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商場的門口,兩人看到了手裡大包小包的任玲玲,衣服也換了,見到楚一一就是一頓數落:“你們兩人倒是瀟灑,去了這麼久連一個電話也沒有,是不是我不打電話,你們打算把我扔了。”“姐,我真不是有意的,我給你賠不是了,你吃飯了嗎,要是沒吃,我請你吃頓好的。”“要是等你們請我吃,我就真的餓死了,不過現在我累死了,是一步也走不動了,快點找個酒店讓我好好的歇歇。”“姐,你放心,我肯定找一個最好的酒店,保證你滿意。”任玲玲看了看鐘元:”這還差不多,你別看着了,沒看姐姐都快累斷了,幫忙提一下啊,真是沒一點眼力。“鍾元被他這一說,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忙把她這大包小包的放到車上。
三人坐上車以後,鍾元一邊開着,一邊找酒店。楚一一看着滿車的東西:”姐,你這是怎麼了,買這麼多東西。“”還不是因爲你們,一直沒見你們回來,我只能自已逛了,沒想到這邊的東西要比東海便宜多了,買着買着就買多了,你們要再不回來,估計我能把這個商場也買下來。對了,你們是哪去了,看你這一臉高興的樣子,是不是有什麼開心的事。”有好事自然是要分享一下,她拿出秦思淇給的紅包,晃了一下:”那是當然,看見沒,我未來婆婆給的見面禮,羨慕吧。“任玲玲一臉的看不起:”原來是你這個醜媳婦見公婆去了,我說怎麼這麼久也不回來,看來你是有錢了,正好今天姐姐的錢都花完了,一定要好好的載你。“說完他拍了拍鍾元的肩頭:”沒想到你小子這麼容易就把這個傻丫頭拿下了,不過你還要過我這關,告訴你,今天晚上,如果不是五星酒店,我可不去,既是對你們的懲罰,也是對你的考驗。“鍾元笑了笑:”好的玲姐。“
最好的酒店那真是太容易找了,很快就來到了海州市唯一一家五星級酒店,在找停車位的時候,他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牌,這不是樊虎的車嗎,沒想到他還沒有回東海,他沒有回去,那個趙詩慧和秦風也可能沒有回去,看來自已要徹底解決了這件事,才能安心。三個人開了兩個房間,楚一一顯得很興奮一直跟在鍾元的後面,快到房間時候被任玲玲,一把拉了過來:”白天就把我扔了,晚上還想再把我扔一次啊,門也沒有。“她挑釁的看了看鐘元:”一一晚上和我住一個房間,你沒意見吧。“”我怎麼會有意見呢,玲姐,一切聽你的安排。“任玲玲對鍾元的表現還算滿意:”這還差不多。“看着楚一一戀戀不捨的被拉進房間,鍾元笑了一下,打開了自的房門。
現在可不是休息的時候,用手機通過酒店的網絡進入了酒店的網絡系統,自已猜的確實沒錯,這幾個人確實住在這個酒店裡,不過他們並不在一個樓層,樊虎住的是總統套房,趙詩慧和秦風分別住的都是和自已一樣的貴賓房,並且都在這一層。秦風的房間緊挨着隔壁任玲玲和楚一一的房間。鍾元在這裡思索着如何讓這三個人離開海州市的方法。
一進房間,任玲玲就倒在了牀上,剛買的東西雖然沒有全提上來,可以幾乎鋪滿了客廳,楚一一幫着一件一件整理,爭取能最大程度的壓縮空間,順便也看看買的都是些什麼,主要還都是衣服,看着這些衣服,哪件都要比自已的好看,不由得從心底佩服任玲玲的選衣服的眼光:”姐,你買這麼多,能穿的過來嗎,要不送我兩件吧。“”行啊,你看好哪件就穿哪件就行了。“得到這個承諾後,楚一一就開始挑選起來,一定要挑一件最好看過,過會讓鍾元看一下。一塊男式的手錶從袋子裡滑落下來:“姐,這塊手錶,你還沒給他嗎,”任玲玲激靈一下從牀上座了起來:“呀,我把這事忘記了,不知道他還在在不這裡,萬一走了就不知道怎麼還給他了,不行,我要打個電話問問。”
任玲玲不知道,秦風這裡正在他的隔壁,盯着電腦看着醫院的監控,趙詩慧本來在這裡陪着一起看的,可是這一天實在是太累了,秦風就讓她先回房間休息了,因爲明天可能還會更累。秦風正在聚精會神的看着,手機響了,他也沒仔細看以爲是趙詩慧打過來的,隨手就接通了,然後繼續看監控:“還沒睡嗎,打電話有什麼事嗎““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找你當然有事了。”聽到聲音不對,他看了一眼手機,才知道是任玲玲,緊張的站了起來:“不好意思任小姐,我不知道是你,今天白天的事,真“還沒等他說完,任玲玲就打斷了他:“過去事,就不用再提了,都是誤會,你的手錶還在這我裡,我明天就回東海了,你在什麼地方,我給你送過去。”“任小姐,你太客氣了,你說你在什麼地方,我去拿就好了。”任玲玲現在只想儘快的把這手錶還回去,這樣就不會再和他有什麼牽扯了,每次見他就沒有不出醜的時候,而且最近腦中還經常出現他的身影響,搞得自已都有點神經了“這樣也行,我把我的地址發給你。”說完就將地址發了過去。楚一一笑了笑:“姐,一會他要是來了,我是不是要回避一下。”任玲玲將一隻高根鞋扔了過去:“迴避你個大頭鬼,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想什麼,你是想用這個當藉口去隔壁見鍾元吧。估計他還得有一會才能回來,我先洗個澡,看在你們今天表現還不錯的份上,讓你們這牛郎織女見上一面,記住,等我洗完澡就必須要見到你。“ 楚一一已經挑好了一套黑色的連衣裙:”知道了王母娘娘,麻煩你慢點洗啊。“說完跳着開門去找鍾元了。
