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茹拉着李一白的手道,‘那我們在一起永遠不分開,你說好嗎?’
李一白迷離的看着她。
‘你說話啊。’
‘好吧。’李一白無奈的點頭。
可是李一白心裡還是覺得張茹古怪。她總是有什麼事情瞞着他。但是他也想不到會是什麼事情。
‘你來臨安幾天了。’
‘七天了。之前一直見不到你。你是吳王,安保重重。後來纔想到給你寫拜帖。我是不是太笨了。’
‘沒有。這事怪我。你來臨安這麼久了。我帶你出去玩玩吧。你在房間裡太久也會憋壞了。’
‘我在房間裡待這麼久,就是爲了等見你。現在見到你了。我當然要跟你出去玩了。我們走吧。’
張茹笑嘻嘻的挽着李一白的胳膊。
李一白道,‘我帶你去西湖上玩。那裡有我的遊艇。’
兩人在護衛的陪同下來到了西湖邊,並且登上了遊艇。
李一白的遊艇豪華無比,而且體形巨大,上面有廚房,有廳,有臥室,有娛樂室,有酒吧,遊艇甲板上還可以曬太陽,釣魚,玩遊戲。
兩人在甲板上曬太陽,悠閒的看着四周的風景。
$8,ww≦w.暖風吹來,兩人都覺得好愜意啊。
‘夫君。這船真好。又大又豪華,躺在這裡真舒服啊。’張茹感嘆道。
‘船好,還是我好啊。’李一白道。
‘嘿嘿,當然你好了。’張茹賣乖,她又滾到了李一白的身上。
看着張茹嬌嫩的小臉。李一白心動不已。她真美。美的令人憐愛。
李一白親了她一口。瞬間又來了感覺。於是拉着她道,‘我們到房間裡做一次。’
張茹昨天剛剛體驗到做女人的快樂。她也意猶未盡,似乎已經忘記了李一白是他的殺父仇人的事情。她欣然應許,跟着李一白走進了臥室。
遊艇的臥室在三樓,這裡的牀柔軟無比。張茹被李一白扔在了牀上。隨後他撲了上去。
張茹因爲有昨天的經驗,她也嫺熟起來,不再一味被動了。李一白更是高興,又用盡了渾身解數。狠狠的折騰了張茹。
張茹也因爲李一白的勇猛而感到迭起,令她快樂不已。
事後,兩人沉默的躺在牀上。
張茹回味不已。
她心裡是越發的喜歡李一白。她忍不住的看着李一白笑。
突然她臉色一變,不對。李一白是我的殺父仇人,我是怎麼了。我怎麼會愛上他呢。
我得報仇啊。我爲何會控制不住自己。
難道就因爲他在牀上把我弄爽了嗎?
可是,我還是心裡說不出的想愛他。
張茹突然臉色又紅又白。她既羞愧,又不甘心。
爲什麼。爲什麼。只是和他有了肌膚之親而已,爲了報仇我必須殺他。他可是我的殺父仇人啊。
張茹內心掙扎。
‘你怎麼了。’
李一白看出張茹的臉色突變。
‘我沒事。可能是我太激動了。我去洗個澡。’張茹說完便走向了浴室。
‘你會嗎?我來陪你。我教你那花灑怎麼用。’李一白在外面說道。
‘我會。就是淋雨一樣。你別進來了。’張茹說道。
張茹放開水,溫水淋在張茹的身上,她默默的哭泣。
因爲有淋水聲掩蓋了她的哭泣聲。她纔敢哭泣。
我是怎麼了。
我爲什麼會很傷心。
‘嗚嗚嗚嗚。’
爲什麼。我是不是感到自己無法報仇了。
不行。我一定要報仇哪怕在他愛上我之前。
可是我感覺到時我已經下不了手了。
那我就現在下手。
廚房裡有菜刀。等晚上他睡着了,我對着他的脖子看下去。
嗯。就這麼做。我下定決心了。父親我一定會爲你報仇的。
張茹洗完澡了。她裹着浴巾走了出來。
李一白遞給他一杯牛奶。
‘你沒事吧。喝杯牛奶補充一下營養。’
張茹接過牛奶,她心裡空虛,喝了幾口牛奶之後,頓時覺得舒服多了。
他真體貼。
‘你要是累就睡一會吧。我在甲板上釣魚。’李一白說完便走了出去。
張茹真的很聽話的躺在牀上並睡着了。
當她睡醒之後,天已經黑了。
‘張茹,飯菜我都做好了。你起來一起吃吧。’李一白看着她說道。
‘這麼快。現在什麼時間了。我是不是睡了一天了。’張茹不好意的說道。
‘反正也沒事。你盡情睡唄。’
‘你的牀太舒服了。我睡上去之後都不會醒來。’
‘呵呵。它是現代科技的新產品。當然舒服了。來我們吃飯吧。’
兩個人坐在飯桌上開始吃起來。
‘這些飯是你買的?’
