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曉一聽眼前這個男人要問蔣欣的事情,臉色瞬間就變了,她不是老謀深算的狐狸,只是一個有點拜金的世俗女,沒有城府裝不來,神色慌張的搖頭說道“蔣欣的事情我不知道,公安局的人都問了,我都給他們說了,我和蔣欣在江漢路逛完街就分開了”
李三生一看韓曉的樣子就知道這女孩是在撒謊,估計有人早已經讓她閉嘴了,冷哼一聲說道“韓曉,公安局和你們武大已經被那人買通了,真以爲我不知道,告訴你,我從杭州趕過來不是和你們講道理,走法律的”
“我真不知道蔣欣的事情,我還有事我先走了”韓曉生怕自己堅持不住,一把推開李三生就要走。
可是李三生的身體堅如磐石,她一個柔弱的女孩怎麼能推得動,韓曉生了氣,跟着韓曉的三個男生就來勁了,美女面前了,怎麼都要彰顯下大男子威風,博得好感,眼睛一瞪把韓曉往後拉了一把喊道“你沒長耳朵是吧?韓曉都說了她有事,你丫聽不懂,趕緊讓開,不然別怪我們動手”
可英雄救美這事情不是誰都能幹的,李三生可不會在誰的世界裡面當配角,不屑的說道“年輕人火氣倒挺大的,我找韓曉有事,不過你們真要動手,那我倒願意教你們做人”
三個身高和身體都不錯的男孩一聽李三生這話,火氣瞬間便大了,長這麼大他們見過的天也就那麼大,自然不知道這個世界上什麼人都有,二話不說就老拳相向。
對付普通三個屁大點勁都沒有的學生,李三生連動都不動的跟站樁一樣來一個倒一個,兩三下三個男生就躺在了地上,走過路過不少人都看起了熱鬧,李三生沒那個閒心情在這裡被人當做猴看沉着臉說道“韓曉,你的眼神就已經出賣了你,我沒時間聽你的謊話,你要不說實話的話,我不僅能讓你在武大呆不下去,還會讓把你弄到杭州去當小姐,放心,我不會讓你死”
韓曉一看李三生的身手,再聽見李三生的話,臉色早就嚇的鐵青,知道李三生不是普通人,有點後悔前天做的事情,戰戰兢兢的說道“我真不知道,你別問我了,我說了我就得死”
“你說了,我能保住你的命,跟我走一趟,我會找個安全的地方安頓你,你不說,我今天晚上就讓人把你弄到杭州去”李三生半威脅半穩住韓曉說道。
韓曉一看李三生的陣勢,橫豎都是死,權衡利弊之後只能哭喪着臉點頭答應,早就知道蔣欣的家裡不一般,這次自己惹禍了。
李三生帶着韓曉出了武大,隨便坐上一輛出租車,韓曉紅着眼睛看着窗外,武漢的司機大叔還以爲李三生把韓曉怎麼了,是不是安全措施沒做好,意外懷孕了,想開口說兩句年輕人做事要準備好安全措施,想了想之後還是忍了,省的人家回自己句多管閒事。
李三生看了眼被嚇壞的韓曉,淡淡的說道“我知道你和欣欣的關係很好,欣欣現在成這樣子,你心裡肯定也難受,你忌憚害欣欣那人的背景,我能理解,所以我只會讓你做你該做的”
韓曉不說話,只是偷偷的擦着眼淚,出租車司機看着這樣一個大美女哭的稀里嘩啦的,很是讓人疼惜。
“你們到底要去哪,我總不能漫無目的的開吧”剛上車的時候李三生讓司機先開車,司機也沒問去哪,現在纔想起。
“等會”李三生笑着說道,然後緩緩的拿出手機撥通了大舅的私人號碼。
劉建武在八一大樓剛開完會,正在休息室休息,大校秘書楊尚軍走進來將手機遞給他說道“部長,電話”
開了一個半小時的會,劉建武正在閉目眼神的休息,問道“誰的?”
楊尚軍小聲說道“是三生的”
“哦”劉建武睜開眼睛笑着說道“是三生這倔強的小子,我還以爲他忘了我這個當大舅的”
楊尚軍看見首長的笑便知道首長這是發自內心的笑。
劉建武拿過電話,接通之後,呵呵的說道“考完試沒有,什麼時候回家,你外公這幾天一直唸叨你”
李三生沒想到電話接通之後,大舅像是嘮家常一樣連着問自己,想到自己確實是已經有段時間沒給劉家打電話了,笑着回道“大舅,昨天剛考完,過幾天就回家”
“有什麼事就說吧,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絕對有什麼事把你難住了,不然以你和你爸一樣的倔脾氣,肯定不可能給我打電話”劉建武一聽是李三生的電話,就知道李三生遇到事了,不然從他回到劉家從來都沒主動給他打過一個電話,今天卻這麼突然。
李三生也沒客氣,直接說道“大舅,我現在在武漢,朋友出了事,遇到一些棘手的事情,想問問咱家在湖北有認識的人沒有”
劉建武下意識的皺了皺眉,沒想到李三生現在在武漢,能讓他打電話向自己求救,說明事情不一般,想了想說道“湖北省軍區司令員郝國政是大舅的老部下,你有什麼事就直接找他,一會我給郝國政打個電話說聲,然後把他的電話給你發過去,你和他聯繫”
“謝謝大舅”李三生知道自己多少有點讓大舅以權謀私,不好意思的說道。
“誰家外甥還和他大舅說謝謝”劉建武笑哈哈的說道,不怕外甥有事求他,就怕外甥有事不求他,還吃虧,老劉家就是護犢子,當年沒護住,今天不一樣了。
掛了了電話之後,李三生終於放下了心,到時候至少必要的安全可以保證,想來湖北省軍區還沒有人敢扛着幹。
這個時候最震驚的莫過於韓曉,他的心情像是坐火車一樣,剛剛聽見李三生纔打電話搬救兵,一聽那句“大舅咱家在湖北有認識的人沒有”差點哭了,孫家不是一般的家庭,他可是見過武漢市的那些大小公子哥對孫漢隸禮讓三分,可是聽到電話裡那句”湖北省軍區司令員郝國政是大舅老部下”卻完全是震驚,她多少明白點道理,省軍區司令員至少都是少將以上的,那李三生的舅舅到底是什麼級別啊。
“大叔,去省軍區司令部”李三生淡淡的對着出租車司機說道,司機車司機嚇了一跳,問道“你說,去哪?”
