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太典宗的高層基本都知道這些個事,但是無論是阮太軒還是葉展宏,兩人在太典宗裡面的背景都不一般,再加上兩人雖然時刻針鋒相對,但又沒有做過特別出格的事情。是以太典宗的其它長老們,對於他們兩人的那些個事,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嗯,你能這樣想最好,我還以爲你爲了與他那些個事,都不打算把徒弟帶回宗門了呢!”坐於上面的太典宗主微笑着點頭道。
“呃,怎麼會呢,我這十數年沒有帶他們三個回來,只是不想那些嘈雜的事情擾亂到他們修行的心境罷了。”阮太軒訕訕笑道。
“呵呵,那現在怎麼又帶他們回來了呢!”太典宗主眉宇間盡是舒暢的笑意。
往阮太軒身上傾注了太多的心血,看着阮太軒的成長,如願的把他推上了長老之位,雖然他未必在意這個長老的身份,但李昱堯仍然要這麼做。至於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並不難猜。
“以前不讓他們回來,那是怕他們修行受到不必要的打擾,如今帶他們回來,是因爲他們三個的基礎算是打好了,是時候讓他們接觸一下外界的人與物了。”阮太軒老老實實的稟告道。
師傅的這副恭敬神情,讓古典等師兄妹三人疑惑不解,因爲這已經超出了一般長老對於宗主該有的尊敬了。
他們疑惑的神情雖然已經儘量的收斂了,但畢竟閱歷欠缺,對於神情間的掌握還不到家,太典宗主只是稍一留神,就明白他們三人此時的心思。對於阮太軒所說的應該讓他們接觸一下外界的人與物深表贊同,輕嗯了一聲道:“你考慮得不錯,我們太典宗每二十年舉辦一次比武大會,本來就適合這些年輕後輩參加的,你一會跟負責此事的二長老打聲招呼,讓他看着安排一下就行了。”
阮太軒點了點頭,隨後把這十數年的事情簡短的敘說了一下,他知道對於李昱堯這個作長輩的來說,只要說說自己這些年來的經歷,就是對他最大的尊敬了。
當然,像剛剛進入大廳時遇到的那丁點事情,阮太軒是不會跟李昱堯提的,再說他也壓根沒把那事放在心裡。
做爲太典宗的長老已經數百年了,地位也已牢固,以前的陳年舊事,阮太軒也不想去理,只要人家沒來惹他,他自然不會主動去惹別人。
再說了,他的修爲在百餘年前已經突破到了合體中期,比起葉展宏還要提前將近三十年,而且兩人已經數百年未曾見過面,以前的事情也在時間流逝中淡了下來。
當然,這是阮太軒這邊,至於人家葉展宏那邊是否也已經淡下來了,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從剛剛碧凌風挑釁的語氣看來,興許淡下來的只是自己而已,人家卻無時無刻不在‘想念’着他呢!
在與太典宗主聊了半天之後,阮太軒才帶着一臉疑問的古典等師兄妹三人離開這座雄偉之極的大殿,回到一座獨立的樓閣之中。這是太典宗的高層人物都擁有的獨立樓閣,樓閣的大小以及佈置,都是按身份來的。
在這裡每一位太典宗弟子,只需要修爲達到元嬰期,就會擁有自己的獨立樓閣,阮太軒身爲七大長老中的一個,在此擁有的樓閣自己是最好的那一批。
樓閣的好壞是按照裡面的佈置擺設來斷定的,佈置自然是指聚靈陣的佈置,擺設卻是修行界中的一些貴重物品以及一些飾物法寶。
聚靈陣級別越高,聚集靈氣的速度就越快,那樓閣內的靈氣就越充盈,那樓閣級別也就越高。擺設也是同一個道理,樓閣級別越高的樓閣,擺設的物品也就相對的越珍貴。
走進這座極有外型的獨立樓閣,古典等人只感靈氣濃郁程度再次遞增了不少,樓閣內的擺設無不恰到好處。比如一張桌子,一盆珍貴花朵,除了現在擺放的這個位置外,就再也找不到適合擺放的地方了。
師徒四人在圍着桌子坐好後,早已好奇不已的柳飄飄就忍不住出聲問道:“師傅,今天那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他好像對師傅您老人家有着很大的意見呢!”剛問出來還不等師傅回答,又哼哼着補充道:“看他那囂張的樣子,等我學好了本事,非揍他一頓不可。”
阮太軒聞言莞爾一笑,看到古典以及墨雲霖兩人也是一臉好奇的,不由得長嘆了口氣道:“罷了,本來不想提這事的,但今天既然遇上了,那就說給你們三個聽聽吧!”
古典訕訕一笑,對於一向敬重的師傅,如果今天的事情師傅不說,他是不會問的,這是他做人的原則。但是他也不會阻止師妹問這個問題,各人有各人的相處方法,他與師傅相處是一種方法,師妹與師傅相處又是另外一種方法,他自然不會把自己的觀點強加到別人的身上。
“今天那青年人叫碧凌風,他的師傅葉展宏當年是最有機會---”阮太軒把事情經過簡短的說了一遍,細節不會太詳細,但主題明朗,讓古典等人一聽就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直說到怕太典宗主難做,他主動請示外出遊歷,阮太軒才收尾總結道:“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了,歸根結底,還是葉展宏沒有看透這個‘權’字,他又哪裡知道,他極其渴望的長老之位,其實爲師並沒有怎麼在乎呢!”
聽完師傅這番話,想起師傅經過提起的修行即爲修心這句話,古典隱約間有了點明悟,怪不得師傅修煉速度如此之快,只怕主要原因就是心態夠好吧!畢竟誰沒有個虛榮心?即便是修行之人,也不會沒有七情六慾的,如果能夠做到無慾無求,只怕離白日飛昇也不遠了。
師傅對於太典宗主超乎尋常的尊敬,古典等人也已經釋然了,如果真要嚴格算起來,太典宗主那是相當於他們師祖一樣的存在了。
“師傅,今天我們的態度也把那碧凌風氣得夠嗆的,只怕他現在已經找他師傅葉展宏告狀去了,我們師徒四人是不是要防備一下呢!”古典眨了眨眼睛問道。
他這麼說自然不是擔心出什麼問題,自從知道師傅背後站着的是太典宗主後,古典就不再爲師徒四人的安全擔憂了。雖然古典是在浮羅峰上成長起來的,且還從未離開過浮羅峰,可這不代表他就不諳世事。從古至今的典籍他可沒少看,那都是師傅從各地網羅過來給他們師兄妹三個的。
阮太軒雖然把三個徒弟關在浮羅峰不讓他們外出過,但可不希望他的徒弟會因此而世事不通,那樣就是捨本逐末了。
是以,在阮太軒刻意的影響下,古典關於人性妒忌怨恨方面有着很深的研究,知道一旦真的讓人妒忌或者怨恨上,是一件非常頭痛的事情。
不過,如果在宗派裡面勢力單薄,或許有必要防備對方下暗手,但是現在在宗派裡面有太典宗主撐腰,就不必在考慮這個問題了,只要不是瘋子都不可能在宗派裡面對他們下毒手的。
不過,還是要防備一下的,雖說人身安全有保障,但也不能讓人家落了師傅臉面,這個問題也是值得注意的。
“呵呵,典兒你能這樣想最好,我看他們多半會在比武大會上作文章,不過,你們也不必擔心,順其自然即可。”阮太軒微笑着道。
古典贊同的點了點頭,在與師傅商討着的時候,心底卻在盤算着如何在這次比武大會中爲師傅爭些臉面,至少不能讓師傅受那些小人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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