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玉筆裡頭還有什麼玄機不成?!”看着華二少胸有成竹的篤定樣子,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如意在內,都被調起了胃口。
“朱二,你說說你這筆用的墨玉,是什麼玉?”華二少施施然的在場地走了一圈兒,來到了娘娘供奉所在席位的地方。
華二少似乎知道大家都在看他,都在着急的等着他給出結果來似的,竟是不肯明說答案,反而走到了朱二爺的面前,調戲着說道。
“這……等的墨玉!”朱二爺不知道華二少問這話有什麼意思,心裡頭下意識的覺得華二少的話裡頭有陷阱,卻又不能不回答,這時候要是連句話都不敢回答,豈不是掉了自家面子了!
“哦,原來是等的墨玉啊!”華二少笑嘻嘻的說道,手的扇子施施然的轉了個圈兒,一雙狐狸眼衝着如意所在的方向瞟了下。
看到如意也在看着他這邊,華二少這才心滿意足的繼續說道。
“那你可知我出的玉,是什麼玉?”華二少眉毛微挑,抖了抖自己身滿繡的袍子,從容的問道。
“你那……我爲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朱二爺下意識的要順着華二少的問題往下說,說了一半兒忽然覺得不對,頓時住了口。
說起來,朱二爺雖是看起來華二少長了一輩兒,但實際卻並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也並不是什麼長輩。
更有甚者,因爲華家朱家地位高,華二少在華家朱二爺在朱家的地位高,朱二爺在心裡頭還是很有些忌憚華二少的。
“是不知道,還是不回答啊?啊哈哈哈……你不說我也不爲難你……”華二少一雙狐狸眼瞟啊瞟的,轉頭向着如意所在的地方走去。
還沒等華二少站在如意跟前呢,樑秉筆已經一個箭步把如意拉到了自己身後,站在瞭如意和華二少間。
“不知這位小姐,姓甚名誰啊?可知道我那筆用的是什麼玉?”華二少好像沒有看到樑秉筆似的,橡皮糖一樣的黏住如意不放,眼神十分的戲謔,讓如意看着覺得不舒服的慌。
“你到底是要問我,還是問玉?抱歉,兩個都不能回答你!”站在樑秉筆身後的如意,有種被保護着的感覺,她的心裡頭十分踏實,說話的時候也不自覺的有了底氣。
“哎呀呀,被漂亮的小姐拒絕了呢……”華二少被樑秉筆擋住的時候,眉頭都沒有動一下,被如意這麼嚴辭拒絕了以後,卻擺出了一副受傷的臉孔來。
“少廢話,說說不說不說,你在這拖着時間做什麼!”如意看着他那張臉,不知道怎麼的把心裡頭的話脫口而出,全然沒有平日裡頭在外的時候溫婉大氣的模樣,潑辣極了。
“哎呀呀,是是是,這位沈小姐說的是……”華二少其實早打聽好了如意的身份,此刻不過是藉着引子,過來搭訕一下罷了。
看到如意對他的態度不同於其他人家的小姐,那羞羞答答欲語還休的模樣,華二少只覺得心裡頭彷彿有朵花兒正在開放似的。
“既然沈小姐有命,我直說了,我這玉不是一般的玉,而是百年寒玉!”華二少說出來的話擲地有聲,一時之間把整個場子都給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