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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李一白當初是利用謀反之名到處殺人,可是據說他殺的都是貪官啊。具體情況還請老前輩詳解。’吳凡喝了一口酒道。
‘哼。他怎麼可能只殺貪官。那些貪官纔沒反對他呢。那些貪官不過是他的政敵。而我柴家一世行善,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雖然身爲北財神,可那錢也都是一分一分正當的掙來的,每到饑荒歲月,我還開倉賑災。
這件事的起因,就是他頒佈了兩個法律,一個是重稅法,一個是均田法。而我本人之是提出一點點意見。
當時很多人都勸我別這麼做。我想,我們不應該自己的利益被觸犯了而忍氣吞聲,這不正常。哪怕是以前的皇帝做主時也是允許不同的意見的。怎麼能他李一白說從我家裡把地給分了,我便必須把地給分了。
而且我柴家乃是柴世宗之後代,大宋皇帝對我家有免死金牌,我也是看在這點上才堅持站出來說話。
可是,多少代大宋皇帝都謹遵的誓言,竟然在他的手中被毀滅了。他這樣的人那裡還有誠信。
李一白認爲我是他的反對者。那是他殺紅了眼,便下令宣佈我謀反,將我全家老少三百多口全部殺光。我那時剛好不在家。然後化妝成乞丐才僥倖逃脫。
他這種狼子野心的人。爲了達成自己的豐功偉業。根本無視別人的性命。
現在我看到媒體上吹捧他是挽救大宋之人,我就想吐。’
老乞丐說的激動之處,一口酒嗆在喉嚨,他連連咳嗽。
‘老前輩慢點,那老前輩就是柴進財大員外了。久仰久仰,不知道我能怎樣幫前輩。’
吳凡舉杯,沉靜的說道。
柴進財又喝了一口酒,‘哎。估計我這輩子報仇難了。但是這件事你一定幫我揭發出來。不能讓歷史淹沒了這件事。
你能讓世人知道李一白的罪惡就行了。
同時推動社會改革,實現民主,不能讓李一白這樣繼續獨裁下去。現在大宋雖然是依法治國,可是根本沒有言論自由,大宋的媒體全部掌握在李一白手裡,民衆的聲音根本無法反饋。
同樣,大宋還沒有實在民主自由。總理不是民衆一票一票的選舉的。而且沒有多黨輪流執政。
幾乎內閣都由李一白任命。
我看李一白退休之後,他的總理之位肯定是他的兒子龍五接替。
這個龍五以前是個商人,重利忘義,估計也是大肆的成立壟斷公司榨取民財。’
吳凡驚訝道。‘沒想前輩也懂李一白的先進理念。那些書我也看了。可是李一白實在依法治國之後,民主的改革遲遲不啓動。難道是你後悔了?
如果他不啓動,那我們就自己啓動。
民主的開始,先從言論自由開始。我們揭發他的醜惡。不應該全天下只有一個聲音。每一個人都有質疑他的權力。
不能別人質疑他一句。他就可以將別人殺頭。那豈不是天下只有他有人身安全保障,而別人都如草芥嗎?’
柴進財激動舉杯道,‘沒錯。小兄弟你說的太好了。所以我打算出資支持你辦報社。找到機會發表揭露李一白醜惡的文章。’
‘恩,前輩,我正想做這個事情。我覺得我們大宋的社會文化有問題。整個社會的輿論氛圍都在掩蓋某些東西。那些東西究竟有多麼駭人,竟然需要掩蓋嗎?既然大家都不滿意的地位,爲何都不說出來。
這就是李一白肆意殺人的結果。
老百姓都變啞巴了。知識分子也不敢出聲。整個社會都在壓抑下成長。只有李一白他自己可以肆意說話。這太可恨了。
李一白這個獨裁者,實在太可恨了。
來柴員外,我敬你一杯。’
說着吳凡舉杯。
柴進財也異常興奮,他終於找到了一個特別好的知己。‘來,小兄弟,今天我們一醉方休。’
‘啪’兩個酒杯相撞。
兩人痛苦的一飲而盡。
第二天,柴進財給了吳凡一塊金子。
吳凡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的錢,不過此時的他已經對錢財看的淡了,他也沒有了常人的虛榮之心了。
現在想到他能徹底的實現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他就特別的開心。
吳凡拿着這塊金子在京城的一家棧長期租住一間房子。
他先是給京城的一些進步的報社寫一些社論。