‘不是。是我做的。’李一白道,‘怎麼了,不好吃嗎?’
‘不是。’張茹道,‘很好吃。我很喜歡吃。只是沒想到你對我這麼用心,竟然做飯給我吃。’
‘我有空。做飯也是一種樂趣。’李一白道,‘特別是做飯給自己喜歡的人吃。更是一種享受。’
張茹感動不已,我第一次請他吃飯都是買的。他這麼有錢竟然主動動手做飯給我。他真貼心。
‘來吃一塊雞肉。’李一白夾了一塊雞肉到她的碗裡。
張茹咬了一口雞肉。
‘真好吃。我從未吃過這麼好吃的雞肉。’
‘你喜歡吃,以後我可以常常做給你吃。’李一白道。
聽到這話,張茹心裡一熱,感動不已。
‘嗚嗚嗚嗚。’她的鼻子一酸。眼淚想流下來。
‘你怎麼了。怎麼又哭了。’
張茹忙說道。‘我沒事。只是沙子進眼睛了。’
‘這裡哪來的沙子。’李一白無奈的笑道。
晚上,李一白上牀睡覺了。
張茹也睡在他的旁邊。因爲白天她睡了很多,晚上便沒有睡着。
而李一白此時卻打出呼嚕了。
‘呼呼’
張茹看着李一白,心道,‘我必須快點動手了。我想在這樣拖下去,估計以後我會愛上他。到時我便下不了手了。’
這麼想着,她便從廚房找來菜刀。
菜刀雪白透亮,鋒利無比。
她看了一眼菜刀。
果然是好刀。一下子能隔斷氣管。我對着他的脖子看下去,他一定必死無疑。
她又看着李一白的睡相。
李一白雪白的脖子,以及鬍渣的下巴,以及白淨淨的臉龐。
‘哼哼。一會我一刀下去就讓你見閻王。’
此時,李一白的衛士都在西湖邊,遊艇上一個衛士也沒有。而且遊艇已經離岸邊很遠了。
雙手舉起菜刀對着李一白的脖子瞄準。
‘去死吧李一白。父親,母親,哥哥,我要爲你報仇了。’張茹在心裡唸叨。
‘不行。我這樣殺他會不會一下子殺不死。萬一一下子沒砍斷他的脖子,他醒來反抗怎麼辦。
嗯。我應該對着他的心臟刺下去。人被刺中心臟必死無疑。廚房裡有一把尖刀。我去拿。’
不一會兒張茹拿回來一把尖刀。
她舉起了尖刀對着李一白的心臟。她剛想刺下去。這時李一白卻翻了身子。冷哼一聲。
這時改變睡姿的正常狀態,可能李一白平躺着睡累了。
‘怎麼會這樣啊。哎呀。’
張茹無奈之後來到李一白側面。
她又擔心李一白會突然醒來。
可是側面不好刺啊。這樣用不上力氣。
‘爲什麼會這樣。我的力氣那麼小。這樣刺不深怎麼辦。’
張茹糾結不已,她的頭上冒着大汗。
‘我太累了。’她放下了刀子。她氣喘吁吁的坐在牀邊。
‘我這樣糾結不已,我又擔心他醒來,這樣緊張下去怎能不累。’
坐了一會兒,張茹歇息足了。她又想起父母的死。
‘我必須報仇。我不能這樣放過李一白。’
想着,她便又拿起尖刀。而此時李一白也正好又平躺回來了。
‘正好。李一白,這是你自找的。你死了別怪我。那我動手了。’
她舉動下刺。可是刺刀李一白衣服上時,她卻停了下來。
她想起來李一白的好。李一白做飯給她吃,帶她出來玩。還有她和李一白在牀上纏綿。這一切讓她覺得很快樂。
我真的是喜歡上他了。爲什麼,他不過是很會哄女孩子開心而已。我怎麼能上當的呢?我可是要報仇的人啊。我有身家大仇啊。
大仇未報,怎麼提兒女情長。
想着張茹又舉起刀子。
她又刺到李一白皮膚一寸的地方時,又停下來了。
她又想到李一白的好來了。李一白對她體貼,而且關心細微備至。他們在牀上也很快樂。
我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會想到牀上的事情。難道他得到了我的身子就得到了我的心嗎?