“省軍區司令部”李三生重複道。
沒過一會,劉建武給湖北省軍區司令員郝國政打完招呼之後,便讓楊尚軍將郝國政的電話發給了李三生,李三生接到電話之後迅速的打了過去,很是客氣的說道郝叔叔,我是李三生,麻煩你了。郝國政是典型的老牌軍人作風,是真正從基層部隊一步步走過來的,笑哈哈的說道,麻煩什麼,老首長交代的事情哪有麻煩不麻煩這說。直接問道你現在在哪,郝叔派人過去接你。李三生再三感謝之後說道我快到軍區門口了。郝國政一聽便說道,哦,那郝叔去大門口接你。
李三生下了車到省軍區門口之後,郝國政正好和警衛員出來,韓曉是第一次來省軍區,看見大門口兩邊站的筆直的持槍崗哨,心裡很是敬畏,都不敢拿正眼看。
警衛上前攔住了李三生和韓曉,正準備按照程序詢問,郝國政笑哈哈的走了出來大手一揮直接帶着李三生和韓曉走了進去。
到了他住的小樓之後,郝國政看了眼韓曉韓開玩笑的說道,這女娃子還長的漂亮,三生啊,是不是和女朋友來武漢旅遊的。
李三生嘆了口氣直接搖頭說道不是,然後一五一十的將自己來武漢的事情說了出來,李三生越說,郝國政越氣,等到李三生說完之後,郝國政一把拍在沙發膀子上說道“還有沒有王法了”估計這要是桌子,會被他一把拍散了,然後對着韓曉說道“女娃子,你知道什麼就說什麼,別怕,誰要敢要你的命,我郝國政就斃了他”
韓曉一看郝國政的架勢,嚇的不輕,心裡卻真正的放下了心,郝國政看見韓曉被自己嚇住了便說道“三生,你兩先聊着,郝叔去給你兩倒杯水”
郝國政走了之後,李三生這才認真的說道“韓曉,現在可以說了吧”
韓曉點了點頭,紅着眼睛說道“是孫漢隸,是孫漢隸推的欣欣”
李三生冷笑,果然是這個孫漢隸,看見韓曉着急的樣子說道“不着急,你慢慢說”
“元旦那天晚上孫漢隸給欣欣表白,欣欣拒絕了,我知道欣欣有喜歡的人,但是孫漢隸懷恨在心,也不死心,於是他便讓我們學院一跟我關係好的男生請我們去總督府喝酒,我和欣欣不知道,去了以後纔看見孫漢隸也在,欣欣當時就要走,孫漢隸攔住了,我也勸了欣欣幾句,到後面孫漢隸酒喝多了,便對欣欣說要和她談談,欣欣不去,孫漢隸便拉着欣欣去套間,我準備攔着孫漢隸,可另外幾個男的和女的拉住了我。欣欣和孫漢隸去了套間之後,我看見孫漢隸和欣欣吵了起來,我幾次都想去看看,可其餘幾個人一直拉着我,後來他們越吵越厲害,欣欣當時站在窗邊上,孫漢隸一激動猛推了欣欣一把,欣欣沒防備,直接摔了下去。我當時嚇壞了,反應過來的孫漢隸跑進包間對着我們說道,誰要敢說出去就要了誰的命,其餘幾個都是他的死黨,只有我是外人,孫漢隸特別叮囑了,我要是敢說,就殺了我。然後就教我怎麼應付警察”韓曉終於將那天晚上的事情前前後後的說完,說完之後韓曉好像丟掉了一個很大的包袱,嗚嗚的哭了起來。
邊哭邊說道“朋友說,孫漢隸家在湖北湖南的勢力很大,他姑父是副省長,家裡好多都是當官的經商的,黑白通吃,沒人敢把他們怎麼樣,朋友給我說,想活命別惹事”
湖北湖南勢力很大,李三生聽到了這句話之後愣了愣,好像聽誰說過兩湖有個大家族,猛然想起是三十怪蜀黍說的,於是立馬打電話給了三十怪蜀黍,問道“兩湖有什麼大家族大勢力?
正在西湖國賓館下棋的三十怪蜀黍愣了愣,然後淡淡的說道“兩湖孫家,四大守護家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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