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解元,這個月十五號就是比賽的日子了。你要如何幫我呢?’劉二球對李一白問道。
‘劉大人放心吧。我自有辦法。目前你先幫我把武知縣這件事搞定。你先跟我一起回南城。’李一白回道。
劉二球心裡非常關心比賽的事情,只要李一白能幫他贏的比賽,他什麼事情都願意幫李一白做,所以他現在是全心全意要幫李一白做事。
‘好的。李解元,我們這就去。’
當下,李一白和劉二球坐着馬車,浩浩蕩蕩的回了南城。
李一白先把劉二球送到南城驛站休息,自己又回了家。
第二天,李一白帶了二十個衛士來到縣衙。
武知縣也帶了很多人在縣衙門口跟他對峙。
武知縣指着李一白道,‘李一白,你以爲你這些人還能反的了天。我已經找來了,指揮使大人和通判大人,就剩下知府大人了。我已經派人去請,等知府大人一到,我們就發兵捉拿你。’
武才學在一旁也幫腔道,‘對,到時發兵捉拿你。讓你收受酷刑的滋味。哈哈哈哈哈。’
李一白淡淡的笑道,‘本人無罪。且是功名之身,你有何道理抓我。’
武知縣怒道,‘你毆打我兒,豈能無罪。’
李一白道,‘武才學調.戲我的丫鬟,我不過是保護家人,豈能有罪。’
武知縣怒了。‘我是知縣大老爺,我說你有罪,你就有罪。’
‘大老爺,大老爺。小子聽說,知府大人就在我們縣的驛站。’一個衙役跑來報告道。
‘快去有請啊。快點把知府大人接來。’武知縣滿臉歡喜。
他又指着李一白笑道,‘李一白,你的末日到了,知府大人一到,我們就發兵,到時看你還敢囂張嗎?’
武才學也張狂道,‘到時,老虎洞,烙鐵,夾手指,針刺,這些酷刑,我要親自給你來個遍。李一白,我可是深深的記得,你要砍我手時的囂張勁。’
李一白淡淡的笑道,‘武知縣,本來我與你無冤無仇。我只是想過着自己的安靜的日子。但是你和你的兒子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煩,並且我好心勸導,你們都不聽。你們仗着自己是官,我是民,就肆意欺負我。
休書不給批。武才學調.戲我的丫鬟。這些都是你們乾的壞事。那既然你們這樣與我作對,我也就不會善罷甘休,你們也別怪我不手下留情。’
聽到李一白的話,武知縣哈哈的仰天狂笑,‘你以爲你是誰?不過中了一個解元,有什麼了不起的。好大的口氣,以爲自己是宰輔大人?我告訴你,李一白。我弟弟在朝中是禮部郎中。我朝中有人,你以爲我只是在這裡當知縣?’
‘是啊。是啊。李一白的口氣太狂了。畢竟他只是個民。而且也沒聽說他有認識的大官。’
‘李一白只是一個有錢的解元而已。誰知道他爲何敢這樣狂,跟縣太爺槓上了。’
‘李一白的膽子是大,可是呢,這次是死定了。只是死鴨子嘴硬罷了。’
‘李一白的勇氣令人佩服,不過一會兒結局令人惋惜啊。我要是他,肯定這事就忍下來了。都中瞭解元了,在堅持兩年,就做官了。何必爲一個丫鬟就毀掉前程呢。’
衙役們議論紛紛。
‘少爺。要不,這個事情算了吧。’李一白的一個衛士說道。
‘是啊。少爺。我看一會兒朝廷的大兵來了。我們是打不過的。而且跟大兵打仗是謀反,要株連九族的。’另一個衛士說道。
‘啪。’魯智深對着說這話的衛士抽了一耳光。‘沒種的東西。造反多爽啊。膽子這麼小還怎麼跟着大哥混。’
李一白阻止了魯智深。‘魯達別打他們。’又對着衛士們說道,‘大家聽好了。我們不是造反,我們沒事,我們只是不想被冤枉而已。一會兒會沒事的。大家放心。’
‘哈哈哈。你會沒事?李一白。我告訴你。知府大人跟我關係非同一般,去年他過生日,我送了一個大如意。他很喜歡。並且親自送我到路上。待會你就等着束手就擒吧。’武知縣笑道。
‘武知縣,我也說過,你過幾天官位都不保。因爲你得罪了我。’李一白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以爲你是誰?就會說大話。你後天是誰?我怎麼沒聽說過呢?’武知縣道。
‘我後臺是誰不重要?我要讓你知道。我是你得罪不起的人。’李一白道。
‘得罪不起的人?知縣大老爺都得罪不起。那南城縣不是李一白最大了。據說南城有個將夏侯,知縣大老爺得罪不起。這李一白怎麼會得罪不起?’衙役們又紛紛議論道。
‘知府大人到了。’一個衙役喊道。
‘劉大人快請。’武知縣讓人搬來了椅子,請劉二球坐下。而其他人則都是站着的。
劉二球慢慢悠悠的走到椅子前坐下。他看到李一白了,對着李一白笑了一下。
李一白也回笑了一下。
而武知縣卻不知道他們交換了眼神。
‘劉大人你可來了。我們南城有一個商人想造反。聚衆了三十人,對抗本府。請劉大人儘快簽字,調遣守備軍收拾反賊。’武知縣急切說道。
劉二球又慢慢悠悠的說道,‘是誰啊。’
武知縣指着李一白道,‘就是他,李一白。他身爲我縣的新科解元,竟然聚衆造反,實在是大逆不道啊。’
李一白急忙說道,‘武知縣,你血口噴人,我何時造反了。而且造反是大罪,如果你是誣陷,可是要反坐的。’
沒錯,在宋代誣陷別人造反,如果查明無罪,是要反坐誣陷者,誣陷者要殺頭的。
劉二球眯着眼睛道,‘武知縣,誣陷要反坐的。你想清楚了嗎?’
