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白想買官窯瓷器便想到一個人,那就是薛嘉德。薛嘉德是做古玩生意的,又是自己的手下了。
於是李一白來到了薛嘉德的店裡。
薛嘉德見到李一白到來,高興的不得了。
‘東家,你可來了。我也正想去找你呢?’
李一白淡淡一笑,‘你要找我何事?’
薛嘉德笑道,‘你送我的龍珠,我賣掉了兩顆,這是大買賣,我要向你交代。’
李一白笑了笑,‘不用了,這些事情你自己做主吧。我這次來找你有事。’
‘東家,有什麼事儘管吩咐。’薛嘉德躬身道。
李一白道,‘我想買一批古窯瓷器,你有辦法搞到嗎?’
薛嘉德緊鎖眉頭,搖了搖頭,‘這太難了。我以前偶爾弄到一兩件也是運氣好。官瓷作爲一種尊貴和權勢的象徵,並不在在市場上流通。官瓷出身皇室,只供朝廷專用,對於一般百姓來說,實乃不敢想象的難求之物,故官瓷有“識得官瓷面,江山坐一半”之說,足見官瓷之稀有和難得。’
李一白也明白了,官瓷畢竟不是百姓所能輕易接觸之物,只供皇家和權貴享用,想要獲得,確實不容易。
‘那什麼人幫皇上做這件事?’
薛嘉德道,‘京城附近的汝窯,是姚奇勝大人監管。他只要保證皇家的用量,其餘他多燒多少根本沒人問。聽說他每年都貪了不少皇上劃撥的銀子。不過,像他這種爲皇上當差的人,只要不出差錯,這種事情是沒有人管的。’
李一白點點頭,他知道了官窯瓷器的一些情況。
‘薛掌櫃,你跟我去一趟京城吧。我想通過姚奇勝買一批官瓷。’
薛嘉德苦笑道,‘東家,你別開玩笑了。他怎麼會把官瓷賣給我們這樣的百姓呢,就算我們送再多的錢給他都沒用,以前就有人這樣嘗試過。’
李一白笑了笑,‘別人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啊。你跟我去就是了。’
薛嘉德無奈,畢竟李一白是他老闆,只得答應一同前往京城。
在去京城之前,李一白做了一些準備,畢竟這次事情重大,他可不想白跑一趟。只要能從姚奇勝手裡買到大量官窯瓷器,他就能賺很大一筆錢,直接邁入億元富豪行列。
李一白先是在杭州灣買下了一週當時北宋最大的商船。買這艘船,李一白花了100萬兩白銀。當然李一白回了美國一趟,帶回了200萬兩白銀,其中100萬買船,另外一百萬存入時空傳輸系統中。同時李一白還順帶,帶了兩個足球。一幅明代徐渭的山水畫仿品。
買完大船,李一白就派人四處宣傳,讓整個臨安甚至臨近的地方的人都知道:李一白買了大船,並且他常常派人出海經商。
之後,李一白帶了五個彈力球,兩個足球,兩套化妝品,一幅明代徐渭的山水畫仿品。這些東西檢查帶全無誤後。他和薛嘉德走進一個封閉的房間後,他們先飛到了美國,又飛到了北宋的京城。
落地後,薛嘉德大叫,‘東家。你這是把我帶到了哪裡?’
李一白微微一笑,‘這裡是京城汴梁啊。’
薛嘉德以前也來過汴梁,這再仔細一看果然是汴梁。
‘東家。你真的會仙術啊。簡直是日行千里啊。一開始先把我帶到一個神奇的房間(美國),再一次就到了汴梁了,太神奇了。東家你是神仙啊。’
李一白開始吹噓道,‘我不是神仙,這不過是一些日行千里的道術。走。我們去見姚奇勝。’
薛嘉德拿着那些東西,又在前面帶路,不過還好,他們租了一輛馬車,很快就來到了窯廠附近的姚奇勝家。
殿前承旨姚奇勝的家,高門大宅,氣勢不凡。
李一白走到大門前,家丁開門問找誰?
