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這種東西像是一種氣體,一種時而能被看見的氣體,這種氣體也有區分,分爲清氣與瘴氣兩種,瘴氣是一種化學的氣體,是說動物死後腐爛而形成的,但是這裡的瘴氣則是指人死之後心中有一口氣,多是怨氣,這樣的鬼身體較重,無法飄起,且窮兇極惡,易攻擊人。
清氣的鬼多是遊魂一類,因爲身體較輕,所以常常都是飄着,身上的服飾也是隻有白色,這樣的鬼一般都是壽終正寢,或是無疾而終,心中清明與世無爭,死後一般都會及時去投胎。
此時我見到的就是心存清氣的女鬼,只是我不明白它爲什麼沒有去投胎,我的突然出現很明顯已經嚇到了那女鬼,女鬼先是一愣急忙從我的身邊繞了過去,直奔我身後的牆壁撞去。
平常那女鬼就是打那來,然後往那回去,可謂說是輕車熟路,但是它不知道此時牆壁已經被我貼了“天威鎮宅符”,天威鎮宅符是鎮宅符的一種,雖然沒有攻擊力,但是貼在家中的牆壁上鬼怪之流就不能夠在家裡隨意的遊走。
白衣女鬼根本不知道這些,一頭猛朝牆壁撞去,只見“天威鎮宅符”金光一閃女鬼被彈了回來,驚恐的看着那面牆。
我剛想要對那女鬼說話,卻見那女鬼又起身朝另外一面牆撞去,金光一閃又被彈了回來,見那女鬼還有起身的意思我急忙上前說道:“別別別,你跑不出去的,別白費力氣了,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我說完這話那女鬼驚恐的看着我,慢慢的挪到身子往後退去,這時我纔看清楚那女鬼的模樣,那女鬼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臉色蒼白,很瘦,典型的皮包骨,看上去一副病怏怏的樣子,但是那雙大眼睛卻是炯炯有神,如果打點粉底應該是個美女。
王明和齊思銘見我說話就知道我已經將那鬼困住了,兩人急忙轉過身去開眼,王小平從齊思銘的身後伸出腦袋饒有興趣的看着地上的女鬼,他的陰瞳眼雖然沒有開,但是晚上也能當陰陽眼使。
張明科見我說話急忙走到我的身邊對我說道:“雨橋,你跟誰說話呢?剛剛你明明在我身邊的,什麼時候走掉的。”
我沒有時間回答張明科的話,只能將他推到齊思銘的身邊對他說道:“你說的那個白影讓我抓着了,是個女鬼,你別過來了,有事一會再說。”
這女鬼雖然是清氣的鬼,但是保不齊什麼時候會攻擊人,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張明科見我這麼說急忙躲到王小平的身後,緊緊的拉着王小平的衣服,手也一直在發抖。
這時王明也開好了眼,走到我身邊指着地上的女鬼笑着說道:“喲,沒想到啊又是一女鬼,有收穫有收穫啊!”
我沒搭理王明,這小子就是間接性犯二,我上前一步對那女鬼說道:“你別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我就想問問你怎麼沒去投胎啊!”
這女鬼聽見我的話後驚恐的表情變爲疑惑,可能是不知道投胎是什麼意思,我一看這就知道它是個無知的少女,我想了想又對女鬼說道:“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到這裡的嗎?”
女鬼想了想,突然擡起頭顫抖着對我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有人帶我來的。”
我點了點頭,急忙走上前朝那女鬼伸過手去對她說道:“嗯,你起來說話吧,地上涼。”
雖然我說的不存在這個問題,鬼屬陰,根本就不會感覺到冷熱,看它大秋天穿的長裙就能知道,但是我爲了先穩定那女鬼只能這麼說。
女鬼見我沒有攻擊它的意思便也不再害怕,可能是我長得就不像是壞人吧,後來說起這事遭到王明的一陣鄙視,女鬼雖然不在害怕,但是也沒好意思牽我的手,自己站了起來,饒有興趣的看着我。
我見女鬼自己站了起來,我只好尷尬的收回手,便對它問道:“你知道是什麼人帶你來這裡的嗎?”
女鬼想了想對我說道:“我不知道是什麼人,我只知道我在一個黑黑的地方亂轉,然後我就看見有一個人在向我招手,我就朝他走去了,剛剛靠近他的時候我就什麼也不記得了,後來我就到一個看上去像是山洞地方,有很多人在追我,我很害怕,然後就跑到這裡了,我現在還會穿牆術呢?不信你看。”
女鬼之前說的很疑惑,但是說道穿牆術時卻很高興,還要給我演示,我急忙制止它,現在的牆被我做了手腳它穿的過去纔怪。
我似乎明白了,這女鬼應該是生病了不幸夭折,死的時間還不長,應該是還沒有過頭七,所以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它說的那黑黑的地方應該是陽間和陰間的混沌之處,可是像是山洞的地方是哪呢。
等等,女鬼說有人在追它,什麼人追它呢?想到這我急忙對女鬼問道:“對了,你說有人在追你,是什麼人再追你記得嗎?”
女鬼想了想說道:“記得,有七個人,他們都穿着黑黑的衣服,只有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男人穿的衣服是紫色的,跑在最前面,可是我會穿牆術,他們抓不到我。”
說着那女鬼就得意的笑了起來,我似乎明白了,追它的應該是邪教的人,他們抓了這女鬼,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讓女鬼跑了,怎麼說他們也是凡人,所以抓不到女鬼。
這是最合理的解釋了,想到這我對女鬼說道:“妹子,你還記得你是從什麼地方跑出來的嗎?”
女鬼轉身指向外面說道:“記得,就是那邊,離這不遠,我跑到這裡他們就沒追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我進來之後就出不去了。”
我想我猜的應該沒錯,邪教的人追到這裡的樓下之後便不敢在追上來,因爲這上面人多,邪教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衝上來,只能在樓下某地方佈置結界困住這女鬼,不讓它暴露了自己的老巢,但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女鬼竟然遇到了我。
知道邪教的老巢在哪裡,如果把這事告訴告訴野仙們那可就真夠那羣邪教徒喝一壺了,想到這我急忙對王明說道:“老王,你趕緊請仙,找八太爺來,這次咱們有好戲看了。”
王明見我要他請仙,也明白我們找到了邪教的老巢,急忙說道:“好嘞,又有羣毆戲看了,哈哈,這回非整個連鍋端不可。”
王明說着就急忙就地坐了下來,可是這時周圍的氣溫突然下降,冷的我直哆嗦,我頓時把神經繃到了極點,本能的想到是邪教來了。
突然王明身後的牆壁裡傳出一個聲音,那聲音聽上去陰陽怪氣的,還有些咬字不清,那聲音說道:“小子,你又遇到什麼事情要請那羣妖怪幫忙啊!本老爺來幫你如何。”
聽見這話我全身一震,明白這來的不是邪教,而是地府的黑白無常,想到這我急忙對着王明身後的牆壁說道:“喲,這不是謝老爺子嗎?什麼風把您吹來了,小的正想你呢?”
我說完這話之後王明身後的牆壁裡果然冒出一個身影,慢慢的清晰起來,只見一鬼頭上戴着高高的帽子,長長的舌頭在胸前搖擺,穿着白色的大長衫,手裡提着哭喪棒,正是地府陰帥,白無常,,謝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