可是我卻難以抗拒的想到,我是他的人。我是他的人。
張茹想的沒錯。愛也與身體有關,如果她很喜歡跟他做。那說明她也是很喜歡他的。
張茹早就難以自控的墜入了李一白的情網。有時她感動的喜歡上他是不知不覺的。她也不知道的。
可能就在她還心裡咒罵李一白時,她已經喜歡上了李一白。感情的事情就是那麼奇怪,說不清道不明。
張茹難以自控,她總是舉起刀子,放下。舉起刀子放下。
一次。
兩次。
三次。
四次。
五次。
六次。
七次。
八次
二十一次。
算了。看來我是真喜歡他。我下不了手,我不想欺騙自己了。我太沒用了。原來我一直嘴上說自己很強硬,其實我是一個軟弱的人。
‘嗚嗚嗚嗚。’張茹不知不覺的又哭起來。
我是喜歡他的。可是我家人的仇恨也在我的心裡。
報仇。
愛他。
爲何會如此的糾結。
我都要瘋掉了。
我無法控制我的感覺,可是又想控制自己殺他。
不知不覺,張茹竟然待到了天亮。
早晨,李一白迷迷糊糊的甦醒,這一夜他睡的很香。
‘張茹你坐在這裡幹嘛,你沒睡嗎?你怎麼手裡還拿着一把刀,你是想做飯給我吃嗎?’
張茹大吃一驚,連忙把刀子藏起來。‘不是是。的確我想做菜給你吃。’
‘你想做飯你去廚房做。你在我跟前怎麼做。如果你不會想問我。那還是我來做把。你彆着急。做飯這事要慢慢來。’
張茹連忙順着說道,‘沒錯。我是想問你土豆絲怎麼切呢。’
‘嘿,土豆絲也不是用尖刀切的。這個刀是剔骨用的。看來你真是千金大小姐什麼事都不會做。不過不要緊,慢慢學就好。你這麼有心願意去學。我很喜歡。我向來喜歡有心做事的人,暫時不會不要緊的。’
‘嗯嗯。我正是用心在學的。’張茹不停點頭道。
李一白穿好衣服,他起身道,‘還是我來做給你吃吧。’
李一白在廚房裡忙乎了一會兒,一頓早餐便做好了。
張茹也會做飯,她只是沒做給李一白吃而已。她也知道做飯的辛苦和做出好吃飯菜的難度。
而李一白做的飯依然好吃。
她知道這是李一白用心做飯的結果。一個人想用心做飯給她吃,這是非常令她感動的。這說明這個人愛她。
在吃飯時,張茹又哭泣起來。
‘你怎麼老是哭啊。你是不是有太多壓抑的事情了。你有壓抑的事情你跟我說。我會幫你解決的。’李一白安撫道。
‘我沒事。’張茹吃了兩口飯便吃飽了。
‘我再帶你開車去兜風,讓你見見我新建設的臨安。同時給你介紹我建設新大宋的理念。’李一白走到她身旁,拍着她的肩旁說道。
‘好啊。我們這就去。’
遊艇靠岸之後,李一白命令衛士開來他的跑車。
兩人坐上跑車,李一白便開始開車兜風。開車兜風當然要上好了。他直接開上了錢塘江至工業區那條公。
李一白說道,‘張茹,我帶你去看看我們建設的水電站,就在錢塘江裡。估計你來時沒注意到吧。’
張茹道,‘我是聽人說。別人都說全臨安的電都是那個水電站發出來的。我正好奇呢。我們去看看。’
跑車開的很快,上本來車就少,全臨安一共幾輛跑車還都是李一白家裡的。不一會兒跑車來到江邊。
巨大的水電站矗立在錢塘江上。
飛流而下的江水沖刷着水輪轉動發電。
李一白指着這狀況說道,‘那白白的江水就是我們發電的動力。水裡發電環保無污染。以後它將是我們大宋發電的主要能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