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沈楠這幾天心情大好,自從接受了兒子的建議,他把如今這棘手的事情稟報了他的姐夫。他姐夫不愧是天柱王國第一大宗派,在謝沈楠眼裡頭痛無比的事情,到了姐夫那裡就不是什麼問題了,只過了三天就收到姐夫的消息,說親自帶人過來把這百多名靈童帶走,讓謝沈楠一直懸着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有姐夫親自帶人來,他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如今,謝沈楠帶領着兒子謝雲意以及幾名心腹,在這座不顯眼的莊院門前等候着姐夫的到來。
今天姐夫一干人就到了,收到這個消息的謝沈楠滿臉的笑容,雖說這些事情勢必會落入太典宗的眼裡,但有姐夫的青邪宗撐腰,謝沈楠覺得這是五羅門崛起的一個絕佳機會。
在玉feng王國因爲有太典宗的存在,五羅門想要發展壯大困難重重,謝沈楠不甘心被太典宗永遠壓制在他的頭上。那麼唯一的辦法就是藉助外力,而且這個外力還是不亞於太典宗的勢力。
謝沈楠想好了,他要趁此次機會爲五羅門造勢,相信姐夫也是支持他這麼做的,畢竟五羅門如果能夠崛起與太典宗爭鋒的話,對於青邪宗的好處不言而喻。
可惜,他又怎麼知道,無論是青邪宗還是太典宗,背後均是有着強橫背景的呢!像五羅門這種毫無修真背景的門派,就是拍馬也追不上太典宗,想要與太典宗爭鋒,那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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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姑父他們來了。”謝雲意出聲提醒正在走神的父親。
“哦,來了。”謝沈楠從幻想中清醒過來,滿臉笑容的迎向遠處徐然而來的一夥人。
“姐夫,你終於來了。”謝沈楠來到曲痕面前微笑道。
本以爲姐夫至少會先誇一下他的辦事能力,不想在他眼中高高在上的姐夫竟然轉向一個藍袍青年人,恭敬的道:“楚前輩,我們到了,這是我小舅子,負責這一片地區的靈童招收工作,這一百多名靈童就是他經過數年時間招收到的。”
在謝沈楠目瞪口呆中,曲痕又轉向他們父子道:“這是楚奕安前輩,趕快過來拜見。”
謝沈楠聞言猛地打了個激靈,沒時間去深思這個震憾的問題,帶着兒子上前兩步恭敬的行禮道:“晚輩謝沈楠,拜見楚前輩。”他兒子還有那幾名心腹等自然也跟着拜見。
楚奕安甚是滿意,擺了擺手道:“嗯,不必多禮,都起來吧!”
謝沈楠道了聲謝後,才恭敬的立於一旁,準備聽從眼前這藍袍青年人的吩咐。他別的本事雖然不大,但察言觀色的本事卻是不差,連一向高高在上的姐夫在這藍袍青年人面前都是恭恭敬敬的,他連想都不想,立刻拿出了最尊敬的態度來對待這藍袍青年人,儘管他不認爲這青年人有多厲害的本事。
謝沈楠的各方面表現,不僅讓楚奕安滿意得很,就是曲痕也甚感滿意,他這個小舅子就是會做人,察言觀色的功夫已經達到一定境界了。也正因爲如此,他來的時候根本沒有跟謝沈楠通氣,因爲他比較放心這個小舅子,如今看他的表現果然不錯,也就讚許的朝謝沈楠暼了一眼。
謝沈楠收到姐夫讚許的眼神,立刻心花怒放,知道自己的表現不錯,也越發知道這藍袍青年人的地位了。雖然打死他都想不出楚奕安是青邪宗的真正弟子,但看姐夫如此尊敬人家,就知道楚奕安絕對不是一般人,肯定有着驚人背景的,否則憑姐夫的身份地位斷不會如此尊敬。
“楚前輩,是否要去看一下那百多名靈童?”曲痕躬身問道。
“不必了,我累了,你讓人把所有靈童聚集到一起就行了。”楚奕安隨意說道。
聽楚奕安如此說,曲痕立刻就會意過來,招手讓謝沈楠馬上準備休息的地方,找專人伺候……
謝沈楠也立刻會意過來,連忙恭敬的出聲說早已經安排妥當了,讓楚奕安跟他來。
楚奕安當即稱讚了謝沈楠兩句,跟謝沈楠前去‘休息’的時候,眼中更是閃過一抹淫邪之色……
待把楚奕安帶到一間古樸典雅的廂房後,謝沈楠才退了出去,片刻之後,兩個清秀的女孩子走進了廂房……
對於楚奕安這種級別的高手,曲痕實在想不出他會喜歡什麼,思來想去,他把主意定在了女人身上。所幸,這個方案確實有效,看楚奕安那滿足的表情曲痕就知道他賭對了。
如今,已經到了最後一步,他知道太典宗現在肯定已經收到了消息,指不定正帶人殺過來呢!他現在把楚奕安接待得如此之好,卑躬屈膝的奉承着他,爲的不就是這一步嗎?當然,最終目的還是爲了兒子的前途,其它都是圍繞這個目的而轉的。
曲痕甚至想,太典宗快些來正好,如今楚奕安正在風liu快活,太典宗來人肯定會把他的興趣給打斷,那樣根本無須解釋那麼多就能夠讓楚奕安惱怒出手了。
正在曲痕美滋滋的想着時,他那小舅子謝沈楠風風火火的趕到了他的面前,既驚懼又興奮的道:“姐夫,太典宗宗主慕雅山帶着一幫精英弟子殺過來了。”
“什麼?”曲痕心中一驚,來得可真快啊,隨即想到楚奕安又是一喜,來得可真是時候啊,不由得略顯激動的道:“你是說太典宗宗主親自帶人殺過來了?來到什麼地方了?”
“是的,他們還有一刻鐘時間就到我們這裡了,姐夫,趕緊準備一下吧!”謝沈楠語氣雖然興奮,但還是有些擔心的,畢竟太典宗在玉feng王國的聲威可不是開玩笑的,而他又不知道楚奕安的真正身份,有些擔心是正常的。
曲痕就不同了,他可是深知楚奕安實力的,青邪宗的真正弟子,那可都是神仙般的人物啊,即便太典宗傾宗而來,曲痕都不會懼怕,除非是真正的太典宗來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不過,真正的太典宗,又豈會輕易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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