‘我是新科解元李一白,特來拜見承旨姚大人。請通報一聲。’李一白拱手道。
‘滾。我家大人沒空。’家丁囂張不已。
家丁都這樣,看來殿前承旨姚奇勝仗着皇上的寵信而氣勢凌人。
李一白並不在意,繼續敲門。
家丁又開門,‘怎麼還是你。我說了,我家大人不見。’
李一白手裡拿着一個彈力球遞了過去。‘這是龍珠。請幫我通報一聲大人。’
家丁見到這顆‘龍珠’後,頓時沒了氣勢了。這是什麼人能出手隨便送我一個下人這麼寶貴的東西。
我雖然在大人府中工錢不低,也常常有人爲了求見大人給我塞銀子,可那也不過就是幾兩銀子,最多的塞過10兩銀子。這位公子一下子就塞了一顆龍珠,這東西少說也值幾千兩。
我這半輩子不用做事也夠用了。我何時見過這麼多的錢。
家丁接過彈力球就呆住了。半晌低聲說道,‘公子稍等,我這就去幫你通報大人。’
家丁一轉身,激動的差點絆倒。看到他這樣狼狽的背影,李一白笑了。
不一會兒,家丁回來開門,請李一白進來。
李一白和薛嘉德進了客廳。
見到一個儒雅的中年人正坐在客廳的椅子上看着書,客廳裡掛滿了詩詞書畫,但質量不高,看來他也是一個受徽宗皇帝影響的官員。
‘新科解元李一白拜見殿前承旨大人。’李一白拱手道。
姚奇勝並沒有正眼看李一白,依然看着自己的書,只是回答道,‘你一個解元,來找我何事啊。’
李一白淡淡的道,‘晚輩特來向大人請教繪畫。’
向我請教繪畫。姚奇勝眼睛一亮,他這種人平時附庸風雅慣了,聽說有人請教繪畫,當然高興。於是放下手中的書,擡起頭面向李一白。
李一白展開手中的徐渭的仿品畫作說道,‘晚輩早就聽說大人鑑賞能力高超,最近晚輩收到了一幅好畫,特別想請大人幫我鑑賞一下。’
有畫作欣賞,李一白又是誇讚的態度,這令姚奇勝很開心,他一邊拿起畫,一邊故作謙虛道,‘我鑑賞能力一般,比不上李唐和楊士賢,他們纔是名家。’
不過姚奇勝雖然繪畫技術一般,但鑑賞能力確實有一些。畢竟他是監管官瓷製造的,鑑賞官瓷的成品優劣和鑑賞畫作頗有相通之處。再加上他爲了討好皇上,也苦心鑽研過鑑賞畫作。
所以他看到這幅徐渭的仿品後,大吃一驚。
‘好畫。好畫。世間竟然還有這樣的奇才。這畫作跟李唐的作品比一點都不遜色。李公子是在哪裡收的?還能找到這個人嗎?’
李一白心中笑,他是明代人,我到哪裡給你找。而且這不過是我在美國找人仿製的。
‘我只是從一個古董商哪裡收來的,他可能是前朝的一個默默無聞的畫家。’
姚奇勝嘆息一聲,‘可惜啊。如果能找到這個人,把他推薦給皇上,皇上一定很高興。’
聽到姚奇勝這麼說,李一白知道姚奇勝這個很善於討好皇帝,平時沒少在這方面下工夫。那這就好辦了。
‘這幅作品可能世間只存在一幅了,這是一個珍品了。’李一白淡淡的說道。
姚奇勝惋惜道,‘沒錯。這絕對是珍品,如果謹獻給皇上,皇上一定非常高興。’
說完,姚奇勝眼睛一直盯着這幅畫看。看了一會兒他突然說道,
‘李公子,你想把這幅畫獻給皇上嗎?’
李一白知道他這樣問沒有好事。‘不想。姚大人爲何這樣說。’
姚奇勝裝着大怒道,‘李公子你竟然敢對皇上不敬。人人都知道皇上喜歡名畫。你有名畫不進獻不是不孝嗎?’
什麼不孝,我認皇帝是老幾,又不是我父母,再說你也太強詞奪理了,我的私人物品,我想不給就不給。竟然威脅我,這個傢伙真不是好東西。李一白心中罵道,不過臉色卻故意裝着緊張。
‘那,姚大人你說我該怎麼辦?’
姚奇勝臉色一變,‘你當然要獻給皇上了。你獻給皇上有好處的。皇上得到此畫龍顏大悅,說不定就封你個官。到時你都省考進士了。’
‘可是....可是.....’李一白支支吾吾。
姚奇勝詭笑了一下。‘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你是怕你身份太低,見不到皇上是吧。這個我有辦法,我來幫你把它獻給皇上。你把畫交給我就行了。’
媽的,果然黃鼠狼的尾巴露出來了。這是想貪我的畫啊。這個傢伙就是小人,畫到他手裡了,誰知道他獻沒獻給皇上,就算他獻給皇上,也一定不會提我的名字。李一白在心中說。不過現在還不能得罪他,我還要利用他給我造官瓷呢。以後等他沒利用價值時再整他。
‘怎麼樣?’姚奇勝陰笑着,一邊說,一邊把畫卷起來,收在手裡。
這他/媽的,就是強行佔有,只等着逼迫我答應了,李一白想,不過這畫本來就是打算送你,不過一幅仿品,沒想到你這傢伙這麼下賤。
‘其實這幅畫我本來就是打算送姚大人的。姚大人問我是否要進獻皇上,所以我才說了不想。’
聽到李一白這麼一說,姚奇勝忙笑道,‘哎呀,李解元你早說啊。真是誤會了,誤會了。快請坐,快請坐。紅杏快給李解元上茶。’
姚奇勝得到了畫,開始對李一白熱情起來。
+收藏。這幾天一直左腹疼,還是胃潰瘍。沒有精神,寫的很慢,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