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該找個女朋友了,因爲我發現自己對面前的秦玲有了些罪惡的想法,我的心跳也因此變得劇烈起來,因爲她現在的身份,那些忽然而至的罪惡想法讓我有想撞牆的衝動……
有了想找個女朋友的念頭之後,我突然想到了秦玲的妹妹秦琴……
如果能找個象秦琴那麼漂亮的女朋友,那我真是今生無憾了,不過……秦玲成了我後媽,我和她妹妹再談朋友合適嗎?
這都什麼和什麼啊?秦琴會看上我嗎?她在學校裡總像個驕傲的公主一樣,一般男生的搭訕,她理都不會理。
但是……現在……我和秦琴好像成親戚了……我突然意識到了這一點之後,不知道自己是應該高興還是傷心。
雖然我想了那麼多,但這一切都是在我腦海中快速閃過的,通共也應該只有幾秒鐘的時間吧?我自己是這麼認爲的……
門前的秦玲不知道有沒有察覺我的走神。
不過秦玲什麼也沒說,片刻之後她指着我身上的牀單吃吃地笑了起來:“你什麼時候穿上裙子了?”
“有沒有別的衣服?”我無奈地看着秦玲,和她住一起還真是不方便,這麼熱的天,我不至於回家之後,總還穿着在外面穿的衣服吧?要知道天熱的時候,我們在男生寢室裡只穿一條內褲的。
“你等一下。”秦玲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她又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另一間房裡,片刻之後她拿着一條四角褲遞到了我面前:“這是你爸爸的,洗得很乾淨,你在家的時候,如果覺得不方便可以穿着這條。”
“怎麼不早點給我?”我抱怨了一句,然後關上房門,把牀單扔到牀上,迅速穿上了四角褲,雖然也是條短褲,但穿上它之後,感覺比只穿條三角褲安全多了。
“嘿嘿,你還真講究……”秦玲在外面笑了起來。
講究?我不講究的話,難道就這樣穿着一條三角褲坐外面和你聊天?你不說我耍流氓就好……暈死!
“好了,到底找我有什麼事?”我又拉開了房門,因爲開始打秦琴的主意了,所以我決定對秦玲態度好一些。
秦玲本來神情很鎮靜的,聽到我這麼一問,不由得又有些猶豫起來。
“到底什麼事啊?”我靠在門邊,有些奇怪地看着秦玲。
“我想了,還是讓你幫我把傷口處理一下吧,特別是那個碎片,不然我只能一晚上趴着睡覺了。”秦玲說完之後,神情有些不自然,不過她還是努力裝出很鎮靜的樣子。
我能猜得出,她提出這要求,要鼓足多大的勇氣,不過當她這麼一說之後,我也有些猶豫了,真這樣做,合適嗎?
爲什麼我現在會猶豫,還有個因素,就是從衛生間洗澡出來的時候,我被某種情緒左右,覺得當時的秦玲挺可憐的,想真心幫幫她而已……
而現在,看到出浴的秦玲之後,我不止是內心起了些變化,有了些罪惡的念頭,我的身體也有了些變化,那種變化是男人無法遏制和掩飾住的,特別是身上只穿很少衣物的時候。
如果我在幫她處理傷口的時候,心底出現了什麼邪念,那將是令人極其不能容忍的事情……
看到我變得緊張和猶豫之後,秦玲反倒一點也不緊張了:“你別被嚇着了,我不會讓你爲難的,剛纔我想到了個好辦法,可以不脫褲子讓你幫我處理傷口。”
我個大男人有什麼好爲難的?只是尷尬而已,以前別說女孩兒屁股,就是女孩兒的手我都沒牽過……
現在……怎麼說呢?我很悲哀地發現,現在我的內心,更多的是期待……一種充滿罪惡感的期待。
“嗯,那好啊,你說說看你的辦法。”我下意識地回了秦玲一句,不過我心中確實納悶,她的傷口在那地方,她是怎麼做到不脫衣服就能讓我幫她處理傷口的。
“呶,你看,我的傷口大約在這個地方。”秦玲背轉過身去在自己身上指了指,雖然她穿着睡衣,但看着她線條豐滿的某個部位,我還是禁不住有些熱血沸騰。
“你只要把我的睡褲弄下去一些,然後把裡面的小褲子向中間攏攏,就可以看到我的傷口了。”秦玲說完之後,用一種求助的目光看着我。
“隨便,只要你覺得好就行。”我漫不經心地回了秦玲一句,不知道爲什麼,我感覺自己臉上發燒得厲害……只是處理個傷口而已,我緊張成這樣子幹嘛?
