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廢物。”方誌傑大罵了管事一聲,朝他踢了一腳,怒聲道,“還不趕緊下去準備人手和本大人一起去。”
“是,大人。”管事不顧身上的疼痛,嚴肅的回道,緊接着大步的轉身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方府的門口火光沖天,在那片火光下,站着四排捕快,只見他們的手中拿着火,面色嚴肅的等待着號令。
從府裡走出來的方誌傑見管事召集了好了人,滿意的點了點頭,低沉道。
“出發。”
一開始管事帶着方誌傑一等人去了谷逸風的居住之處,等他們到了那裡時,發現那裡早已沒有了人影,就連院子裡的木屋也被燒燬不像樣子,看到這一幕,方誌傑氣的殺人的心都了,扭頭對一旁的管事氣沖沖道。
“人呢?現在人去哪裡了?”
管事被他這氣沖沖的語氣嚇得直冒冷汗,顫抖道,“大人,你別急,或許他們已經離開了,小的這就去找個人問清楚。”
說完,管事連忙帶着人去最近的幾戶百姓那裡去詢問,最終得知他們幾人去了驛館的消息,這纔回去給方誌傑稟報,方誌傑一聽幾人去了驛館,連忙帶着人來到了鎮上的驛館,讓人四處搜查着。
此時,玖月幾人來到了福來驛館裡,要了三間房,三人一人一間,而方良則被無憂放在他們休息的門外站着,始終點着他的**道,不曾給他解開,每次店小二端水倒水從方良身邊走過時,都嚇得低着頭,都不敢看他。
要知道這方良可是這鎮上出了名額心狠手辣,萬一要是自己一個不小心惹上了這人,那麼就倒黴了。
不過這小二害怕歸害怕,心裡也很好奇這位惡霸怎麼會和谷公子幾人在一起,而且其中那一男一女的氣度可真是不凡,不像是尋常人家的公子和小姐,不過他也只是在心裡猜疑一下而已,畢竟這都不關他們的事,再說他們收拾了這惡霸,也算是爲民除害,他高興還來不及。
很快,方誌傑的人搜查到了福來驛館,衆人舉着火把,把福來驛館的門口照的通亮,方誌傑看了一眼門口的匾額,瞥了一眼管事,冷聲道。
“這鎮上的驛館都搜查完了。”
“回大人,都搜查完了,只剩下這福來驛館了。”管事一臉認真的說道,背後卻冒着了冷汗,他知道,要是這最後一個驛館都搜查不到人,那麼他這把老骨頭也算是玩完了。
“那去敲門吧。”方誌傑陰沉着臉,非常不悅的說道,管事朝身旁的二人使了一個眼色,只見兩位捕快舉着火把,上前“咚咚咚”的敲着這福來驛館的大門。
躺在驛館裡休息的小二被這門口的巨大的敲門聲給驚醒了,隨後從牀上站了起來,連忙拿起了一旁的衣衫隨便的往身上套着,大步的往驛館門口奔去,大聲道。
“來了,來了。”
外面敲門的捕快聽到裡面傳來聲音,這才停止了敲門,不一會兒,小二來到了門口,打開了門栓,“嘎吱”一聲剛打開了大門,還沒弄清楚是什麼情況,就見方誌傑帶着一些捕快,點着火把大步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套着衣衫的小二明臉上出現了一抹焦急,大步的上前詢問道,“大人,天色這麼晚了,不知大人來店裡可有什麼事嗎。”
方誌傑沒有回答小二的問題,倒是一旁的管事插了一句,“今天酉時你們店裡可是有三男一女來住店。”
小二愣了一下,大概猜到了是什麼事,爲了不引火上身,他連忙承認道,“是的,大人。”
“那現在他們人在那間房,趕緊帶我們去。”管事有幾分激動的說道,心裡高興的不得了,他還真怕這最後一家驛館都會沒有少爺的消息,沒想到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他們找到了少爺的行蹤,這樣一來他的命可算是保住了。
“好的,大人,小的這就帶你們上去。”小二小心翼翼的說道,轉身剛準備上樓梯,卻見無憂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樓梯口,正一步一步的走了下來。
站在樓下的方誌傑看到無憂時,眼裡劃過一抹複雜之色,然後大步的走上前,一臉諂媚的說道。
“無憂國師,不知你是何時來到小鎮的呢,怎麼事先不通知一聲方某呢,都沒讓方某有點準備,真是委屈國師了。”
無憂看了一眼那方誌傑,冷聲道,“好久不見,方大人,你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就不必多說了,我來是因爲王爺的飛鴿傳書,卻沒想到一來這鎮上,就聽聞了令公子的惡名,更沒想到令公子居然會當着我的面行兇殺人,還大放厥詞。”
“這讓無憂很想知道方大人平日裡時如何管教令公子的呢?居然弄的鎮上的百姓哀怨不斷,方大人,你能給本國師一個交代嗎?”
說道最後,無憂那雙原本清澈的雙眸頓時變得犀利起來,看的方誌傑背後一陣的陰冷,急忙跪地求饒道。
“國師,都是方某的錯,沒教育好犬子,還望國師手下留情,留犬子一命,方某回去一定會好好的教訓他,絕對不會再出這樣的錯了。”
四周打着火把的捕快聽到方誌傑說出國師二字時,嚇得急忙跪在了地上,要知道這永恆國度就只有一位國師,那就是無憂國師。
而且這位國師可是和皇帝平起平坐,能夠算出風雨,預知天災,但讓他們萬萬沒想到眼前這仙人般的男子竟是傳說中的那位國師,這更加讓他們惶恐不安了,
站在一旁的小二見所有人都跪了下來,也急忙跪在了地上,額頭冒着冷汗,面色發白,渾身顫抖着,看樣子是被嚇得不輕。
無憂低頭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方誌傑,風輕雲淡道,“方大人,你本是一品大學士被貶從八品,最後來到這個地方,我本以爲你來到這個地方會洗心革面。”
沒想到你居然還是老樣子沒有一點改變,如今居然還變本加厲,縱容令公子行兇作亂,爲非作歹,由此就可以看出你依然沒想清楚自己當年所出的錯是在哪裡,仍然是愚不可及,而我永恆國度的官員最不需要的就是你這種愚不可及的人,你可明白本國師所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