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夏,千恣與南柯、奧爾亞瑟、葉司的關係隱隱給她帶來危機,本想趁着她不來上課的事情正好拿來當做藉口將她們開除,可惜老是被南柯無視當做沒聽見。今天她當衆人的面前在班主任面前反映這件事情,她就不信還能被無視。
花汝女,花氏財團花雲凡之女,留着一頭烏黑整齊的長髮,細長的柳葉眉,圓圓的眼睛,小巧高挺的鼻子,嫣紅色的嘴脣總是嚴肅的抿起。母親是日本有名道館館主,從小練習各種武術和接受嚴肅教育的她對做任何事情都是抱着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心態。
也就是這樣的心態,讓她惹上了冷血的洛夏,腦袋發熱的她忘了她母親從小就告訴她的話,打不過說不過人家沒關係,千萬要記得自食其力這句話。
“那花同學的意思?”
張班主任額頭上猛的掉下一顆冷汗,早就從南柯那聽說這個孩子的事情了,沒想到今天她居然當着全班同學的面說這件事情,這下他該怎麼辦纔好?
洛夏他可不敢惹,從新生演講那天校長對她態度就可以看得出來校長與她的關係不一般,而且校長在之後還特意找他談過無論洛夏與千恣做了沒什麼都當沒看見,但眼前的情況貌似不太妙,這花汝女也不好惹,這真是作死啊。
“像她們這種人,我覺得應該將她們開除,隨便告誡A市裡所有的學校不要收留這種人。”
感到這件事情有希望,花汝女一拍桌子興奮地綻開了即將得逞的笑容,同時也在心中爲洛夏和千恣感到可悲,要不是之前她們與南柯等人過多的接觸,她就不會這麼針對她們了。
“這……”
想要開除她們,他那有這個膽子啊,張班主任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在心中期待着誰插一句嘴,讓他扯開這個話題先。
“像我們這種人?難道在背後說三道四的你就很高尚了?你又有什麼資格開除我們呢?”
洛夏一腳踹開了大門,用着不屑的眼神環視了教室一圈後講目光停在了花汝女身上。
在她的記憶裡,她並不認識這個妞,那爲什麼她要針對自己和千恣呢?
“呵,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花汝女冷笑一聲,以同樣不屑的眼神看向依靠在門上的洛夏和千恣。“洛夏同學和千恣同學在半個月內貌似只來上過三次課吧,憑着這條理由身爲學生會風紀委員的我就可以開除你們。”
洛夏那張不屑的臉,跟那天在講臺上的表情一模一樣,真是令人厭惡。
“喔?那張老師你也同意她的說法嗎?”
不理會花汝女,洛夏將問題丟給了站在講臺上兩面爲難的張班主任,她倒是想看看是花汝女開除她,還是她將花汝女從這所學校踢出去。
“花同學,你還是別在說了。”
張班主任狠下心說道,如果那個人不是洛夏的話,他絕對會站在學習優良的花汝女那邊。可是她非要跟洛夏槓上,他這個班主任也沒辦法幫她,除非他不想要這份工作了。
“老師,爲什麼你跟南柯會長
一樣都要包容洛夏和千恣?”花汝女離開了座位快速走到洛夏和千恣的身邊,伸出右手指着洛夏的臉蛋大聲吼道。“這所學校不是以名聲和學習爲首嗎?就算是特招生,學生會之中的一員,不來上課這還算是學生嗎?”
“奉勸你一句,下一次別在用手指指着她。”
門口處突然丟來一顆石子打中了花汝女的手腕,吃痛的她悶哼一聲後怒吼道:“誰,出來?”
高二班的氣氛隨着花汝女的怒吼聲冷到了極點,同學們各各伸長了脖子看向門外。
在這所學校誰不知道武力和智商並存的花汝女是惹不得的人物,先不說聲音的主人的話,光憑他用石子打中花汝女的手腕,這一條就夠他死一百次了。
“花汝女,難道沒有人告訴過你,沒有足夠的資本不要惹上不該惹的人。”
一個身高少說有180cm的男生揚着挑釁的笑容緩緩走進了教室。
洛夏瞥了一眼男生,嘴角揚起綻開一抹笑容。
女生們一見到百年難一遇的帥哥立馬唧唧歪歪了起來,甚至有些還不顧現在還是在上課拿出自己的手機猛拍照。
“月子陽?”
花汝女有些呆泄的看着眼前的男生,三年前被校長例外收入學校,身份是東街的管理者。讓她感到鬱悶的是月子陽向來是不來上課的主,今天怎麼會突然跑來高一這棟樓了?
