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李一白米店門口,擺了一個桌子,李一白和宮二小姐坐在桌子裡面。面對着前方。
前方岳羣和岳雲捆綁的結結實實,並且跪在李一白麪前。他們的身上還插着標,分別寫着,殺人犯嶽羣和殺人幫兇岳雲。
兩人旁邊有李一白的二十名衛士看守着。
魯智深也站在嶽羣身旁,同時他的身邊還有嶽貴,嶽貴手中拿着一張紙,上面寫滿了嶽羣和岳雲的罪證。
周圍還圍觀了大量的百姓,百姓們對嶽羣恨之入骨,紛紛來看熱鬧。
‘殺了嶽羣。殺了嶽羣。’百姓們紛紛喊道。
李一白站起來大聲說道,‘廣大百姓羣衆們,今天我李一白,要報殺父之仇,同時替天行道,殺掉岳家父子。
但是,我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殺他們。我會把他們的罪狀都展示給大家看,讓大家看到我這事做的公正。也讓他們死的心服口服。
對於李一白爲何不把岳家父子送到官府去?這是因爲自從上次武知縣放走了孫掌櫃和暗影後。李一白不再信任官府,而且官府辦事緩慢,岳家父子可能有逃掉的可能。爲了辦事方便,殺伐果斷,以後李一白乾掉對手,都親自動手解決。
李一白繼續大聲說道,‘我要公佈岳家父子的三大罪狀。
第一條,岳家父子,爲富不仁,肆意壟斷大米銷售,擡高米價,欺壓百姓。’
李一白這句話一說完,百姓們都沸騰了,人人都產生了共鳴,就是因爲這件事,全城的百姓無不對岳家父子恨之入骨。
‘殺了他。殺了嶽羣,實在太可惡了。李公子做的太好了。’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狼心狗肺的人渣。李解元做的正義。’
說着百姓們紛紛丟過去,爛菜葉,爛番茄,爛雞蛋,砸向岳家父子。頓時岳家父子身上滿是污跡。
三大地主爲了見李一白,也站在百姓的人羣中,聽到百姓們這麼罵嶽羣,他們也心中有愧,紛紛低下頭去。
李一白又繼續大聲說道,‘第二條罪狀,深夜襲擊我家,要殺我。幸好我有衛士保護,再加上我娘子武功高強,我才平安無事。但是嶽羣帶的黑龍軍,殺死我家衛士數十人。生意失敗就殺人報復,這是什麼行徑?’
百姓們早就聽說了,嶽羣生意失敗帶人襲擊李一白家的事情了。岳家父子衝到人家殺人本來就是犯法,再加上,李一白對全城百姓有恩。誰不站在李一白一邊說話。
‘這是強盜匪徒行徑。該殺。該殺!’百姓們的喊聲整齊,且聲音震耳欲聾。
嶽羣和岳雲此時知道他們不得人心,也沒人來救他們。既然跟李一白撕破臉了,也沒必要沉默下去裝孫子了。
嶽羣心道,反正早晚就是一死,李一白是必殺他無疑了。那不如,嘴上對李一白罵起來,也好死之前出出心中的憋屈。
‘李一白,你算老幾啊。沒錯。昨天我是帶人去你家殺你。我是殺了你家很多人。可是我犯法了,憑什麼由你來審問。大宋有律法,按照大宋律法。我們犯罪了也應該由官府審問。你這樣的來審問我們,就是目無王法,僭越朝廷。’
李一白笑了笑道,‘你目中有法,你去殺人?還敢說我目無王法。我代表正義來審判你有何不可,你乃匪徒惡人,人人都有權利來審判你。’
‘對。人人都權利來審判你。我們都支持李解元審判你。’百姓們對李一白的擁護,那是像對擁護包青天一樣。李一白在南城的威望,就算是10個縣太爺也比不上。
甚至可以說,李一白幾乎可以是一呼百應,如果想自立爲王,也馬上有很多人響應。
