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好,這件事情,我不回去參與!”
對於自己那個所謂的親生母親也罷,假的也罷,白九九都沒有興趣。
她如果沒有死,能夠狠心把她丟給明明有心思的妹妹撫養,就看的出來是個不在乎孩子的。
要是她真的死了,這就是個冒牌貨,跟她有什麼關係?
“成,我們都不參與,讓你父親自己處理。”
這雷家書也是夠可以的,讓自己的女兒和老爹操心,多大個人了?
爺孫兩個突然相視一笑,這日子正舒坦着呢,那些事情本來就是身爲家主的雷家書的事情。
“爺爺,我發現你最狡猾!”
白九九跟在雷傲天身側,看着他笑眯眯的跟周圍的人打招呼,哪裡還有剛剛來的時候那個高深莫測的樣子。
“怎麼說話呢,我可是你爺爺,把我當狐狸說,你是什麼?小狐狸?”
雷傲天伸手點點白九九的額頭。
“我就是個可憐的小白兔,不過現在我準備變身成狐狸了!”
這在雷傲天身邊待久了,怎麼也學會點東西。
華勝看着前面爺孫兩個的互動,多好呀,跟當年一樣。
回到院子裡,爺孫兩個已經看不出了什麼異樣,笑呵呵的繼續陪着孩子玩耍。
這邊白九九跟雷傲天是舒坦了,可是一直等到暗衛傳回來消息的雷家書傻眼了。
這老爺子是什麼意思?
“自己的媳婦自己處理!”
感情這又成了自己的事情。
那羣老傢伙呢?
老爺子是也不準備管了?
連暗衛的所有調派權都給了自己,看着手裡的令牌,雷家書鬱悶了,真的鬱悶了。
“家主,這件事情,還是你自己動手的好!”
不論是因爲納蘭夢的事情,還是那些老傢伙想動手清理雷家的事情,他身爲家主都要擔得起大梁。
“也是,是我太過依賴父親!”
這麼多年以來都是他依賴父親,現在也是時候他來守護自己的父親和女兒。
不過這些可跟白九九沒有什麼關係,她如今正在努力適應所有的州省生活。
“媳婦,一直沒有問你,在學校如何?”
晚上尉遲雲霆洗完澡正在給白九九擦潤體油,白九九自己配置的護膚複方精油。
“還可以,不過是作爲插班生,現在大家都還好相處,但是多多少少都會有人不服氣而已。”
雖然她已經自學了前面的基礎內容,但是西醫跟中醫的差別還是很大,而且她選擇的還是學的大全科,這個就真的要命了。
要背誦的知識點太多。
“我媳婦可不怕這個!”
白九九倒是無所謂,反正自己確實不怕。
知識點的背誦記憶,她完全不懼,現在頭疼的就是後面的動手。
這個也沒有什麼,但是不知道誰認出來了她,把她在華清大學開設外語興趣課堂的事情爆了出來。
現在校方希望她能夠在這邊也開設一個,可是白九九認爲她的精力有限,不想開。
“問你個事情,要是我繼續開設一門外語興趣課堂,你認爲有必要嗎?”
轉過身體,看着尉遲雲霆。
手上的動作沒有停,正好也要塗前面。
“只要你不討厭,就可以!”
尉遲雲霆現在可沒有工夫去想那些事情,他現在被手底下的觸感給引走了心神。
白九九一巴掌拍飛亂跑的大手,認真的看着尉遲雲霆的眼睛。
“我是很認真的有跟你說這個事情。”
她不想讓自己在這邊太高調,這樣肯定會被人注意到。
在京都那是因爲是雷家的大本營,這邊白九九必須小心。
“我喜歡看你在臺上神采飛揚的樣子!”
那個樣子的白九九很美,是那種散發智慧的魅力。
“那好,我就接了!”
自己男人喜歡,她有什麼理由不去做。
“我明天送你去上學吧?”
白九九點點頭,這個有什麼不可以的,自己老公這麼帥,正好拉到學校讓那些男同學看看。
之後兩個人就沒有再聊天,因爲尉遲雲霆爲了給大寶小寶再生個小弟弟妹妹,繼續忙碌。
白九九在州省上學,都是鳳一開車送的她,不是她耍大牌,而是她不得不這麼做,畢竟她現在已經是有老公有孩子的人,她不能夠任性。
“老公,今天你給我當司機,還真的不習慣!”
尉遲雲霆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握着白九九的手。
“以後你要習慣,我會經常來接你!”
白九九點點頭,這種被人寵着的感覺真的很好。
因爲是軍部的車,校門口只是看了一眼就放行了,一直把白九九送到教學樓前。
“好了,你回去吧!”
尉遲雲霆按着白九九親了一下,才讓人離開。
“嗯,下午我來接你!”
這兩天沒有出海,而且以尉遲雲霆的身份,現在不需要天天出海,所以他接送媳婦還是有時間的。
“好!”
白九九揹着書包等尉遲雲霆離開後才轉身朝着教學樓走去。
“九九,剛剛那是誰呀?”
一個穿着白色襯衫,格子褲子的女生從旁邊抱着白九九的胳膊問道。
看到過來的是自己的同桌,白九九沒有隱瞞。
“那是我丈夫!”
對於白九九的身世,很多人都有猜測,可是白九九剛剛來,誰也沒有跟她走的很近,而且她不住校,所以都不怎麼了解。
“真的假的?你結婚了?”
白九九看着年齡不大,怎麼就結婚了?
“我騙你做什麼,真的是我老公,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
兩個人結伴進了教室。
“今天據說有一趟解剖課,你怕不怕?而且這次可是在屍體上做!”
這種事情對於醫學院的學生來說是遲早要面對的事情,白九九早有心理準備,死人她見過不少,但是這解剖屍體什麼的還真的沒有見過。
就算是之前在仲天悔手下學習也都是非常簡單。
“有點,但是遲早的事情,不過我猜測這次應該只是讓我們辨別人體具體的器官,不會親自動手!”
這是第一堂解剖課,按照正常的順序也不應該會是他們這些小白直接動手。
“但願吧!”
想想都害怕。
“昨天男生們去停屍房守着屍體,說是剛剛從死刑場上送來的。沒看到一個個的臉色都鐵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