‘這。’武知縣猶豫了起來,他心中竟然有點慌了。
看了看李一白悠閒自在的樣子,武知縣想,莫非李一白真的有後臺。
劉二球又閉着眼睛問道,‘武知縣,他到底是不是造反啊。如果是的話,你儘管放心的說,本府會依法辦事,絕不偏袒。’
‘他就是造反。’武才學站出來,指着李一白說道。
武才學血氣方剛,年輕無知,只爲報復李一白,根本沒有城府。
武知縣見兒子這麼說,他本來還在猶豫,但又聽了劉二球說會依法辦事,那看來劉二球還是站在他這邊的,他的勇氣就大了。
‘沒錯。李一白就是造反。’武知縣狠狠說道。
劉二球又閉着眼睛,慢悠悠說道,‘你想清楚了?’
聽到這話,武知縣心裡咯噔一下,難道劉二球不是站在我這邊,是站在李一白那邊,如果是那樣,我就慘了,這誣陷別人謀反可是死罪啊,而且要滅九族的。
額頭上開始冒汗,武知縣用袖子擦了一下,‘慢着大人。我在想想。’
武知縣想反悔。
劉二球又淡淡道,‘李一白到底謀反沒謀反啊。武大人你到時快點說啊。’
‘李一白謀反了。千真萬確。’武才學沒有腦子的說道。
‘才學。大膽。’武知縣訓斥道,‘這事我來管,你一邊去,不準說話。’
李一白看到這一幕,哈哈大笑。‘武知縣,我到底是謀反了,還是沒謀反啊。’
武知縣面紅耳赤,頭上的汗流的更多了。
劉二球不耐煩了,‘武大人,你到時快點說啊。’
武知縣心道,‘謀反這件事太大。還是直接說李一白打人吧。這樣就算事情鬧大了,我也沒大事。’
‘李一白沒有謀反,不過他傷人了。’武知縣快速說道。
‘哈哈哈哈。’李一白和他的人都笑的人仰馬翻。
‘沒種的傢伙。既然想誣告,就做出來啊。做到一半縮回去了?’
‘是啊。就這樣,還做知縣大老爺呢?真丟人。’
武知縣見到李一白嘲笑,憤恨不已。‘知府大人,請你發令,抓捕李一白。’
劉二球不在躺着了,開始做起身來,‘抓捕李一白?李一白又沒謀反,憑什麼抓他。’
‘大人。李一白打傷我兒子。’武知縣爭辯道。
劉二球臉色一黑,‘武知縣,我聽說,你兒子強搶民女,爲非作歹,實乃南城一禍害。李一白爲了保護自己的家人,打了他是英雄之舉,整個南城美名揚。你不知道收斂還想抓他。你身爲南城父母官,不好好管教兒子,任由兒子肆意胡作非爲,你可之罪。’
武知縣聽到這裡嚇出了一頭汗,再轉身看看李一白。
李一白在得意的笑。
啊。李一白到底何方神聖,知府大人竟然站到他的一邊。
‘下官有罪。求劉大人訓導。’說着武知縣跪了下來。
武才學看到他爹的衰樣,乾着急卻沒有辦法。他也看到李一白得意的樣子了,他卻只能無奈的低下了頭。
劉二球繼續說道,‘武知縣,好好的南城縣被你管理的一團糟。聽說你還貪污,每天吃喝玩樂,不務正業。我已經給高俅高大人寫信了。過幾天,你的撤職通知就會下來了。你等着吧。’
‘不要啊。劉大人。我錯了。我會改的。’說着武知縣不停的磕頭。
可是劉二球根本不鳥他,而是走到了李一白身邊。
李一白對武知縣說道,‘武大人,我說過換掉你的官位,就會換掉你的官位。’
啊。這李一白到底是什麼人。他怎麼有這麼大的能量。武知縣和武才學都驚恐不已,一股涼意襲遍全身。
李一白又說道,‘本來你不得罪我。我是懶的管你的閒事的。但是你是自尋死路,還不主動向我道歉,悔改。那我就絕不手下留情了。’
‘李解元,我錯了。我錯了。’武知縣開始轉向給李一白磕頭。同時還拉着武才學一起磕頭。
‘李解元,求你跟劉大人說說吧。讓他收回給高俅大人的信。保住我的官位吧。我弄一個知縣不容易。求求你了。李解元。’說着武知縣和武才學磕頭如搗蒜。
武知縣果然是小人,下跪求敵人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可見厚顏無恥到什麼地步了。
李一白根本不鳥他們。‘你們現在求我已經晚了。’
衙役們一個個都傻了眼了。
‘知縣大老爺,說換就換。一句話的事情。南城真正得罪不起的人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李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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