當然此時,信任的知縣也聽到了,李一白在公審嶽羣,他並沒有派人阻止。因爲他是高俅的人,也和劉二球認識,他們在朝中是一個黨/派。劉二球在他上任的時候,告誡他,南城有個李一白是個得罪不起的人,且此人是他大哥。無論李一白做什麼事都不要管。
因爲有了這句話,他又不敢得罪知府大人。就算出了什麼亂子,也有知府大人幫他抗。所以他纔不會管李一白的事情呢。他只想三年後,一換任,就走了。
李一白繼續說道,‘第三大罪狀就是嶽羣在十年前殺害我父親李泰。嶽貴,你供述下當時的情況。’
嶽貴哆哆嗦嗦的,把自己當時所見所聞全部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了。圍觀的羣衆聽了都煥然大悟。
‘嶽羣果然是忘恩負義的傢伙,挨千刀的。不得好死啊。’
‘是啊。是啊。當年李泰爲人不錯啊。這樣幫他。他還害死人家,真是白眼狼啊。’
‘更可惡的是,他做完這事,從此就遠離了李家,這真是薄情寡恩。’
聽到這裡,李一白回想起,剛剛重生時的回憶。那時沒有人看的起他和他家。世態炎涼,自己又是讀書人,軟弱可欺,這一切都是嶽羣害的,想到這裡李一白的憤怒值又提高了。
‘大家說應該怎麼處理他們。’李一白指着嶽羣和岳雲道。
百姓們紛紛說道,‘挨千刀的,千刀萬剮啊。’
李一白說道,‘對。我是南城唯一得罪不起的人。嶽羣竟然對我做了這麼多的壞事。他是我的殺父仇人。還親自帶人殺死我的很多衛士。我是要將他千刀萬剮,千刀萬剮就是凌遲處死。魯達,你去找儈子手來。’
魯智深道,‘大哥。昨天我就找了,南城沒有劊子手。不過我找來了三個殺豬的。可是他們也不會凌遲割肉之術。凌遲割肉是個技術活,只有京城的大劊子手纔會。’
李一白無奈道,‘那你就隨便割吧。反正痛死他就行。不要讓他一刀痛快了。’
南城的百姓從未看到凌遲處死人,這李一白要在嶽羣身上做實驗,這很新奇啊。很多人都伸出脖子想看清楚。
所謂的凌遲處死,就是對於一些罪大惡極之人,處死時,用小刀一點點割他身上的肉,讓他痛苦不止,卻又不讓他馬上死去,直至所有的肉都割光,血都放光,最後再死。所以手段是極其慘無人道。
魯智深嗜血好殺,笑道,‘大哥,那這件事就讓我來辦吧。我一定把嶽羣的血放幹才讓他死掉。’
李一白點點頭。
百姓們紛紛叫好。
嶽羣聽到李一白下命令了。魯智深拿着匕首走到他的跟前,要動手了。
‘不要啊。不要啊。李公子。我錯了。我不是人,求你繞了我吧。’嶽羣見到刀子嚇的徹底的軟蛋了。
李一白走到他的跟前大聲說道,‘爹,今天我爲你報仇了。’隨後又對嶽羣說道,
‘你見到棺材才掉淚,真是賤啊。我記得我在高朋酒店,讓你兒子告訴過你。如果這件事你提前認錯,我可能會放你一條生。可是呢,你不僅沒有請罪道歉,還先下手爲強,想殺我。我如果饒恕了你,就算是上天都不會答應。’
‘對啊。李解元,不能繞他這種小人。動手。’百姓們紛紛喊道。
李一白走開,一揮手。魯智深舉起刀子就捅了嶽羣的肚子,這一刀捅的不深,沒有傷到內臟。血開始流出來了。
瞬間空氣中瀰漫着血的腥味。
魯智深非常的聰明,以前認識鎮關西,經常看鎮關西殺豬。雖然他沒殺過豬,但也學會了怎麼殺了。
魯智深學着殺豬的方法,來殺嶽羣。放過血後,開始割肉。
第一塊。肚子肉。
第二塊。胳膊肉。
第三塊。大腿肉。
第四塊。耳朵。
第五塊。鼻子。
第二十塊,小腿。
魯智深把割掉的肉丟給百姓。百姓們爭相搶吃。這是爲了解心中之恨。有一條狗跑到嶽羣跟前,吃掉了嶽羣的鼻子。
嶽羣看着狗把他的鼻子給吃了,心中氣的是七孔冒血,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了。