“給你。”秦玲把藥水和藥棉遞給我之後,轉身趴在了沙發背上,她剛纔說話的聲音明顯又緊張起來,當然了,她想的辦法再好,想處理好傷口,無論如何,她還是要把身體露出一小部分來才行。
我拿着藥水藥棉,看着背對着我的秦玲,心裡突然有種想把她的睡褲整個拉下去的衝動,女生的身體對我來說,很神秘很陌生,同時也是很讓人嚮往的……
太無恥了!太罪惡了!你怎麼可以利用別人的信任做這種事情!?
想到這裡,我幾乎想要打自己一耳光了,猶豫了半晌之後,我把手放在了秦玲的睡褲上,努力念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最好四大皆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人的身體不過一臭皮囊而已’之類的話,讓自己平靜下來。
不過效果並不明顯,面對這麼美麗的臭皮囊,我一點也不平靜,而且手還有些發抖。
“喂喂喂!”秦玲突然喊了一聲,並且用手拉住了她的褲褲:“裡面的不用一起拉下去的。”
“我沒有啊……”這樣解釋了之後,我才發現,剛纔自己因爲緊張,真的差點把她裡面的褲褲一起拉下去了。
秦玲沒再說什麼,她自己用手把睡褲向下褪了下去,然後問了我一句:“看到傷口了嗎?”
我沒去找傷口,而是盯着面前那塊白色的布深吸了口氣,讓自己鎮定了一些之後,向秦玲回了一句:“還沒有。”
“大概在靠中間一些的位置。”秦玲自己慢慢地把那塊白色的布向中間攏了攏,伴隨着她手上的動作,我的腦子又開始發昏了,就在我最希望她能把那塊討厭的白布再向邊上攏一些的時候,她的動作停了下來。
“可以看到傷口了嗎?”
“可以了。”我點了點頭,再說看不到就太假了……唉……在這種地方工作,應該屬於高危工種,一不留神就會分心出錯。
我老盯着那塊白布幹什麼?
“能不能看到碎片?”秦玲接着問了一句。
“我正在找。”我伸出手試圖把傷口張開一些,卻發現自己的手在不停地抖,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地顫抖,真他……媽的要命!就是拔個碎瓷片唄,你小子激動成這個樣兒幹啥?
某一瞬間,我感覺自己有些發暈,不光是手抖得不行,連眼前都有些花了。
秦玲可能是有些着急了,她又催了一句:“找到碎片沒有?是不是光線不好?”
“嗯……確實……有點背光。”我應付了一句,其實光線還行,只是我現在手顫抖得厲害,根本下不了手。
“那我換個地方。”秦玲說着就向四周看了看,似乎在研究光源,很快她就重新調整了位置。
這邊光線確實好多了,不過我的眼睛卻更花了,主要是被那塊白白的布給耀花的。
再不動手,秦玲可能真的要懷疑了,我現在內心早就沒有那麼多邪惡的想法了,只是努力想讓自己鎮靜下來,可手還是不停地抖。
我咬着牙把手擡了起來,然後用手指撐了撐那塊皮膚上的傷口,一撐開傷口就可以看到,那塊碎片就在傷口中間,只是已經快要被埋入皮下了。
“啊……”可能是我撐開傷口的動作弄疼了秦玲,她忍不住低呼了一聲。
她這一叫不打緊,把本來就神經高度緊張的我又給嚇了一跳,我撐開她受傷皮膚的手不由得又是一抖,因爲這裡是高危地區,這一抖不打緊,一下子把手抖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秦玲的身子忍不住一顫,我也象觸了電一般地連忙把手拿開了。
真是鬱悶,我也太沒用了吧?這半天都沒能把那塊碎瓷片給對付了……
“看到碎片了嗎?”秦玲又問了一句,然後下意識地把兩隻手都放到了我工作地點的旁邊,壓在了某些地方上面,看來是在嚴防死守我再次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她這動作讓我有些鬱悶,我剛纔是故意的嗎?天地良心!你不疼得叫,我會嚇得抖嗎?
“看到了。”我給了秦玲一個肯定的答覆。
“能取出來嗎?”秦玲又問了一句。
“應該能吧,你要忍着些,取碎片的時候,可能有點疼。”說了幾句話之後,我發現自己真的鎮靜了下來,腦子裡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也一起消失了,我確實該專心把碎片取出來纔是,這一切都是我惹的禍,卻讓她遭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