社論的內容大多數是民主改革,言論自由的重要性。
李一白雖然掌控着全國的所有的媒體。但是對於一家報社的文章,他還沒有管理的那麼嚴格。
所以吳凡的小文章也一直有被髮表。
吳凡知道他現在能做的只是這個。他必須要熟悉了報社運轉情況後,以後自己辦一家報社才能徹底的實現他的目的。
總之他決定了一直在媒體界工作,直至他促進了大宋實現了言論自由和民主改革。
文章發表的很好。後來他又越報社的主編出來吃飯。
在談論的過程中,主編知道了他以前是吳王的同窗,也大吃一驚。主編又邀請他到報社工作,當報社的編輯。
他滿口答應,這也是他想要的。
在報社的工作的日子緊張而飛快。
他每天接收很多地方人投稿。他精選了很多關於自由和民主的文章。這些文章因爲受到壓抑的民衆的歡迎,所以他們的報紙銷量很好。
很快就躥到了京城前三名。
而京城第一名依然是官媒的百姓日報。
這個百姓日報,根本沒人訂閱。只是李一白強制官員訂閱的。上面每天報道着他的活動。
他的名字必須用大字粗字標上。
他的名字甚至比皇上的字體還要大。還要放在中央。
誰都知道。這字體和排列位置,代表了權力。
在大宋人人都只知道吳王,而不知道皇上。
當他們的報紙躥到前三時,大宋的官府注意到了。
新聞局打來電話,‘喂,是城南日報嗎?你們最近的文章怎麼那麼多關於民主的。你們少報點負面信息。你們還想不想通過年審了。’
報社老闆唯唯諾諾道,‘我們一定改,我們一定改。請領導放心。’
老闆掛掉電話,便嚴厲的開會,‘這次我們受到上級的批評了,所以以後的文章還是收斂點。’
不過老闆也是心向民主的。而且,民主性質的批判文章受到讀者歡迎,因爲有利潤,所以老闆也是睜隻眼閉隻眼。
而主編可是堅持民主的文章的。
這也正是吳凡想在這家報社工作的原因。
一下子過去了幾個月。有一天,吳凡在閱讀來稿時,他發現了一篇特別的文章。文章的內容是,質疑吳王當年肆意栽贓別人謀反。認爲這有違誠信。
這種文章顯然是非常敏感的。如果一旦發了出去,可能報紙都會被封。甚至他也會被抓。可是既然百姓中有人也質疑這事情了。這是一個難得的聲音。難道有民智覺醒。
而他的恩人柴進財也一直想讓他幫做這件事。
吳凡猶豫再三。最終決定刊登了這篇文章。
印刷廠的機器在‘咔咔’作響,報紙一份一份的印製出來。
一疊疊報紙被送到每家每戶。
讀者拿到了報紙,‘這文章寫的好。對,我當初也一直想說,可是誰敢說啊。這城南日報不愧是說真話的報紙。我支持你。’
報紙送到了更多的地方。
大街上報童也在賣。
很多人都看到了這篇文章。
當然大宋官府的人也知道了。
他們連忙趕到吳王府報告給李一白。
‘吳王不好了,你快看看吧。’李剛拿着一份城南日報遞給李一白。
‘好大的膽子,竟然給辱罵我。’李一白臉色一怒,報紙被揉成一團。
‘爹。我這就帶人把這家報社給封了。’龍五拱手道。
‘不僅僅要封殺報社,還要把所有銷售出去的報紙全部收回銷燬。同時報社參與審覈文章的人全部給我抓起來。’李一白又補充道。
很快,吳凡,主編,報社老闆全部被抓。報社被封。
同時那些銷售出去的上萬份報紙也都被找回燒掉了。
吳凡在牢房裡,氣色很好。‘李一白終於露出了猙獰的面目了。’
而主編和報社老闆則低頭喪氣,‘吳凡,你怎麼能那麼的隨意呢。那種文章怎麼能發的出去。我們雖然平時走擦邊球,可是我們是有分寸的好不好。哎。這下你把我們害慘了。’
吳凡反駁道,‘怕什麼。我們做的是正確的事情。爲什麼要抱怨,爲什麼要認爲是做錯了。
我們沒有做錯。錯的是他們。
明明是真實的事情。爲什麼不能報道。既然百姓們都反感的事情。那我們就要利用這次行動爲百姓們爭取到言論自由。’
主編頭也不擡,‘你瘋了吧。你想什麼呢?你只是一個小小的編輯。這事情你能做到?’
‘可是,主編您也不是心向民主嗎?既然你也認同我的觀念,爲何這樣說呢?’吳凡追問。
‘我是心向民主,可是還的吃飯啊。我家裡老婆孩子都得養活。你別害我好不好。’主編氣憤的說道。
‘是啊。你別害我們啊。’報社老闆更是氣憤。
‘我沒害你們。我有很多錢。等出去以後,我們再辦一個報社。’(請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