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意爲樑秉筆的離開失魂落魄的時候,制筆行的你爭我鬥還在持續不斷的進行着。
湖州城的制筆世家,聯合起來竟然都沒有算計到錢家,反而讓錢家大肆擴張,賺的是盆滿鉢滿的。
這樣的現象深深的觸動了湖州城制筆世家各個掌舵人的神經,開始想方設法的給錢家下絆子。
但制筆這事兒,其他的商業行當簡單許多,因爲筆好是好,同樣的價錢筆的質量過硬,是能賣得出去。
因此,如意給力的制筆工藝,強勢碾壓了湖州城的所有制筆世家,錢家大肆擴張之時,他們的絆子竟是起不到什麼大作用。
對外的攻擊沒有作用,這些人痛定思痛,雖然下絆子的手段繼續層出不窮,也注意到了本身的品質的提升。
一時之間,湖州城的制筆業,出現了驚人的蓬勃發展的景象。
制筆世家下的絆子,大作用雖然沒起多少,但小麻煩還是引發了一些的,如說現在。
“什麼?參加祭祀供筆的選拔,竟然要有人舉薦才行?”如意好不容易振作起來,到了縣城裡頭,準備提交報名的時候,竟然被告知還需要舉薦。
“是的,前天從湖州城下來的新規矩。”那舉辦供筆選拔的人也是一臉的無奈。
今天是供筆選拔報名的第一天,不知道這消息的大有人在,他已經連續回答了好幾個時辰的問題了,連白眼兒都已經收穫了一籮筐。
“什麼破規矩,之前怎麼不說?現在讓我們找人舉薦疏通關係,哪裡是那麼容易的事兒!”還沒等如意開口說什麼,旁邊一個參與報名的老頭,已經惱怒起來。
如意轉過頭去,看着那老頭五十下的年紀,花白鬍須一身布衣,看起來並不起眼兒的樣子,但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也不像是個平頭百姓。
“杜大爺,你生氣也沒有用,這是頭的規矩,說是咱們不按照這規矩來,選出來的主筆不能參加明年的筆祖供筆選拔。”另一個管事兒的對着那老頭說道,態度十分誠懇,顯見着那惱怒的老頭並不是個小人物。
“是是,咱們選出主筆來,可不是爲了筆祖供筆的選拔麼?您是年年榜有名的主,不過是費點兒事罷了,您老遷一二吧!”跟如意講解規矩的人,也開口對那名喚杜大爺的老頭說道。
“到底是怎麼個舉薦法?!”那杜老頭想了想,到底是沒有繼續發作,想來也是想通了其的關節。
“是湖州城的十大世家,聯合發了個舉薦令,但凡是參加底層選拔的,都要持舉薦令,證明自己的師承,否則不允許報名。”管事兒的細細解釋道。
“這舉薦令也不不難拿,不用給錢也不用交東西,只要選擇十大世家之一進行投靠,能開出來。”
“這麼個東西,有什麼用?!”杜大爺皺着眉頭捻着鬍鬚,皺着眉頭細細思索,卻百思不得其解。
如意在聽到這話了以後,心一下子明瞭了,怪不得之前湖州城的世家們,下的絆子都沒有什麼作用,原來大招憋在這兒了!
不得不說,這招,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