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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在回陣中實實在在的經歷了二十餘年,這二十年來,真個算是百死餘生了,這時又見到了朵兒,再看着朵兒晶瑩的雙目,方天心裡一曖,他小聲地喊着“玉仙子、朵兒。”
二人臉上帶着點遲疑,帶着點驚喜地看着方天,卻仍是坐着紋絲不動,她們這時那裡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怕是一應聲,方天就又消失不見了,那一種患得患失的心情,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這時旁邊營帳門一下被打開了,小小冒冒失失地衝了出來,看着方天,她驚喜地大喊着:“天哥哥,真的是你,你怎麼回來了?”
方天揉着小小的頭,傻笑了一下。
這時朵兒和玉仙子也地站了起來,方天見二人臉色不好,忙心虛地問着:“怎麼了?”
朵兒那裡還顧得他是少主,這時她眨了下眼,勉強壓下要奪眶而出的眼淚,卻開口說:“我們在這怎麼了倒地所謂,只是不知道少爺你這一個月到底是怎麼了?”
低頭看了一下身上,方天發現自己身上雖然衣衫襤褸,卻不見多少傷痕,方天不由苦笑着又講起了自己進入了“回”字大陣無功而返的情況來,他再次講起與大妖的遭遇與老師的及時相救來,這些話雖然說的平靜,但其間的兇險不足爲外人道。
三人圍在方天身邊,聽着他的經歷,三個女人早就已經聽得心情緊張萬分,終於方天說到老師出陣遠去,她們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朵兒早就在心裡暗罵着方天的這個無良老師了,“真不負責任啊,扔下少爺他這就跑了?就是不管別人,好歹把少爺帶出去嘛!”玉仙子聽完方天的話,她也是苦笑了一下,又詳細地問了些其他情況,二人這才告訴方天,原來他已經在不覺中,消失了有一個月了。
一個月,他僅僅是消失了一個月?方天又一次產生了一種奇怪的錯位感,他很清楚,他在陣中已經近二十年了,可這裡才一個月,這個“回”陣真他媽的厲害啊。
想着方天在回陣中的遭遇,三人不由相視唏噓起來,出陣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三人一邊聊着,一邊等到又出去尋找方天的方平等人回來了,五人這纔開始收拾起營帳,方天將老叫花子提起來,放在馬匹上,一行人又向着綠洲方向行去,沒有找到出路,再不回綠洲就要斷水了。
方立這時卻已經與方雪、方片二人分開了。
方立此時站在一處大宅子裡。
一個身着青衣的滿臉陰沉的漢子正躬身對着方立,雙目看着地卻如僕似從地面帶恭敬。
方立一臉怒色地說:“我不管你們要做什麼,但是不要越了界了。”
青衣漢子沉聲說:“少主,你莫不是忘記了,家族在這裡付出了多少條生命,你莫不是忘記了,家主的交待,不管你在那裡都是少主。”
方立低下頭,卻一臉悲色。
方雪與方片這時卻在一個小院裡,看着院內一對璧人,這男子赫然就是方賀,而身旁一女子抱着一個嬰兒,卻正是王家王會的孫女,王平的妹子王鳳兒。
方雪看着方賀嘆了口氣說:“賀哥哥,這一次你就別去了吧,在這陪着嫂子吧,我和方片足以應付一切了。”
方賀仍是一臉英氣勃發,這時他憐惜地看了眼王鳳兒說:“鳳兒,你陪着兒子,我們去去就來。”
王鳳兒一臉笑意地說:“好的,我等你們,早點回來,一起吃晚飯。”
方賀轉頭對方雪與方片說:“這些江湖人物,能起什麼風浪,也想破我方家軍,那裡如此容易,前些日子我聽說七叔也來了,我們卻也不過是看看狀況,這事家裡怕早已處理好了的。”
一處大宅子裡,方家如今的實權人物方震南仍是斜倚在椅子背上,看着方家一衆明衛,方震南不經意地說:“孫家來人了,明日讓明衛衆人撤出定堇關,注意不要動作太大了。”
東方總領方直一揖領命,卻說:“是,少爺,這一番屬下卻見方片小少爺與雪小姐一起似乎也參與進來了,還有天少爺的近侍方立,這個是不是有點不妥啊?”
