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路鬼是兩個鬼融合在一起的,有四隻手兩個頭,我根本應付不過來,就在路死鬼要咬在我脖子上的時候,我一咬舌尖猛地噴出了一口純陽血。
自動會畫符之後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噴過血了,因爲舌尖血是人體精華血液,噴多了會損傷人體的本源。
我是純陽體質,舌尖血的威力更加強大,一口血霧噴了出去,路死鬼的腦袋立刻冒出了青煙慘叫着退了回去,我一不做二不休再次噴出了一口舌尖血,炙熱的純陽血落在了黃鐘倫的身上,黃鐘倫整個身體都在冒煙,慘叫着倒退逃走。
我消耗了兩口純陽血,怎麼能讓黃鐘倫逃跑,蜻蜓點水施展出來追了上去,元氣灌注到了金錢劍裡,猛地砍在了路死鬼的身上,路死鬼慘叫了一聲,鬼體斷成了兩半,金錢劍再次橫斬,橋死鬼被砍成了四半,橋路鬼就要立刻選擇了四散奔逃。
“想逃沒那麼容易。”
我把手放進兜裡要拿符紙,可入手卻是溼乎乎的一片,符紙都已經溼了粘在一起,要是我強行往外拿肯定會把符紙都撕碎了,那這麼多的符紙差不多就都毀了。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橋路鬼已經逃走了,我轉頭看向血屍,血屍不再攻擊寶子轉身就跑,“哼,你就別跑了。”
我拿着金錢劍追了上去,可沒有想到那血屍竟然鑽進了惡龍風水局裡面,剛進去就向着裡面的厲鬼殭屍下手了,厲鬼被他撕了吸進了肚子裡,殭屍更是直接吃掉,血屍的力量急速的恢復着,身上出現了暗黑色的血肉,滴下的血都是暗紅色的,煞氣無比的濃重,怨念橫生,無比的恐怖。
“楊大師,快,快點救人,李老闆他們被圍攻了。”
就在我想要進去追殺血屍的時候,丁越突然跑了過來,看他身上有好幾道傷口,傷口冒出的血都是黑色的,我連忙問他:“你身上的傷口是殭屍弄出來的?”
“不是殭屍,是血屍。”
血屍?
怎麼還有血屍?
血屍是很不容易出現的,現在我已經知道作惡多端的土匪頭子已經變成了血屍,還知道了那個建立石橋村的高人變成了血屍,就在惡龍風水局裡吃鬼恢復力量呢。
不過我沒多想,讓寶子拿出了糯米給丁越敷上,並且把寶子身上的驅邪符拿了下來放在了丁越身上,這才把丁越體內的屍毒都驅除了,“丁越,你說李老本他們被圍攻,那意思是說血屍不止一個?”
“是啊,有六個血屍。”丁越着急的站了起來:“楊大師快給我走吧,再晚的話怕是要出事了。”
六個血屍?
我連忙讓丁越帶我趕了過去,當我到的時候邵軍鉢他們已經全都受了傷,躲在一個石頭洞裡拼命的抵抗着血屍的進攻,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我拿着金錢劍趕了過去,兩個血屍轉身向我抓了過來,我一個橫掃金錢劍砍在他們的身上,就聽見刺啦啦的聲音,青煙在血屍胸口上冒了出來,兩個血屍慘叫着倒退了出去,慘叫聲吸引了其他血屍的注意力,全部回身向我撲了過來。
六個血屍一起撲過來,我連忙向後退,他們身上都是有毒的,圍上來行動就會受到影響,很可能被屍毒傷到。
血屍的速度和正常人差不多,因爲他們的血肉沒有僵化,而是在不停的腐爛融化,我後退沒有拉開多少距離,不過也足夠我單獨對付他們了,第三個血屍被我砍在了脖子上,只不過沒有砍斷,第四個血屍要抓上來,我用金錢劍砍在了他的手腕上,差點砍下它的手。
“姓楊的,把我的桃木劍還給我。”邵軍鉢大吼了一聲,我順手把腰上的桃木劍給了他,現在血屍那麼多,兩個人戰鬥總比一個人要好。
邵軍鉢拿着桃木劍哈哈大笑了起來:“你們這些爛屍體,剛纔欺負我桃木劍沒在手裡,現在我就要讓你們看看,五代驅鬼人的厲害。
邵軍鉢從洞裡跳了出來,蘇侓也跟着跳了出來,丁越也拿着桃木劍幫忙,有他們三個人的幫忙,六個血屍立刻就被壓制了下去,眼看着就要把六個血屍都消滅的時候,突然我就覺得背後發寒,回頭就看到橋路鬼舉着菸袋杆要刺向我的腦袋。
我回手就是一劍,橋路鬼猛然後退,隨後大手一揮,六個血屍竟然跟着他向着不遠處的惡龍風水局逃了過去,我剛要去追,就聽黃鐘倫冷聲說道:“楊大師,你還是去看看龍骨橋吧,它馬上就要斷了,到時候誰也沒法阻止惡龍風水局了。”
龍骨橋是游龍龍脈連接的樞紐,如果斷了那游龍龍脈就會斷了,沒有游龍龍脈的阻擋,那惡龍風水局就會像是海嘯一樣無人阻擋,絕對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楊兄弟,龍骨橋是什麼東西?”
我沒想到邵軍鉢竟然主動和我說話,還叫我兄弟,讓我不由瞪着眼睛看着他,還以爲是自己聽錯了呢。
邵軍鉢臉色有些尷尬,拿着桃木劍說道:“楊兄弟,以前都是我不對,其實一直都是那個姓容的在挑唆,他說你是我命裡的剋星,還說我遲早會死在你的手裡,在加上妒忌你的能力,所以纔會一直和你過不去。”
丁越走上來說道:“楊大師,我們都被姓容的騙了,他把我們騙過來說是能解決銀杏樹的事情,可沒想到卻等來了六個血屍,要不是你的幫忙我們恐怕都要死在這裡。”
邵軍鉢重重點頭,“楊兄弟,以前是我做的不對,只要這次能回去,我一定擺幾桌認錯,以後咱們就是親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你一句話,咱絕不含糊。”
邵軍鉢拍着胸脯不斷的保證着,看他的樣子還是蠻真誠的,這小子雖然和我有過很多小過節,可卻沒有太大的仇怨,我雖然可以不在乎他,可以後隨着修煉我可能會很忙,寶子在市裡生活難免碰到什麼事,要是有邵軍鉢這個地頭蛇照顧一下肯定能更好的解決。
想到這我就笑了笑,“邵哥既然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等回去我們一定要好好喝兩杯。”
哈哈哈,邵軍鉢大笑着拍我的肩膀,“那就一言爲定,”頓了一下他就問我:“楊兄弟,那龍骨橋是什麼東西?”
我一邊和他解釋一邊帶着他到了龍骨橋,可剛到龍骨橋,就看到刻畫這符文的主板全都裂開了大大小小的裂口,還沒等我採取行動,就聽到噼噼啪啪的聲音傳了過來。
龍骨橋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