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賁張時
沙發已經被她的身子佔滿了,何方順只得蹲在了她的身邊。才一蹲下,就看到許心月那泛着慾望的眼,這一刻,她不再是個副市長,而只是一個女人。四目相望,呼吸出來的熱氣都能感覺得到。
許心月似乎還有些不適,伸出紅紅的舌頭舔了舔了嘴脣,也就是這片刻,何方順抓住了機會,湊過去用嘴脣吸住了她的舌頭。許心月似乎整個人都呆在了那裡。何方順舔食着她的舌頭,像含着一塊可口的糖一般,輕輕咬着,又像怕她痛一般,速度用舌頭去撫慰着。
很快,許心月就像回過神來一般,激烈地迴應着。回過神來的她比何方順更加瘋狂,用力之大,幾乎將他的舌根吸斷一般。同時,她的手也在他身上來回巡視着,最終,停在了他的凸起之物上。跟着她猛地起身,雙手拉扯着他的皮帶,直至那物呯然跳躍在她面前。
何方順自然也不甘示弱,握住了她的胸,它們已經不再那麼尖挺,但柔軟得就像新枕頭一般。就在這時,他感到下面一熱,低頭一看,不由得噝一聲叫了出來。
許心月像要將他整個吞下去一般,不管不顧的樣子讓何方順有些擔心。但看起來還好,雖然她的動作不是很嫺熟,卻也不會傷到他。他配合着她,做着挺動的動作。此時的許心月就像一個飢渴的少女,微閉着眼,滿臉潮紅,那物進進出出,帶着她的唾沫,在燈光下閃爍。
身體的舒適加上心理的滿意,讓何方順幾乎要一泄千里了。他不想再重蹈姜艾面前的那種覆轍,撤了出來,將許心月扶起,掀起她的裙子,直至胸口,然後重新放倒在沙發上。
她的身子一下子全都印入眼簾了,他埋在了她的胸口上。許心月哼了一聲,像溺水的人一樣,雙手無力地揮舞着,口中喃喃地說:“小何,你有點過份了哦。”
“對不起,我沒辦法控制自己。”何方順的手順勢下去,褪去了最後的一層布。
就在他正要壓上去時,突然,許心月放在茶几上的一部紅色手機響了起來。就像一記警鐘一般,將兩人都敲蒙了,半晌,許心月突然推開他,拿起手機一看,忙示意何方順安靜,隨即放下裙子,進了房間,並將門關上了。
何方順忙整理了一下衣服,隱隱地感覺這電話應該是非常重要的,否則,沒人會願意在這種時候去接。茶几上還有兩部電話,一個黑色,一個藍色,或許,每部電話的作用都不同,而那部紅色的,當然就是最重要的。
他冷靜下來,努力地去聽房間裡的電話。但聲音不大,他只勉強聽到許心月在說:“您怎麼來了也不通知一聲?不不,我的意思是說我好做做準備……現在呀?好好,我馬上到。”
門開了,許心月出來,對何方順說:“小何,對不起,我有急事,所以……”
“沒關係沒關係,”何方順雖然已經血脈賁張,但此時也只得壓下來,他知道一句話能讓許心月這麼晚趕過去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你的事重要,要不要我送送你?”
說來也怪,剛纔的激烈因爲一個電話的原因,那麼順理成章的事此時彼此竟都有些尷尬。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許心月將他送到門口,似乎覺得對不起他,帶着抱歉的口吻說:“我……”
“不用說了,沒事的。”
誰也沒提下次,似乎都知道,今天的事是個意外,就像一堆乾柴偶遇天火,誰也說不準下次的天火會不會點在這堆柴上。
出了門,被夜風一吹,何方順的神智有些恢復了,只是身體裡似乎還憋着一股勁。看看時間,十點多了,萬靜雅肯定還在忙着工作,突然,他想到今天該是姜艾值夜班。
進到廠裡,看門的李老頭叫了聲:“何書記,這麼晚了還來啊。”
“嗯,有點事。”
“何書記真是辛苦了。”
來到辦公樓,何方順擡頭上望,見姜艾的辦公室裡還亮着燈,心裡一喜,快步上去。打開門後,姜艾正在電腦前忙着什麼,見到動靜,一擡頭,她吃了一驚,說:“何書記,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何方順有些難堪,總不能說想要了,所以來找她,他支吾着說:“睡不着,過來看看。你在忙什麼?”
“上傳圖片。”姜艾苦惱地拍着電腦,“這破電腦慢得要死,我都快崩潰了。”
何方順走到她身邊一看,原來她在做白天吩咐她的事,在網店裡上傳那些配件的圖片。電腦確實太破,半天也不見動一下,也幸虧是姜艾,要是急性子人只怕都得把電腦砸了。
他心裡頗有些感動,說:“這事也不急於一時,你也別累着了,要注意休息嘛。”
“我又笨又沒什麼本事,你將這事交給我,我高興都來不及,哪裡會覺得累。就是這電腦太破了,要不然早就上傳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