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按照巴忒爾的要求,阿倫召集起衆人,開一場慶祝的儀式,慶賀雪狼部落的族人,成功抵達了紫藤谷裡。
慶祝的宴會,觥籌交錯,一片喧囂,族人們在巨大的篝火前,跳起歡慶的舞蹈,好不熱鬧。
如果有眼尖的人可能會發現,連扎布,圖斯等部落中的長老都到了現場,可他們的族長,巴忒爾大人卻沒有到場。
這不,烏日娜不就發現了,她安排和擺放好巴忒爾的帳篷後,就直接來到宴會上了,可是她左右尋找了很久都沒有發現巴忒爾的人影。
頓時心中有了疑慮,她走到阿倫的面前,畢竟她是看着巴忒爾和阿倫一起離開的,問道:“阿倫,巴忒爾他怎麼沒有到,他去哪了。”
見烏日娜走來詢問自己,阿倫眼光閃爍了一下,吃驚地說道:“啊,不知道啊,族長大人不在嗎?”
阿倫吃驚地四處張望了起來,裝着尋找的樣子:“烏日娜,巴忒爾族長好像是不在這裡啊。”
“哦。”烏日娜已經注意到阿倫有些異常了,頓時面色如霜,冰冷地質問道:“你會不知道,我可是看着他和你一起離開的。”
“哦,是嗎?”阿倫有些慌張的撓了撓頭,裝作思索好一會後,突然恍然大悟地說道:“啊,是的,那個時候我向族長大人的彙報了這一段時間這裡發生的情況,不過說完,我就走了。”
“這樣嗎?”她眼睛眯了起來,打量起阿倫,烏日娜明顯看出阿倫知道一些什麼,可是卻是故意瞞着她:“那他沒說他去哪裡了,不會去那個女人哪裡了吧。”
“沒有,肯定沒有。”阿倫拼命搖頭,解釋道:“我走的時候,族長說他一路上趕路,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一下,我想他應該是休息了。”
“這樣啊,那他現在在哪裡,你告訴我,一路上上巴忒爾也辛苦了,我去送點食物給他。”烏日娜心中有些不踏實,繼續詢問道。
沒想到烏日娜竟然要去找,阿倫頓時緊張了起來,馬上解釋道:“啊,烏日娜你要去找族長,還是不要,族長一路上也辛苦了,我們還是讓他多休息一下,不要去打擾好一些吧。”
阿倫有種想抽自己嘴巴子的感覺,說什麼休息了,說他出去視察去了,不就行了,現在搞這樣可怎麼收場啊。
他可是知道巴忒爾在自己走後,派了部下去找了薩仁去了,他可是看到薩仁進去後,很久都沒有出來了,發生什麼還用說,猜都能猜到啊。
烏日娜雙手叉腰,打量着緊張的阿倫,她現在是越來越懷疑了:“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沒有,絕對沒有。”阿倫堅定地說道。
“那你敢向長生天神起誓嘛。”
“當····然······敢。”
“真的··敢嘛”
“敢。”
“巴忒爾現在在哪裡,告訴我。”
“紫藤部落原來的大銀帳哪裡。”
“好了,沒你什麼事情了,我自己去找他。”說着,烏日娜馬上去到旁邊的一個桌子上,快速地拿了一個羊腿和一些水果後,就像着大銀帳的方向跑了過去。
“唉···”見着烏日娜那遠去的背影,阿倫無力地嘆了口氣,他知道他現在也做不了什麼了,派人去通知應該也來不及了,只能希望巴忒爾族長能得到長生天的保佑了。
就在這個時候哈倫叼着一隻雞腿,懷裡抱着兩隻烤雞,來到他哥哥阿倫身邊,看了看離去的烏日娜和站在原地沮喪的哥哥,哈倫好奇地問道:“哥,巴忒爾族長不會是······”
哈倫還沒有說完,阿倫已經猛了地回頭,盯着哈倫,責罵道:“別亂猜,巴忒爾現在是我們的族長大人,他的事情不是我們能干涉。”
“我就問問,沒其他的。”哈倫委屈巴巴地說道,沒想到他都還沒說什麼就被他哥直接訓斥了起來。
“好好吃你的,喝你的。”阿倫邊說着,右手邊從哈倫懷裡一隻燒雞上,扯了一隻大雞腿,大口咀嚼了起來後,就走向歡慶的族人中去了。
此時,原紫藤部落的大銀帳的地面上四處散落着凌亂的衣物,一直都沿着到大銀帳上位的大坐墊上面,兩個上半身光滑白淨的半人馬正交織在一起。
巴忒爾已經醒了過來了,可是他沒有馬上起來,而是一臉壞笑,靜靜地看着懷裡那一抹春光。
不一會,他注意到懷裡的薩仁眼皮動了一下,他知道她已經醒了,可能是怕羞,不敢直面自己,還在裝睡,等待着自己離開。
巴忒爾頓時陰險地笑了一下,右手輕撫了起來,在薩仁族長那敏感地部位,畫起了圈圈,一圈,一圈,不斷地刺激着薩仁。
雖然,薩仁一直沒有張開自己的眼睛,可是巴忒爾已經注意到美人的眉頭都快擠在一起了,嘴巴上都能看到薩仁那白淨的牙齒了。
不知道爲什麼欣賞着懷裡美人那徒勞的堅持,他心中竟然出現了一絲絲邪惡滿足感,讓他身心,可以說每一個細胞都感到一種全所未有的喜悅。
他低頭在薩仁那粉嫩的尖耳朵上,輕輕吹了一口氣,這可不得了,薩仁像是一個觸電的小貓,身體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
可能薩仁是實在受不住了,可是又不敢看向此時巴忒爾那張臉龐,將頭深深地低了下去,彷彿要將頭埋進土壤裡一樣。
可是巴忒爾又會怎麼會讓薩仁如意了,雙手將薩仁環抱了起來,用力一提,將薩仁提到自己懷裡。
薩仁無力地掙扎了一下,見毫無效果,很快就放棄了,只是依然不肯睜開自己的眼睛,似乎這是她最後的倔強。
巴忒爾像只小貓一樣,在薩仁粉紅的臉蛋上廝磨了一下,來到她的耳朵旁,輕語道:“我就喜歡看你顫抖的樣子,你再不起來,我可不客氣了。”
“別,不要。”薩仁猛的睜開雙眼,一臉埋怨地看着巴忒爾,可是又無可奈何:“讓我回去吧,好不好,算我求你了,放過我。”
薩仁說着眼淚都不停地掉落了下來,自從和巴忒爾那次後,族人和自己的女兒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充滿了怨恨和嫌棄了。
其他人,她可以無所謂,可是對於她的女兒,她不想再讓她女兒再傷透心了,要知道女兒可是她現在的唯一的精神支撐了,如果她女兒離她而去,這樣會要她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