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思銘其實就是男孩子的性格,特別是在酒桌上,竟然敢拿着瓶子跟我吹,差點沒把我吹嚇着。
齊思銘的酒量很好,簡直跟我有的一拼,所以酒過三巡之後大家都差不多了,於是便聊開了,齊思銘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男人,成人的笑話一個接着一個,說的欣欣臉都紅了。
原本以爲我很猥瑣了,可是當我遇到齊思銘之後卻不怎麼認爲,齊思銘喝多了之後竟然調戲起了林菲菲和欣欣,好在她也是女人。
大約八點多的時候齊思銘的表情突然失落了下來,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突如其來的變化引得周圍桌的人都紛紛轉過頭來觀望,還以爲我和王明將齊思銘怎麼了。
之前還好好的齊思銘,突然哭了起來,這讓我和王明頓時亂了方寸,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突然齊思銘對我和王明說:“老王,老陳,你們不知道,其實我一點也不想幹這一行,一個女孩子整天跟鬼打交道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何嘗不想跟菲菲姐一樣找個踏實的男人,做個好女人呢?”
我和王明連連點頭,害怕齊思銘在哭,只見齊思銘舉起半瓶酒一飲而盡,看着我說道:“喝,你們也使勁喝。”
我和王明對視一眼也急忙舉起面前酒一飲而盡,齊思銘見我倆喝了酒,又對我說道:“可是沒有辦法,我師父當年救我的時候就讓我發誓,讓我以後要繼承這一行業,要不然我就不得好死,你們說我是不是也是沒有辦法的。”
我和王明再次點頭,一句話也不敢說,呆呆的看着齊思銘,齊思銘又喝了一口酒狠狠的說道:“這都怪我爸,要不是我爸,我現在也不至於這個樣子。”
我和王明都一愣,想不明白爲什麼齊思銘就牽扯她爸的身上,只見齊思銘對我們說起以前的故事。
齊思銘說那時候她還沒有出生,她父親只是一個普通的農民,所在的農村基本也是與世隔絕很偏僻,村裡只有十幾戶人家過着安詳的日子,各自相敬如賓從來就沒有爭吵也沒有矛盾。
當時齊思銘的母親懷着齊思銘,就快要臨盆了,一天齊思銘的父親正在農地裡幹活,突然聽見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齊思銘的父親轉頭一看這才知道是自己的大哥,也就是齊思銘的大伯。
齊思銘的大伯焦急的對齊思銘的父親說齊思銘的母親要生了,齊思銘的父親聞言心裡一陣激動,丟下鋤頭就往家裡跑去。
一個即將要當父親的男人心裡的那種喜悅簡直就是無法言表,齊思銘的父親恨不得此時身後長出兩雙翅膀立馬飛回去。
齊思銘的家鄉在偏僻的農村,所以在山上有很多墓,有碑墓那是有後代的,可是也有沒有碑的墓,經過歲月的洗刷只剩下一個小土堆。
野地裡出現小土堆平時大家都知道是什麼,所以都會敬而遠之,可是這時齊思銘的父親一心想着以最快的速度回家,所以便沒有在意那些小土堆,遇到小土堆都是一蹬腿邁過去。
就是因爲這樣纔有了後面的事情,當齊思銘的父親回到家之後,齊思銘的母親已經生下了齊思銘,當時雖然是重男衆女的時代,但是有總比沒有好,所以一家人對齊思銘倍感愛護。
可是誰也不知道,齊思銘出生之後卻給原本平靜的家帶來了滅頂的災難。
齊思銘出生時是大胖姑娘,所以也好活,基本就是吃飽了睡,睡足了吃,一家人都高興的合不攏嘴,可是就在齊思銘出生第七天的傍晚齊思銘突然出事了。
齊思銘無緣無故的開始發燒,對於剛剛出生七天的孩子,發燒可以說是毀滅性的災難,頓時一家人都慌了手腳,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是好。
齊思銘所在的村子裡沒有大夫,走出去也要半天的時間,但是天色以晚一家人只好用土方法給齊思銘降燒,那個土方法就是拜神。
可是奇怪的是神一拜齊思銘竟然好了,而且跟沒事人一樣,這下全家人都鬆了一口氣,都說是祖宗顯靈了。
農村嘛睡得早,再加上白天要幹活,所以齊思銘的父親見齊思銘沒事便早早的就睡着了,可是那一夜齊思銘的父親做了一個夢。
在那個夢裡有一個穿着破破爛爛的老頭正惡狠狠瞪着齊思銘的父親,那老頭很是嚇人,臉上的表情要將齊思銘的父親吃了一般。
齊思銘的父親見到這一幕頓時從噩夢裡驚醒過來,額頭上滿是汗水,齊思銘的父親剛想轉身給齊思銘蓋被子,藉着月光卻發現自己的牀前站着一個黑色身影,看不清樣貌。
齊思銘的父親一聲怪叫嚇醒了所有人,包括齊思銘,齊思銘醒來之後就哇哇的直哭,齊思銘發出哭聲之後那個身影竟然奇蹟般地消失了。
齊思銘的母親也被驚醒,所以抱着齊思銘直罵齊思銘的父親睡毛楞了,齊思銘的父親也是有苦說不出,自己明明看見了一個身影站在牀前,但是這時已經看不見了所以也不敢說話,只好回到被窩裡繼續睡覺。
這事還不算完,第二天一大早齊思銘父親就醒了,也忘記的昨晚的事,畢竟今天還要幹活,和往常一樣齊思銘的父親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就要下牀,可是卻發現不對勁。
齊思銘的父親想要將腳移到牀邊時,卻發現自己腳竟然沒法動,這可嚇壞了齊思銘的父親試了好多次還是沒效果。
齊思銘的父親剛想轉身叫妻子,卻發現在中間的齊思銘滿臉通紅,看來又發燒了,齊思銘母親醒來之後見到齊思銘發燒,丈夫下身癱瘓頓時就哭了,這或許就是女人的天性吧。
天大亮,齊思銘的大伯聞訊趕來,見到這一幕也是眉頭緊皺,一口一口抽着旱菸,半天說不出話來。
在當年一個男人那可是家裡的頂樑柱,頂樑柱要是頂不住了那這個家也就離倒不遠了,齊思銘的母親只是一個女人,根本什麼也不懂,只能一個勁的哭。
這時齊思銘的大伯突然想到什麼,急忙對齊思銘的父親說:“你最近有沒有衝着啥。”
衝着啥就是惹了不該惹的東西,聽到這話齊思銘的父親這才反應過來,也想起了昨晚的身影和噩夢齊思銘的父親直冒冷汗,於是便將昨晚的經過都告訴了齊思銘的大伯。
齊思銘的大伯也算是明白人,聽到齊思銘父親的話後頓時眉頭皺在一起,仍舊一口一口的抽着煙,半天才說道:“這下子遭了,看來是有東西賴上咱們家了。”
此話一出別說齊思銘的父親,就連齊思銘的母親也知道怎麼回事,頓時的哭的更加慘烈了,眼淚跟自來水似的。
齊思銘的父親也是想了半天對齊思銘的大伯說:“可是我也沒招惹啥啊!這可怎麼辦。”
齊思銘的大伯想了想說:“不管你招沒招惹啥,總之是有東西賴上咱家了,我這就出去找個有本事的先生回來。”
齊思銘的大伯說完這些之後便急匆匆的走了,只剩下齊思銘一家三口你看我,我看你,看的大家後背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