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元丹吞了下去,我就感覺元氣轟的一下沸騰了起來,全身的經脈就像是被火焰灼燒着,同時一股狂暴的力量從我的身上爆發了出來。
“別看你是幽冥宗弟子,可實際上要輪單打獨鬥,你必死無疑。”
熊黑塔冷笑着, 手裡的中間猛的攥緊,向前垮了一步就是五六米,只是一照面就到了我的面前,巨劍呼嘯他的臉色猙獰:“死吧,真熊暴砍。”
傳說熊力門的開山祖師是一個熊精,所以熊力門的功法都是無比狂暴,真熊暴砍更是勇猛異常,看上去就像是一頭怒熊抱着巨樹砸了過來,又猛又急。
“小心。”
曲巧瑩一直在關注着我這邊的戰鬥,看到熊黑塔出招也是緊張的驚叫了起來,旁邊的陳奎也是一樣,臉上滿是擔憂的神色,不過他也知道不能幫我,所以緊緊閉着嘴巴怕發出聲音會打擾到我。
熊黑塔天生神力,又修煉的是熊力門的功法,所以他的力量一直超過普通的修煉者,雖然他和我一樣是氣動九層,可是他的力量是一千五百斤,比我的一千斤超過了五百斤,有俗話說的好,馱重到了極致的駱駝哪怕再放上一根羽毛都可能把駱駝壓死,我現在是一千斤的極限,就算是一千零一斤都很難承受,所以超出極限的力量絕對是壓倒性的優勢。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不是熊黑塔對手,可現在不一樣了,我剛剛煉了爆元丹,吞服爆元丹我的力量也能達到一千五百斤。
絕陽劍對拼了上去,和重劍碰撞發出了一聲金屬的鏗鏘之聲,兩人同時倒退了一步,熊黑塔眼睛一蹬,“不可能,你的力量這麼和我一樣?”
“哼,這有什麼奇怪的,趁我還沒有打算殺你,現在走還來得及。”我的力量是爆元丹支持的,並不能一直保持着,所以我希望熊黑塔能自己離開,等以後我提升到了凝氣境再找他報仇,這樣既能救出陳奎,還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只可惜熊黑塔根本不相信我的話,眼光灼灼的說道:“百鬼,你說這話自己信嗎,身不知道你們幽冥宗弟子是出了名的陰毒啊,”熊黑塔說完冷笑了一聲:“以你幽冥宗的行事手段,你一直想要趕我走而不是殺我,那就說明你根本沒有能力殺我,而且我敢肯定,你現在這種狀態堅持不了多久。”
“胡說八道,”我擡起絕陽劍指着熊黑塔,“既然你執意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哈哈哈,有沒有胡說八道你自己心裡明白,”熊黑塔眼裡滿是殺機:“不管如何,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沒想到要全熊黑塔離開反而形式卻演變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不過我還想最後在爭取一下,畢竟熊黑塔的實力很強,我要殺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熊黑塔,你要想明白,你就算殺了我身上也會有幽冥煞印,被幽冥宗發現絕對會讓你生不如死。”
“你放心吧,我會留你一口氣,然後用石板拍死你,什麼幽冥煞印,在我這裡根本沒有用,”熊黑塔滿臉的不在乎,同時獰聲說道:“你不知道吧,其實殺幽冥宗的弟子也不是一兩個了,你們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老子看着就來氣。”
熊黑塔手裡的巨劍高高舉起,眼中狠辣更加的旺盛起來,我知道他說出了這些秘密我們更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他雖然殺過幽冥宗的弟子,可敵人的敵人是朋友這樣的事情不會在他身上發生,因爲他卻是一個自私狡詐的人,和陳奎截然不同,我們不可能成爲朋友。
“怒熊砍山。”
熊黑塔大吼了一聲,巨劍從上向下狠狠劈砍了過來,我橫劍擋住之後左手捏動控符決,定身符飛射了出去貼在了他的身上。
我是繼承了一陽真人傳承的修道者,比起熊黑塔這樣只會修煉力量的修煉者的戰鬥形式更多一些,符紙在關鍵時刻可以發揮出巨大的力量。
因爲距離很近,又加上出其不意,定身符直接踢在了熊黑塔的胸口上,我馬上就要變招施展七星天罰劍法第一式點星入痕。
可還沒等我刺出去,就聽到熊黑塔一聲暴喝:“熊血戰甲。”
熊黑塔全身毛孔滲出了鮮紅的血液,鮮血迅速變硬在他身上形成了一層暗紅色血痂,這血痂就是所謂的熊學戰甲。
呼,熊血戰甲剛剛形成就燃燒起了煞火,定身符被直接燒燬沒有了作用。
“熊力暴擊。”
穿上熊血戰甲恢復了自由,熊黑塔左手一拍把我的絕陽劍推到了一邊,右手對着我的胸口就是一拳,我左掌連忙推了過去,可沒有想到接觸之後我被打得倒飛出去好幾米,手骨也被打裂了。
我驚異的看着熊黑塔,這傢伙的力量竟然又提升了,現在應該有一千六百斤了,雖然只差了一百斤的力量,可在極限的狀態下差了一百斤,足夠打得我沒有還手之力了。
我甩了一下手,如果提升到凝氣境界就可以修煉道術了,到時候可以憑藉功法和道術的優勢來彌補力量的不足,因爲道法纔是修煉者最重要的手段,熊力門的功法雖然讓他們的弟子一直有超越普通修煉者的力量,可門派的等級依然是黃級宗門,就是因爲熊力門到了凝氣境之後沒有超強的道法,很快就被修煉道法的修煉者超越過去。
一擊得手,熊黑塔哈哈大笑,拿着巨劍又衝了過來,“百鬼,你是我殺的第三個幽冥宗弟子,你應該感到榮幸。”
“哼,不要得意了,你的熊血戰甲也堅持不了多久。”熊血戰甲是通過釋放精血來達到提升的目的的,這種手段都長久不了,要不然人會精血耗盡而死的。
“哪怕只能堅持三分鐘,也足夠殺你一百回了。”熊黑塔大聲咆哮着,根本沒有把我放在心上,直接說出了熊血戰甲的時間。
“三分鐘殺我一百回,你也太天真了,告訴你,你還不行。”我冷哼了一聲,左手捏出了一個決法:
“泰山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