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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關寶芸帶着幾個玄醫協會的玄醫來商務酒店,質疑姜鳴忠的玄醫資格。
商務酒店之所以痛快的趕人,便是因爲知道關大小姐的身份,她的爺爺關銅山本就是玄醫協會的常駐委員,身份地位本就不同,他們自然不會爲了姜鳴忠這樣的人去違背關寶芸。
所以商務酒店當即便從姜鳴忠提供的優待證上下手,這優待證還是老版的,不過現在也沒有禁止使用,所以當初他才能順利入住酒店的。
畢竟是老版的優待證,商務酒店就以懷疑這是假的,無法兌付房費爲由,當時就將四間房子裡的行李都給扔出來了。
貝思甜因爲沒打算在這裡長住,故而一切使用物品都沒有打開,只有一些洗漱用品她習慣用自己的,都放在了外邊,如今大概也都被人給扔了。
當時只有姜新一個人在,看到一羣人衝進來拿行李,他試圖阻止過,但是他一個人哪裡打得過那麼多力壯的服務員,當時就被推倒在地。
姜新一開始很害怕,可是出了房間看到他們居然也在扔貝思甜、田智以及義父的東西時,當時就急眼了,也顧不上對方人多,衝上去要和對方幹架。
隨後姜新毫無懸念被人按在地上,然後給扔了出來。
姜新再想進去卻被人攔住,周圍也聚集了很多人,可是他最笨,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固執地守着這些行李堵在門口。
田智聽完了所有的事情之後,轉身將貝思甜的行李箱扶起來,撿起他自己的毛巾和一件襯衫,然後向着商務酒店裡邊走去。
貝思甜拍了拍姜新的肩膀,“這次做的不錯。”
至少沒有逆來順受,只要懂得反抗就行,只是反抗的方法還需要再掌握。
田智到了門口,也被攔下了,“你最好讓開。”
對方兩個服務員被田智眼底的寒光驚了一下,隨後又覺得這樣有些丟臉,揚起下巴看着田智,“不讓能怎麼着!”
田智眯眼,手指頭握成拳,頓時傳來卡巴卡巴的響聲。
“呦呵,你還想動手啊,兄弟們,這有人要在這裡跟咱們動手!”其中一個服務員怪聲怪調地嚷了一句。
這時候的服務制度還不那麼完善,所以若是服務態度不好,那就真是相當惡劣,要不打一架,要不就嚥下這口氣閃身走人。
隨着服務員一聲叫喊,立刻從大堂裡又衝出十好幾個人,一塊堵在門口虎視眈眈地看着田智。
田智見到服務員敢這麼囂張,就知道找管事的也不管用,但是這口氣不可能就這麼嚥下。
“怎麼,你們拿着僞造的優待證住酒店,現在又來鬧事?”一個女音響起。
衆人尋聲看去,就看到關寶芸帶着幾個人保鏢一樣的人站在不遠處,抱着胳膊笑眯眯地看着田智。
“優待證是不是假的由你說了算,還是由這家商務酒店說了算?”貝思甜緩緩走了過來。
關寶芸一開始只是覺得這個女人很礙眼,因爲她一出現就吸引了大部分男人的目光,現在她居然還敢搭腔,這讓她氣不打一處來。
“怎麼,你還要狡辯?”關寶芸冷冷地看着貝思甜,對她充滿了敵意。
貝思甜對這敵意感到莫名其妙,這應該是他們第二次見面吧。
“是我在狡辯,還是你在亂用職權,胡攪蠻纏?”貝思甜站定,勾起一邊嘴角,回了過去。
關寶芸冷冷一笑,“亂用職權?這又如何,這家商務酒店我家出資三分之一,我關家也算是半個老闆,就算你有優待證,就算有出雙倍的房錢,我不讓你住你也住不進來!”
她現在根本不跟貝思甜講道理,對貝思甜的敵意比對其他人的要大的多。
尤其是感覺到不少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貝思甜的身上,她就感到心裡堵得慌。
關寶芸不是個沒腦子的,在這種地方,關寶芸在囂張也有關銅山在後邊撐着,更何況貝思甜是姜鳴忠的後輩,姜鳴忠自己都不行了,更何況一個後輩?
她打定主意貝思甜無可奈何,並且她這麼說了貝思甜也只有氣悶的份。
在場不少人都覺得關寶芸有些囂張了,不過誰會爲了一個陌生人去得罪關銅山的孫女,那不是傻嗎?
因此根本沒有人站出來說話。
貝思甜看着關寶芸擡着下巴一臉挑釁地看着她,她就不想再在這種人身上浪費脣舌。
“小智,走吧。”貝思甜說道。
田智聽話地下了樓梯,他知道貝思甜可不是忍氣吞聲的人呢。
貝思甜走到行李這邊,然後回頭說道:“這商務酒店我要了,裡邊的人全部辭退,樓房拆了重蓋。”
她的話音一落,全場寂靜了幾秒鐘,頓時想起了嗡嗡的聲音,不是什麼震驚不可思議的聲音,幾乎全部都是嘲笑聲。
這穿着牛仔褲白襯衫的女人說什麼?
她要這商務酒店,還要讓這裡所有的人失業,然後把樓房拆了重蓋?
關寶芸愣了愣神,隨後哈哈大笑起來,“大姐你是來搞笑的吧,你以爲你是誰啊?還‘這商務酒店我要了,裡邊的人全部辭退,樓房拆了重蓋’,哎呦我的媽,笑死我了!”
貝思甜的話沒有人相信,此刻她就好像一個笑話一樣站在這裡。
面對衆人的嘲諷嘲笑,貝思甜面上並未露出什麼多餘的神色,田智挑挑眉,信不信的,今天晚上就知道了,馬叔的辦事效率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貝大夫!”
一個輕柔的聲音從人羣外傳來,隨後羣衆當中便被幾個穿着黑色西服的保鏢開出一條路來。
原來是雲夫人來了!
“貝大夫,不知道您來了,回家之後聽家裡的幫傭一說,我就趕緊叫人備車,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去我家啊,好不容易來一趟津北市!”
雲夫人就好像沒有看到周圍的狀況一般,徑自走到貝思甜身邊,有些激動地說道。
激動是真的,她沒想到貝思甜會來津北市,還能去看望她。
周圍的狀況她自然是知道的,她是故意裝作視而不見的,因爲她聽到了貝思甜最後幾句話。手機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