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他們青邪宗,如果不是他的特別申請,關係到靈童招收的事情,人家哪會來人啊,他當上世俗間青邪宗宗主以來,總部就從沒來過人。如果不是他在七年前曾經送過一批靈童到青邪宗去,估計他連真正青邪宗弟子都未曾認識一個呢!
總之一句話,如非必要,總部是不會輕易來人干涉世俗間青邪宗的,這裡面究竟有什麼原因,曲痕也不清楚,只知道總部不會輕易派人過來就是了。青邪宗如此,太典宗肯定亦然。
是以,曲痕非常的放心。
ωωω ⊙тt kán ⊙¢○ 他甚至猜想,無論他們怎麼鬥,如果不超過人家的底線,估計真正的太典宗都不會理這些事的,反之,他們青邪宗亦然,這裡的底線就靠他們自己把握了。
“你去招集一下人手,我馬上去通知楚奕安前輩。”曲痕說完就走,可走了幾步後纔想起,他都不知道剛纔謝沈楠把人帶到哪裡招待去了,不由得回頭瞪了謝沈楠一眼。
謝沈楠見狀也驀然間醒悟過來,趕緊吩咐一個心腹手下去招集人手,他則跑前面爲曲痕領路。雖然曲痕是他的親姐夫,但同時還是天柱王國中第一大宗派青邪宗的宗主,實話說他一直對這個姐夫都有點懼怕呢!
由謝沈楠領路,片刻間就來到了楚奕安所在的廂房外面。
聽到裡面不時傳出來的嗯嗯啊啊呻吟聲,曲痕臉都快笑成花了,努力掐了自己一把,把興奮之情壓下,換成一股焦急的語調喊道:“楚前輩,大事不好了,太典宗傾盡全宗的精英殺過來了。”
“這,嗯哼,這該死的,哦—,太典宗。”廂房裡面斷斷續續的傳來呻吟聲以及怒罵聲。
“楚前輩,都怪我安排不周,可是太典宗來的人實在太多了,晚輩不得已只能來打擾前輩的。”曲痕暗笑着‘解釋’道。
“哼--,這個太典宗真是掃興,你們先走,我馬上就來。”
接着就聽見悉悉索索的衣服響聲,曲痕滿意的轉身就走,謝沈楠自然也是跟上。
“姐夫,這,這位楚前輩是?”謝沈楠忐忑而好奇的問道。
“不該問的你就不要問,快趕過去吧,別讓太典宗的人以爲我們懼怕他們。”曲痕頭也不回的加快腳步道。
“是。”謝沈楠無奈的應了一聲,急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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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羅門莊院的百米前,慕雅山打頭,身後是一大幫太典宗的精英,足有三百多人,古典以及葉弦昱兩人自然也夾雜在其中。
慕雅山在來到這裡之後,就感覺到有些不對了,畢竟青邪宗的宗主曲痕,他也是有耳聞的,不可能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搶奪了太典宗一百多名靈童,還敢大搖大擺的和他們原有的靈童集合起來送往他們總部,這怎麼可能是他的作風?但查到的事實又正是如此,那只有一個可能。
人家這是有持無恐。
可是,曲痕憑什麼如此自信?而且,十年一度的靈童招收青邪宗與太典宗都是一樣的,何以會在第七年就開始把招收到的靈童送往青邪宗?這裡面到底有沒有他不知道的隱秘?
一路來到了五羅門的莊院前,慕雅山還是沒有想通其中的關健,因爲這事情實在是太過於反常了。
這裡面只有古典才知道其中的關健,在來到五羅門的莊院前百米後,古典刻意查探了一下,發現裡面竟然有一個修爲在融合中期的修真者,有這個人的存在,一切的不合理霎時就變得合理了。不過古典還想躲在背後看看青邪宗到底在搞什麼鬼,如果說是青邪宗外宗自作主張,但這裡又有一個修真者存在,而且分明就是青邪宗的真正弟子。如果說是真正的青邪宗搞鬼,貌似又沒有這個必要,因爲他們沒有什麼動機這樣做啊,引發兩宗相拼,他們又有什麼好處?
任誰也不會知道,搞出偌大動靜的曲痕,本意只是爲兒子進入青邪宗做個真正弟子創造條件罷了。
“啉--”
“呼--”
一連串的聲音把古典的思維拉了回來,擡眼一看,卻是一大幫人從莊院裡面迎出來了。
“慕宗主,你這是什麼意思?”曲痕一出來就先聲奪人的責問道。
“曲宗主,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難道你堂堂一宗之主,竟然敢做不敢當?”慕雅山冷笑道。
“慕宗主,我不明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明知道我們青邪宗落腳在這裡,竟然率領大隊人馬直殺過來,難道認爲我們青邪宗好欺負麼?知不知道你的這番作爲,把我們青邪宗的貴客造成了煩擾?”曲痕裝傻的繼續責問道。而且語氣間又不動聲色的拍了楚奕安一個馬屁,讓恰巧從莊院出來的楚奕安聽到,實是巧妙。
“曲宗主,你們青邪宗與我們太典宗這數百年來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此次你們青邪宗竟然搞出這種事情,曲宗主能否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慕雅山說到後來語氣已經是聲色俱厲了。
兩方人馬均靜靜傾聽着各自宗主與對方交涉,只有楚奕安例外,對於在興頭上來打擾他的太典宗,他可是一肚子的怨氣,再聽到慕雅山那聲色俱厲的語氣,更是聽不慣。曲痕還沒有回答,他就冷笑着罵道:“什麼解釋不解釋的,都給我馬上滾。”
雖然有些惱怒,不過他總算還記得對方是太典宗的外宗人馬,一般情況下也不願意多惹麻煩。
楚奕安這一突然插話,把慕雅山氣得心血翻騰,直想下令衝上去把青邪宗衆人給滅了。但眼角餘光卻暼見曲痕眼中那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再思及青邪宗這一不合理行爲,慕雅山強壓下暴怒的衝動,黑着一張臉問道:“曲宗主,不知這位是何方人物?他所說的話可是你們青邪宗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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