“同學們呢,麻煩不要亂拍照,不然我的哈尼會生氣的。”
月子陽走至洛夏的身邊,搭上了她的肩膀淘氣一笑。
洛夏白眼上翻,一掌打下了月子陽的豬蹄,拍了拍肩膀一臉厭惡的樣子。
“子陽同學,據我所知你經常不來學校上課,你怎麼會認識我們班的“翹課女王”洛夏呢?”
A同學站起身子有些疑惑地喊道,兩人都是翹課形的人,現在月子陽突然說洛夏是他的哈尼,他們之間到底有着怎樣的故事呢?
“我們在學校是沒見過,但是在私下的生活裡就經常的見面噢,你說是吧,千恣。”
月子陽揚起邪魅的笑容對着A同學眨了一個電眼,收到帥哥電眼的A同學轟得一聲紅了臉蛋,連自己怎麼坐下的都忘了。
“你又翹了任務?小心boss懲罰你。”
千恣湊到月子陽的耳邊輕語道。
“你以爲我是誰?那點難度的任務我早就完成了。”
月子陽不以爲然地一笑,抓弄性的伸手戳了戳千恣臉上酒窩的位置。
“再戳我臉蛋,我剁了你的豬蹄信不信?”
月子陽努了努嘴巴放下了手,明明長着這麼可愛的臉嘴巴卻這麼惡毒,哎。
“學校學生法則第三十五條規定不允許學生在校期間談戀愛,而現在月子陽,洛夏和千恣你們居然當衆調情,你們知不知羞字怎麼寫?”
還在思考月子陽怎麼會出現在她們班級裡的這個問題,聽到月子陽挑逗的話花汝女立馬反擊道。看她這次還抓不到她們的把柄。
“拜託你能說重點嗎?我家的金毛昨晚叫了一晚上,明明我們就聽不懂,他非要一直叫着。現在想想,某人和它還真像。”
洛夏拉過了一旁張班主任專用的椅子坐下,站在聽一隻只會扯些無關緊要說話的人真累。
“等這節下課後,我一定會將這件事情反映給校長,你們就等着處分吧!”
花汝女深呼吸了幾口氣後纔將心中叫做憤怒的東西壓抑住,她可不能上了洛夏的當,如果這時候生氣了,她就先輸了。
“反映就反映唄,反正我們無所謂。”
洛夏從椅子上站起扯過倚靠在門上看戲的千恣,繞過了花汝女向最後面的座位走去。
這個女人,還真是無聊。
“我有允許你走了嗎?”
花汝女煩躁地轉身,一把拉住了洛夏的衣領,硬是把她扯回了原位,並再次伸出中指指着她。
“是子陽說的話太輕了,還是你根本就沒帶耳朵?”
洛夏一把拍下了花汝女指着她臉蛋的手指,她最討厭別人在說話時用手指指着她。
在她的理解裡,用中指指着她就是輕蔑的意思,而輕蔑她的人通常都會被好好修理一頓。洛夏從不輕易動怒,除非有人戳中了她的傷口。現在花汝女這個女人一而再二而再的指着她,她是想死嗎?
“洛夏,我告訴你,你不要太囂張太目中無人了。你以爲人人都怕你嗎?我告訴你,我花汝女就不怕你。你這個不幸的女人,你這個被父母丟棄的女人。你洛夏,我是一定會將你踢出H大!”
花汝女憤怒地低吼道,她倒要看看她說出這段話後,她臉上的高傲是否還依然存在。
“所以呢?”
洛夏平淡地說道,這種話她從小聽到大,她早就麻木了。想用這種話來打擊她的內心,她只能回她倆字:做夢!
“據我所知,你與校長的關係非常的特別是吧。學校裡的人都在猜想你與校長有着見不得人的勾當。三天前校長與自己的老婆離婚了,我看就是你這個小三破壞了人家的家庭吧。估計你的母親也是跟你一樣,無意間懷上了孩子卻不知道哪個纔是你父親,所以才丟棄了你吧,洛夏,你就是個多餘的人,哈哈!”
第一次被人無視,第一次被人反駁,第一次無力再保持最平淡的自己,花汝女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
“花汝女同學,你說話要經過大腦啊!”
平時見着花汝女挺機靈的,怎麼偏偏要撞槍口上,他這個班主任現在該怎麼做才能平息這場燃起的怒火戰呢?
“花汝女,你閉嘴!”
月子陽見洛夏臉色越發的暗沉身上的殺氣駭人,想攔下花汝女時,身旁一陣風吹過吹起了他的短髮。
千恣怒瞪着雙眸高高揚起了手扇向了花汝女的臉頰,“啪”得清脆地聲音在教室內迴盪着。
月子陽剛邁開的腳緩緩伸了回來,他怎麼忘了就算不用她動手,千恣那種性格絕對會讓傷害到洛夏的人付出一定量地代價的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