任玲玲不知道秦風什麼時候會來,不過現在肯定不會來,所以放心脫了衣服走進了浴室,打算用最快的時間洗好就可以了,剛打開熱水,頭髮還沒完全溼,就聽到了敲門的聲音,不用想,也能猜出來是肯定是楚一一,肯定是想再換一套衣服,真是服了她,那個鍾元就有那麼好嗎,門就在浴室的門口,她爲了節約時間,直接將手伸了出去,打開門:”洗個澡,你都不讓我洗安穩,過會把門關好了,別打擾我。“說完就碰的一聲將浴室門關上了。她做夢也想不到敲門的不是楚一一,而且是秦風。她想不到,秦風也沒想到會這樣,接到地址短信後,他不敢相信就在隔壁,難道這就是緣分嗎,這幾天他的心裡也是總會出現任玲玲,對着鏡子收拾了一下,然後,想了想,見面該說些什麼,做了充分準備後,面帶微笑,非常紳士的敲門,不論是任玲玲是生氣,是高興,還是愛答不理,他都想好應對的辦法,可是門開了,並沒有看到人,只聽到任玲玲剛說的那幾句話,把他完全給整蒙了。只好輕輕的將門關上,不敢發出聲音,怕打擾到她,心中在想,這個任玲玲真是一個奇怪的人,現在看來只能在這裡等着了,座到了沙發上,地直全是剛纔楚一一試過,還沒來得急收拾的衣服,也不敢到處走動。
一邊洗着澡,任玲玲一邊感覺到不對,這楚一一進來怎麼一點聲音也沒有,按她的性格,不和自已說兩句,肯定會憋的難愛。會不會是和鍾元吵架了,或者出了什麼別的事,也沒心情再洗下去了。裹了件浴袍走了出來,沒有看見楚一一,秦風見她走出來,忙站了起來。任玲玲看到秦風,出面在房間裡,突然笑了一下,自言自語,起來:”看來我是真的瘋了,這都出現了幻覺“邊說還邊拍自已的臉。”任小姐,你還好吧。“任玲玲把眼睛眨了又眨,完了,這不是幻覺,可是這個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不會自已真的被這小子下了詛咒了,要不怎麼可能這樣,一次,兩次,三次,這都是第四次了。現在她的心情無法形容,一隻手緊緊的抓住浴袍,這回可不能再掉下來了,一隻手指着秦風:“你,你是怎麼進來的,你到底是人,還是鬼。”秦風沒想到讓自已進來的任玲玲會說出這樣的話,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任小姐,我”“好了,你不想聽你說什麼了,請你立刻離開我的房間。”秦風還想解釋一下,可是任玲玲現在是又羞又急,這楚一一回來看到這個畫面,自已怎麼能解釋得清。走過來就推秦風,秦風只好往門外退,退到了門外:“任小姐,你聽我解釋好嗎?”剛說完,他身邊站突然跑過來一個人,一把就把房門整個個推開了,來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趙詩慧,雖然是很累的,可是躺在牀上的她,因爲秦風在隔壁,她是怎麼也睡不着,做着劇烈的思想鬥爭,最後鼓起勇氣想陪着秦風。事情就是那麼的巧,她剛從房間出來,就看到秦風站在房門口,可是並不是他自已的房間,聽到秦風的話,她知道肯定出事了,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過來一看究竟,房間裡的一幕,讓趙詩慧徹底震驚了,地上凌亂的衣服和鞋,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是的一個身上只披着一件浴袍的漂亮女人在這個房間裡,而且這個女人,就是她心裡一直防備着的女人。
趙詩慧從小也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只有在秦風面前,她纔會低聲細語的,現在眼前的情況,她是明白了,秦風一直對自已不冷不熱的,原來是她早就和這個女人勾搭到了一起,還一直瞞着自已。心中的怒火已經到達的頂點,衝了進來,對着任玲玲就是一個大耳光:“賤人”,然後轉身來到門外,對着秦風也是一個大耳光:“賤男”。然後頭也不回的座着電梯離開了。
秦風想去追趙詩慧解釋一下,可是看到站在房間裡不知所措的任玲玲,這裡看來更需要解釋,但是該怎麼解釋呢。他現在是一點主意也沒有,兩人就這樣對視着站着,過了好半天,任玲玲才反應過來,摸了摸自已的臉,心中在想:“我是不是被人給打了“手碰到臉才感覺到疼,這個趙詩慧下手也是夠重的,任玲玲現在確定自已被打了,從小到大,就沒人打過自已一下,現在竟然被一個瘋女人給打了,心中怎麼能嚥下這口氣,從房間裡衝了出來,想找趙詩慧拼命,可此時趙詩慧恐怕已經離開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