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思銘這個女孩就是這樣,平時看上去聰明伶俐,但是私底下卻有點憨,但是齊思銘的憨不像王明的憨,齊思銘就因爲我和王明有強大的敵人所以他就崇拜我們。至於王明我不做評論了,大家自己感覺吧。
和齊思銘的兩次交往我覺得齊思銘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夠義氣,就算我和王明只和她認識不到一天,但是她也願意爲了我和王明不惜與邪教結怨。
還有齊思銘膽大,面對將魔這樣強大的高手仍不害怕,齊思銘也激靈,從她嚇唬王老闆就能看出來,因爲我們都知道,有錢人或許不怕那啥,但是一定怕鬼。
我和齊思銘在樓下客套了幾句之後便告別了齊思銘,我們客套的話大致就是以後有生意了互相通知,還有就是晚上一起喝酒的事。
當齊思銘走後我和王明剛想回宿舍,可是接到一個電話,是林菲菲打來的,說是郝秀敏生病住院了,要我去醫院陪陪她。
林菲菲此時在上班沒空,要等下班了纔過來,郝秀敏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生,在哈爾濱認識地不熟,這時候住院了確實需要人陪,所以我便答應了下來。
我讓王明帶着我的布袋先回去,我獨自一人上醫院去陪我的未來小姨子。王明沒有廢話,接過我的袋子立馬就跑了。要知道我曾經腿斷了王明也就陪了我不到一天,這個時候叫他和我一起去醫院肯定是不可能的。
在小區門口我攔了一輛車直奔醫院而去,也不在想將魔的事。郝秀敏所在的醫院,也是曾經我腿斷了住的那個醫院,所以我問了兩次護士才找到郝秀敏的所在。
醫院一股西藥味刺激着我的嗅覺,使人很不舒服,郝秀敏病房的門口我就聽見裡面有一個男人的聲音,那聲音情緒激動,似乎在說現在沒空,一會就到。
我想了想還是推門進去,只見那個病房有兩個牀位,郝秀敏躺在外面的一個病牀上,裡面則躺着不知道是誰,還有一個男人坐在裡面的牀邊上把玩着手機。
那男人的背影我看着有點眼熟,典型的虎背熊腰,身材也很是高大。這時郝秀敏見我進來我甜甜的對我說道:“姐夫,你來啦。”
我笑着對郝秀敏點了點頭,注意力卻一直在那個男人的身上。那個男人聽見郝秀敏說話這才轉過頭來,看到我的第一眼表情瞬間變的極爲驚訝。
我見到那男人的臉頓時也驚訝的合不融嘴,只見那男人不可置信的對我說道:“草,老陳,你大爺的我怎麼在哪都能看見你?”
這人正是我大學的室友..趙平忠,看到趙平忠我心裡無限的喜悅,自從學校裡出來以後我就一直沒見過這貨,原來他還活着。
我笑着對趙平忠罵道:“老趙你大爺的,不想看見老子是不是?這麼久了也不給老子打個電話你好意思嗎你?最近活的下去不?”
趙平忠起身朝我走來對我說:“草,老子我做夢都想見到你們啊,這不電話費挺貴嘛?最近和老王過怎麼樣?有活路沒?”
我和趙平忠拉着手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對趙平忠說道:“活路是有,就是要拿命拼,我和老王又幹起了老本行,嘿嘿,掙得不少。”
趙平忠也點了點頭對我說:“嗯,你們至少有一技傍身餓不死,不像我有用力氣掙錢,累的跟狗一樣。”
我和老王有個毛技啊,我一直知道趙平忠在做苦力,所以他應該要比我辛苦,但是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了提多了都是眼淚啊,於是我便對趙平忠說道:“你大爺的今天怎麼死到這來了,女朋友生病了?”
“屁個女朋友,那是老子的妹子,今天老師給我打電話說是在學校裡暈倒了,所以我才從工地趕來的。”趙平忠氣呼呼的說道。
這時我才仔細的看了趙平忠的妹妹,一看頓時傻眼的,感嘆這世界真不大。趙平忠的妹妹原來就是我前些日子在靈風煞手中救下的那個趙卓靈。
趙平忠見我盯着趙卓靈看頓時對我怪里怪氣的說道:“怎麼樣老陳,我妹子長得水靈吧?”
確實水靈,要不是在醫院裡遇到,我打死也不相信五大三粗的趙平忠有這麼水靈的妹妹,這算是基因突變嗎?
這時躺在牀上的趙卓靈對趙平忠激動的說道:“哥,這就是前些日子在山上救了我的師傅,你們認識嗎?”
趙平忠笑着說道:“何止是認識?當年褲衩都是一起藉着穿的,妹子,別人救了你你要放心上,這傢伙救了你你不必謝他。”
我去,不帶這樣的。不過一想趙平忠的話沒錯,曾經多少次趙平忠也陪着我一起並肩作戰,我剛想說什麼可是卻見趙平忠激動的對我說:“老陳你來就好了,我得趕緊回工地了,要不然活就被別人幹去了。”
說着就要走,我不可置信的說道:“我去,你大爺苦力活還有人搶啊?”
趙平忠邊收拾東西邊對我說:“你以爲呢?你不知道現在苦力活也是熱門行業,大家都搶着呢,上回就有兩人搶的打起來了。”
說完之後趙平忠就頭也不回的走了,走出門口之後又轉了回來,對我說道:“老陳我可告訴你啊,不要趁我不在欺負我妹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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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我對趙平忠罵道:“去你大爺的,趕緊滾,把老子看成什麼人了?”
趙平忠對我咧嘴一笑說道:“嘿嘿,改天得空了請你和老王喝酒,今天就先拜託你了,哥先謝了啊。”
說完之後趙平忠就火急火燎的跑了,看來苦力活的競爭也不小啊。看看牀上的兩位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好對她們說道:“你們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集體住院了?”
趙卓靈對我說:“陳師傅你不是上次就說了,說我回去之後肯定會生病,你看這不真的就暈倒,然後就發燒了嘛。”
我看着趙卓靈和郝秀敏的額頭,發現她們的火氣都很弱,於是我一笑說又急忙擺手說道:“嘿,別叫師傅了,我和你哥是好哥們,你也叫我橋哥吧。”
趙卓靈對我點了點頭笑了笑。我看着兩人那仍舊紅紅的額頭,知道她們的燒還沒有退,於是我便對她們說道:“你們先休息着,我就在呆着,有啥事就叫我哈。”
倆人同時點了點頭,都閉上眼睛睡覺。陪病人是最無聊的事,無聊的只能拿出我那破手機玩俄羅斯方塊,中午吃了飯之後倆人又睡覺了,我只能又繼續玩俄羅斯方塊。
就在我玩的最緊張的時候突然一股冷風朝我撲面打來,打我的一個激靈,也不在乎手機裡落下的方塊,急忙擡頭看着四周,卻沒有發現什麼。
看來是我神經太緊張了出現了幻覺,這也是邪教給弄的,它大爺的邪教的人一直陰魂不散,搞得我這段時間無比的緊張。
見沒事我便又坐了下來,繼續玩着俄羅斯方塊。就在這時突然出現兩聲尖叫,把我嚇得夠嗆,差點沒把手機丟出去。
我擡頭一看只見郝秀敏和趙卓靈同時直挺挺的坐着,眼裡佈滿血絲,額頭滿是汗水,臉上的表情也是無比的驚恐。
就在我看着二人愣神的時候二人同時對我驚呼道:“這有鬼,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