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景聽着餘喬說起她媽媽,眼裡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絲心疼來。
聽到餘喬說她媽媽是世上最好的媽媽。
立刻贊成了她的說法,“你媽媽是個值得尊敬的人。”
“哈哈,您也是個值得別人尊敬的人,您愛人在華國,那你其他的家人呢,你的孩子……”餘喬不由想着,堯景也應該有孩子的人了。
只是不知道他跟他愛人分開這麼多年,他是怎麼過來的。
難道不會想她嗎?
一定會想盡辦法在一起的。
餘喬不懂他。
有些猜不透他的心思。
更是不知道他跟華國的這位結婚了沒有?
要是結婚了,當初不能一起帶着走嗎?
餘喬想不明白,皺了皺眉,沒有繼續想下去了。
堯景淡笑了一聲,“我兒子一年都難得見上幾次,他很少在m國的……”
餘喬一愣。
有些迷糊,這意思是他當初只是帶着他的兒子離開了。
那就是說華國的這位愛人,他們是結了婚的?
餘喬有些迷糊,但又想要搞清楚他這是怎麼回事。
要是沒搞清楚,她覺得她一晚上都會睡不着的,“您愛人當初怎麼沒跟着你一起去m國?是她不想去嗎?”
“我是被我們家族的人給抓回去的,本來我以爲我一輩子就在華國過下去了,娶妻生子,一輩子陪伴在自己愛的人身邊,可惜,我們被分開了,她不知道我走了,或許她以爲我死了。”
“也許是對我的失望,更是對我的不抱希望,她嫁人了。”堯景說到這裡,眼裡閃過一道痛楚。
那傷痛或許只有失去過的人才會明白,纔會懂。
餘喬錯愕的看向了他,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堯景。
這還真是造化弄人。
他們這是被迫分開了。
餘喬忽然覺得有些心疼他們了。
這是不是有情人不能成眷屬,有緣無分。
那他現在怎麼稱呼那位爲愛人,這樣是不是不妥啊。
畢竟人家已經嫁人了,再去打擾她的生活就不對了,要是人家過得幸福美滿,你忽然闖入,只會讓她不知所措。
更會破壞了她的生活,如果真是愛她,就應該默默的走開。
只是,這個女人要是嫁人了,那堯景的兒子哪來的?
總不會是天上掉下來的吧。
難道是養子?
餘喬沒敢繼續再問,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了。
金鳴一腳跨進了會議室,他身後跟着一同進來的還有趙副廠長和席恩。
席恩冷淡的臉上多了一絲厭惡,只見他看着堯景說道,“那個女人簡直是不可理喻,她居然咬我,真是屬狗的。”
席恩說着就把手臂露了出來。
手臂上立刻呈現了兩排牙印,很深,隱隱的還有血冒了出來。
金鳴瞥了他的手臂一眼,,“我勸你呀,早點去打狂犬疫苗,那女人說不定就是瘋狗變的呢。”
席恩轉眸看向了金鳴,“你確定要打針?”
“被狗咬了,你不去打針,你就不怕得狂犬病嗎,那可是百分之百死亡率的。”金鳴說着,笑了一聲。
席恩的嘴角扯動了一下。
沒有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