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儀看了一眼衆人,接着道:“也不用麻煩方大哥了,來之前我已經安排了一下,命耿明帶人輪番盯着木下迦南的家,以前他的暗處,你在明處,所以你處處被動挨打,現在我們知道的對手是誰,就該我們變被動爲主動了,木下的一切行蹤都在我們的監控之內,雖然是在他們的地盤上,但論踩盤子、打探消息、盯梢這些手段,我們黑道中人是最拿手的。”
雲動訝異地看着尚儀,在他的心目中,尚儀一直是個乖乖女,現在看來,自信心十足,霸氣外露,看來當了幾個月的幫主,她改變了許多,思考多了,沉穩多了,手段多了,膽氣足了,顧慮少了,現在的尚儀身上具有上位者的處變不驚與從容不迫的氣勢與果斷,透着颯爽幹練的英氣,看來人還是要有一個契機,來鍛鍊自己,改變自己。
佳惠子與涼子看着這個氣宇軒昂又美麗大方的女人,兩人自然而然會去和她們對比,看到雲動身邊的這些女人們都是優秀,發覺自己有很多的不足,頓時感到了一種緊迫感與危機感。
雲動投以一道讚許的目光,尚儀心中竊喜,臉上又帶出小女人羞澀的笑容,更加令人欣賞。
“小儀費心了,想到了我們前頭,既然是這樣,我們準備一下,分頭行動,刀子和紅魔再辛苦一趟,將小儀和佳惠子以及涼子送到M軍橫市基地,並準備撤離方案,我和伊娃去和**耿明他們碰頭,然後展開斬首行動,得手後我們就馬上離開J國。”雲動宣佈了下一步的行動計劃,大家分頭遵照執行。
衆人都去做準備的時候,雲動將佳惠子與涼子叫到裡屋,目光平靜地看着二人,半天沒有說話,現在佳惠子看待他的眼神已與前時不同,因爲他們之間的關係有了質的改變,柔和中透着愛意,平靜裡含着溫存,他是她的男人,一個山一樣的男人。而涼子在養父的面前也等於是向雲動表明了心跡,要終身追隨這個男人,無怨無悔,所以她們都是心有所屬,兩人也心照不宣,都知道彼此的心意,可現在雲動將她們單獨叫到一起,又半天不說話,兩人心中揣揣,不知道雲動找她們來的意思。
他終於開口了,語氣很些凝重地說道:“分別之前,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問你們,你們知道,我不是J國人,這次來扶桑完全是爲了自己的私人恩怨,事情很快就會有個瞭解,但是你們都是J國人,且出身名門,又是那麼優秀,能擁有你們的感情是一個男人夢寐以求的,但是有一個事實擺在我們面前,我是華夏人,我終究是要回去的,並且在此之前我已經有了自己的女人,伊娃、小儀,還有施影,我知道這可能有些匪夷所思,但我可以告訴你們,她們都是曾經和我一起出生入死,一起並肩戰鬥過的女人,她們愛我,我也很愛她們,我不是濫情,她們都是我的真愛。”
他輕柔的目光掃過兩人的臉龐,像似想展現自己全部的真心,他接着說道:“你們也是,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是你們守護在我身邊,雖然之前我失憶了,接下來發生的事也不是我能左右的,我愛你們,我不想和你們分開,但我會尊重你們的選擇,畢竟這一次離開後我就很難再回來,所以我要問清楚,你們是不是願意和我一起,離開這個生你養你的地方,告別你們的故土?然後我們永遠在一起,做我的女人,讓我用一生來保護你們。”
雲動充滿至誠的話語像一股魔音貫入她們的腦海裡,震得她們的腦海裡嗡嗡作響,瞬間被一種巨大的幸福充斥着大腦,臉上頓時涌現出一股潮紅,無法掩飾的喜悅在嬌靨上盪漾。
佳惠子沒有絲毫滯頓,款款前行,走到雲動身前,螓首低垂,嚶嚀道:“身有所歸,心有所屬,願終身相隨,至死不渝。”
說完難爲情的斜倚到雲動的懷中,眼睛不敢看涼子,還怕妹妹笑她,而此時的涼子心中泛起了驚濤駭浪,她不知道姐姐已經將自己交給了雲動,心中絲絲澀楚,她原本就因爲身世有些自卑,後又被柳生流雲強奪了她的童貞,就覺得更加低人一頭,雲動此番表白,本來令她欣喜若狂,感到自己終身有了依靠,但看到眼前這一幕,她的心開始猶豫了,眼神遊移不定,不敢直視雲動的眼睛。
見妹妹半天不說話,倒是佳惠子着急起來,扭過頭看着涼子問道:“怎麼了?涼子,你不是也深愛着他嗎?雲已經答應帶我們走了,你還猶豫什麼?”
涼子面帶哀怨,聲音悽楚,我自猶憐的道:“妾身出身寒微,又是殘花蒲柳之身,無顏侍奉君前,願擇地獨居,每日奉香禮佛,爲你們禱告,望君善待姐姐,祝你們一生幸福。”
說完聲音幽咽,轉身就要離開,雲動哪裡肯幹,出手如電,一把就抓住了她的玉臂,柔聲說道:“你怎能如此輕賤自己,你又怎能看扁了我雲動,我愛的是你的人,你的心,你心如璞玉,冰清玉潔,像一個聖女,不染纖塵,能擁有你是我畢生之幸,我不讓你離開,我要你永遠和我在一起,讓我來保護你,保護你們。”
佳惠子也從旁勸道:“是呀,涼子,雲可不是那種人,正如他所言,他愛的是你的心,不是你的出身,不是你是否是完璧之身,正因爲那個禽獸給予你的傷害,令他耿耿於懷,他才更想去保護你,不讓你再受到一點侵害,這樣的男人才是我們終身的依靠,我們一起侍奉他,不好嗎?
兩人情真意切地話語打動了柳生涼子的心,她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放聲大哭起來,雲動輕舒猿臂,將她們緊緊地簇擁着懷裡,暖暖的溫情在三人的心中流淌,匯成一條愛的河流,奔涌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