方震南仍是一副無所謂的語氣說:“這些年輕人,隨他們去,卻不能因爲他們誤了大事,下去吧。”
方直唯唯退下。
方震南看着方直退下,卻看着屋頂喃喃說:“兒啊,爹爹這可是爲了你啊,這一番卻是要用王平的事,把王家徹底地拖下水來………。”
不提方震南的謀劃,肖嚴真人在砂海里已經尋找了近一個月了,這一個月因爲沒有玉仙子與小小在他身邊,他獨自一人漫無目標地朝着四方迅速飛行着,着眼處只是一片一模一樣的砂海,又是一次徒勞的無功而返;可肖嚴真人一直都有些心神不安,他始終無法完全地放心自己的妻女,這一次竟也是無意於尋路了,他只是應付般地略略地轉足了時間,就返身而回了。
雖然肖嚴真人與玉仙子用秘法施了同心訣,只要玉仙子有難,肖嚴真人就能在半個時辰內借用同心訣的力量,不管距離多遠玉仙子都能借用肖嚴真人的五成力量,這也就是元嬰中期高手的力量了,按說這已經很保險了,可肖嚴真人卻始終無法放心,因爲這是砂海,這裡有許多小空間,同心訣是否有用,誰也沒底。
自從進了砂海,肖嚴真人想着這砂海空間的詭異處,卻那裡放心得下,這同心訣是否可以穿過空間,肖嚴真人也是沒有把握的了。
有些放心不下的肖嚴此時也已放棄了尋路,徑自地回到綠洲,但他卻仍沒有看到玉仙子、小小與方天一行,他這時還不知道,方天失蹤了,玉仙子這一行也已經分隊了,可這時先返回來的方家衆人竟也是蹤影未見了。
返回後坐立不安地肖嚴真人靈識早已盡情地展開,可一直等到衆派高手已紛紛返回卻仍未見方天等人,這時雖然真人面上仍是鎮定,卻心裡忐忑不安着。
坐立不安的肖嚴真人不停地向着砂海處張望着,這時他就看見前方砂海處進來了一個奇怪的人。
這是一個紅衣女子,她高挑身材,一頭長髮直垂腰際,在她身上還披着一個很薄的朦朦朧朧的輕紗,這一襲輕紗那裡能遮得住她的全身,卻奇怪地如有靈性般地於她身周飄舞着,一陣輕風撫過,輕紗微揚,就露出這女子一身驚人的彈指欲破的雪白肌膚來,就見她周身各處籠在輕紗裡,她站在輕風中,在陽光下若隱若現着,卻無法看清全貌來。
這打扮不若中央大陸的女子,看着分外暴露,卻恰到好處的將隱處遮得更爲誘人,就以肖嚴真人的心性修爲,也只看得了幾眼,竟覺得十分養眼,心裡也是十分舒服。
肖嚴真人心裡竟然一鬆,不由又多打量了幾眼,這女子卻如有所覺般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含瞋帶喜地上下看了幾眼肖嚴真人,這才輕搖着腰肢,走上前來,向盤坐在地上的天隱宗雷勝真人及肖嚴真人一行拱手一揖,漫聲道:“散修陶盈兒見過各位前輩了。”
這時衆人都仍是一臉驚訝地看着這位紅衣女子,就見這個散修陶盈兒,她赤足立於沙上,卻離沙有近一寸高,她一身肌膚如雪,小蠻腰只堪一握,身上只有幾處私隱處遮着些奇怪的紗,若隱若現的,衆修士那裡見過如此豪放打扮,心性稍差的,早就紛紛流下口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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