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激動的十九人,其她的女兵也是也跟着激動起來。
只是一營的女兵們,一個個冷笑連連。
“我看她們就知道喊口號,要有真才實學纔是本事。”
“那個餘喬團長,我看還不如我們夏營長呢,也不知道她怎麼帶的那些特戰女兵,不會是慕團長幫忙的吧?”有女兵覺得餘喬也只會一些花拳繡腿,只會喊口號,沒有本事。
“說慕團長帶的也是正常,畢竟那些女兵是屬於特戰部隊的,我覺得吧,慕團長肯定有幫忙,不然,就餘喬一個還在上學的學生,能有這個本事,比我們這些當兵的還能帶兵?”
“是啊,我也覺得那些特戰女兵不可能完全是餘喬訓練出來的,那肖冰,現在特戰女兵的隊長,還有王新春,劉心心,哪個不是以前就是特別突出的女兵了,餘喬訓練她們,帶她們,我覺得很玄乎。”
一營的女兵坐在一旁吃瓜子,議論着餘喬。
看着二營三營選出來的女兵,一個個嗤之以鼻。
“就她們那十幾個人,能贏我們?我表示不信。”有女兵看着不遠處正在聽餘喬說話的女兵們。
“不管那些,這次我們都要爲杜團長出口氣,把餘喬趕出我們女子軍團,到時候我們聯名請示上級,讓杜團長回來。”有人忙提出了意見。
“有點想念杜團長了,也不知道她現在做什麼,這個餘喬太過分了,搶走了我們杜團長的男人就算了,現在還要還搶佔杜團長的女子軍團,想想就氣人。”有女兵一臉氣憤地說道。
“現在說什麼都早了,而且餘喬也不是花拳繡腿,看看你們臉上的傷,再看看二營跟三營那幾個被傷了臉的,現在是不是都沒見着傷了,你們就不想想,她們臉上的傷怎麼就好的這麼快?”
衆人一個個錯愕的看向了說話的陶子。
也擡手摸了摸臉上被餘喬劃傷的地方,雖然結痂,但是還是細細的傷痕在臉上。
陶子掃了衆人一眼,“別跟我二營三營的人傷得輕,你們傷得重,以二營三營的人身手,只會傷得更重。”
女兵忙一年不解的看着陶子,“難道她們有神藥?”
陶子朝着餘喬看了一眼,“神藥倒是沒有,聽說是餘喬給她們擦了一種藥,現在市面上都沒有賣的藥。”
有人急忙問道,“那餘喬哪裡來的?”
陶子眼光縹緲,“不知道……”
“那也跟明天的對抗賽沒關係,我們贏了之後,逼餘喬把那種藥交出來就是。”
陶子淡淡瞥了一眼說話的人,“贏了再說吧。”
說完,轉身朝着營房那邊走去了。
有女兵看陶子一直在漲餘喬的志氣,沒好氣的冷哼了一聲,“贏二營三營的人毫無壓力,這次有夏營長親自帶隊,我們穩贏的,走了,沒什麼好看的,花錢秀腿,喊口號,誰不會啊。”
一營的人,隨即紛紛離開。
餘喬在十九位女兵中挑選出了四位女兵出來,也是她們自己選出來的是個女兵,餘喬劃分了兩個班長,兩個副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