只有嘴上不停的罵李一白。
衆人見到嶽羣的鼻子被狗吃了,紛紛大笑。嶽羣聽到後,羞愧的無法擡頭,甚至想鑽到地底下。
李一白就看着他在笑。
‘李一白,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嶽羣狠狠的罵道。
李一白笑了笑,‘你做鬼只能在地獄裡永遠受折磨。你怎麼能找到我。’
魯智深大罵,‘你還敢罵人。我把你的舌頭割掉。看你還怎麼說話。’
說着匕首伸進了嶽羣嘴裡,把舌頭給割掉了。血淋淋的舌頭,放在嶽羣眼前,讓他看看。
嶽羣心中已經崩潰,李一白。李一白。你讓我無顏面人。我竟然連罵你都沒機會。我竟然在臨死之前罵你解氣,都不行。
嶽羣沒法罵人了,只能點點頭,意是說,魯智深你給我痛快點,讓我快點死,求求你了。
魯智深也看出他的意了,笑道,‘想快點死,哪裡那麼容易。我還沒玩夠呢?這凌遲處理的技術我要是學會了,以後沒了工作,我還能去京城幹這行呢。這次正好拿你練手。’
此時一旁的岳雲早就嚇的昏迷不醒。
嶽羣的內心已經崩潰到徹底的絕望了,甚至沒有維了。漸漸的,他心裡屈服了。他產生了一種受虐心理,他開始無限的崇拜起李一白了,認爲李一白殺他是對的。這是斯德哥爾摩症,一種心裡崩潰後的馴服。
嶽羣被李一白馴服了,可惜他已經快要死了。
魯智深突然對李一白說道,‘大哥,我想起一個更好的事情。我把嶽羣的舌頭用油鍋炸熟,在給岳雲吃了。讓嶽羣看着岳雲吃掉,你說怎麼樣。’
李一白一驚,這太殘忍了吧。
不過,百姓們紛紛叫好,‘不錯。不錯。我以前聽過很多五代時的人都這樣幹過。魯大師趕快做吧。’
看來百姓們都不覺得殘忍,因爲對付壞人,百姓們總是想用更壞方法來解恨。這是當時人們的觀念,當時人們的觀念很多是無法用現代觀念理解的。
就像,古代的男人隨便跟一個女人產生婚外情是正常的,沒有人會覺得這個男人有什麼污點。而放在現代社會,就是有污點,是對家庭不忠。
同樣,魯智深想起的這種不人道的方法,反而是正常的。
聽到百姓們都這麼要求了,李一白就答應了。
魯智深叫人找來油鍋,不一會兒油鍋的油煉的翻滾起來。
魯智深一盆水潑到岳雲的頭上,岳雲醒來了。
魯智深把嶽羣的舌頭放在油鍋裡炸起來,‘啪啪啪’的聲響,一會兒嶽羣的舌頭就外黃裡焦。
然後挑着這個舌頭,遞到岳雲的嘴邊。‘吃掉它。’魯智深命令道。
‘吃掉他。吃掉他。’百姓們都紛紛喊道。
岳雲不想答應。魯智深道,‘你不答應?那一會兒就也凌遲處死,如果你答應,我給你個痛快,只絞殺,留一條全屍。’
岳雲看到嶽羣那種死法,太慘了。他早就嚇尿了,只得點頭答應。
岳雲閉上眼睛,很不情願的,一狠心,咬了下去。
嶽羣看到這裡,氣的心火攻心,再加上血肉破損,身體奄奄一息,頭一歪,眼一閉死去了。
‘嶽羣死了。’百姓們又沸騰起來。
李一白實在看不下去,只想快點結束,又揮揮手。
魯智深看到李一白的命令,趕緊用繩子把岳雲也給勒死了。
‘岳雲死了。’百姓們又沸騰起來。
至此,嶽羣和岳雲全死。
‘得罪李一白的下場,果然很慘。’三個地主紛紛擦了擦頭上的汗。
‘李一白真是得罪不起的人啊。這太慘了。我都嚇尿了。以後我們還是繼續求他。只希望他能放過我們。’趙地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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