“嗨,洛夏。”
伴隨着輕佻的聲音,柏彥出現在了洛夏的面前。
可惜某女心情正不佳,瞥了一眼某男後就轉回了頭,身上寒氣越發的濃重,完全就是省電省力不用遙控的空調機。
柏彥糾結地撓着頭髮,聳了聳肩頭眼尖的瞄到捧着一箱花瓣路過後臺的韓一,立馬邁開腳步上前環住了他的肩頭,湊到他耳邊問道:“你幫我看看這洛夏怎麼了?”
韓一一掌拍下柏彥環在自己肩頭的狗爪子,語氣頗爲不善的說道:“有時間去泡妞,就沒時間來幫忙了?呵,學生會收了你這麼個只會吃不會動手的飯桶真是倒黴。估計你爺爺看到自己的子孫這幅模樣都要指着你的鼻子罵你了!”
“我爺爺早就死了。”
柏彥像是一隻被霜打了得茄子,縮着脖子小聲的控訴着。
“所以他就從棺材裡跳出來了。”
A校第一毒舌帝,韓一也。
柏彥望着韓一那阿娜多姿比女人還妖嬈的背影在內心念叨着:這女人有生理期脾氣陰晴不定很正常,怎麼連男人也有了?還是說韓一根本就是一個女的,小時候被人掉包了?不對呀,老子小時候還跟他以前洗過澡,那我不虧大了……
像是心有靈犀一般,韓一突然轉過了頭給了柏彥充滿
寒意的眼神,嚇得柏彥立馬搶過與他擦肩而過學生會小幹部手中捧着道具箱子,回了一個韓一‘我辦事你放心的’表情,灰溜溜地逃離了後臺。
不同於H校,A校一所音樂學校,當你站在A校園順便拉住一個學生,他都能順口唱出一段流利的歌曲與炫麗的舞蹈,嚇得你下巴掉地久久不能托起。
H校與A校兩校之間可以說是競爭關係,但這競爭關係只限於雙方學校的校長,聽聞他們年輕時愛上了同一個女人,展開了激烈浪漫的追求,他們兩人所到之地寸草不生慘絕人寰。
而那個女人最後居然消失了,兩人尋找多日都未找到。兩人在當上學校的校長後,互掐就更加的猛烈。只要A校拿到什麼什麼獎,下一秒就會傳出H校拿到更大更光榮的獎項。
說白了,這次的兩校聯盟雙方校長早就下令,要求各個學生拿出節目秒殺對方。
舞蹈與音樂比拼明顯是A校略勝一籌,可惜A校的小綿羊們在洛夏的冷凍光線下,上臺比賽時雙腳發軟動作僵硬,分數拿的一個比一個低,氣的A校的校長雲弦一直用着殺氣的眼神瞪着那羣小綿羊。
而那羣可憐的小綿羊們在雙重的夾擊之下,頓時暈倒了好幾個,能上臺去的分數也提不上去。
不得不說,葉司的主意太賊了,讓洛夏這臺自動發冷機坐在後臺門口處,路只有一條,要上臺的學生只能硬着頭皮咬着牙在洛夏的零下冷凍光線下上臺。
“GOOD,洛夏!”
不知何時,葉司與千恣兩人已經站在洛夏的面前,兩人笑的一臉的狗腿樣給洛夏揉揉肩又揉揉手臂。
“哼,咱們這麼多年的友情你居然爲了一個賤男擺我一道,千恣你好樣的呀。”
坐在椅子上幾個小時一直同一個姿勢導致洛夏渾身痠痛僵硬,帽檐下的雙眼享受的眯起,兩人此刻的按摩雖然讓她的身體舒服了許多,但別指望她會消氣。
雖然很不爽洛夏稱呼自己爲賤男,但是爲了勝利他葉司忍了!
“我哪是爲了這小二比呀。”後腦勺清晰的感到一股怒氣,千恣側頭賠笑着使了一個sorry的眼神給葉司繼續說道:“咱們校長和A校那老頭互掐的事情洛夏你也知道吧,爲了能取得勝利只好將這個重大的任務交給你,也只有洛夏你的氣勢才能震得住那羣小崽子們呀。你說是不,葉司小二比。”
“是呀!”
完全是咬牙切齒,葉司暗沉着一張臉色。
“你以爲這樣就可以贏我們A校嗎?”
後方傳來一個清朗乾淨,猶若碎玉落地的嗓音,就像在悶熱的天氣中吹來的一縷清涼的風。
“喲,這不是A校的學生會長尤熙嘛,什麼風讓你這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怪物肯出現在人前了。”
“呵。”依舊是那清朗乾淨的嗓音,只不過笑聲的主人已經站在了洛夏等人的面前。“若不是貴校用這等卑鄙無恥的手段,你以爲我會丟下那堆比山還高的文件跑來禮堂後臺嗎。葉司小二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