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巴忒爾提着兩隻野雞回到洞口,就在剛剛他重新測試了一下他自己現在實力,他發現自己的實力起碼提高了三成左右。
這讓他不由的一整狂喜,這可是很大的進步,他有一種感覺現在部落裡面也就那嗜血能和他一較高低了。
看到巴忒爾已經恢復了,沒了之前那副癲狂的樣子,嘴角還掛着一幅淺笑,烏日娜小聲地問道:“少族長,我們怎麼辦了,下一步我們去哪裡,我們殺了巴根他們,部落應該已經回不去了。”
烏日娜一說完,哈桑他們也帶着期許的目光看向巴忒爾,期望他能給她們指明方向,她們幫巴忒爾殺死了巴根三人,她們現在已經和巴忒爾綁在一條船上了。
“哈哈哈哈,去哪,當然是回去了。娜仁託婭身邊現在還能有誰,她們竟然敢派人來殺我,那麼大禮,自己怎麼不回禮,我不趁現在幹掉她,難道要等到色勒莫回來嗎?”聽到烏日娜們的顧慮,巴忒爾笑道。
“可是少族長,部落裡面那麼多人,就我們幾個人,無疑是送死而已。”烏日娜將自己擔憂說了出來。
“烏日娜,你多慮了,你確定他們會幫着娜仁託婭一起對付我們嗎?”
烏日娜看到少族長那一幅心有成竹的樣子,雖然還是有些擔憂,但是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巴忒爾和她們吃了兩隻野雞後,將洞裡面巴根他們裝備收拾了一下,將巴圖的頭顱砍了下來,巴根頭已經砸碎了就算了,他將巴圖的頭顱也掛在身上後,就帶着烏日娜她們三人,朝部落走去。
···········
回到部落的時候,時間已經是黃昏了,巴忒爾的出現,馬上在部落中引起了喧譁,特別他身上那兩個頭顱,部民可都認得啊。
這可是巴圖和蘇合的頭顱,而且他們還清楚的看見巴忒爾皮甲縫隙裡面沒有清洗乾淨的血跡,顯示是經過一番驚心動魄的廝殺。
巴忒爾沒有顧忌四周的眼光,一行人行走在部落的小道上面,他沒打算回自己哪裡去,他要直接朝着娜仁託婭的帳篷方向走去,他已經判了她們死刑了。
部落裡面巡邏的部民看着巴忒爾那滿身釋放的殺氣,沒有一個敢上前去詢問,個個都只是帶着驚恐,一幅不敢相信的模樣,好奇心作祟,讓衆人一個個跟在他的後面,往色勒莫的帳篷走去。
這時一位腦袋比較靈活叫哈圖的半人馬,一看巴忒爾少族長這副情況就知道情況不對勁,他馬上就朝着部落最頂端大銀帳奮力跑去,要將這個消息馬上告訴阿日善薩滿大人。
不一會,哈圖就來到大銀帳前,可是兩位門口護衛,硬是要等他們進去通報後,得到批准才能給他進去。
可哈圖想到巴忒爾那副殺氣沖沖的樣子,怕遲一會出事,他就直接不顧門口兩位雪狼戰士的阻攔,直接朝大銀帳裡面衝了過去,邊衝邊喊道:“你們都不要攔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馬上告訴阿日善大人;阿日善大人,出大事了·······”
此時,在大銀帳裡面的阿日善薩滿正在向嘉措講解一些藥草的具體作用,聽到外面的吵鬧聲,馬上和嘉措走了出去。
“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這是幹什麼。”阿日善薩滿一出來就看到自己門口的兩位戰士死死地拖着一個人準備退出帳篷,那人他還是認識,這個傢伙叫做哈圖,是個腦子很聰明的傢伙,曾經有幾次在他外出採藥遇到一些問題,都是這傢伙出了點主意幫自己解決的。
“阿日善薩滿大人,這個傢伙說要事要稟報你,可是沒等我們通報就直接闖進來了,我們怕他有其他的企圖,就馬上攔截了他。”一位雪狼勇士說道。
“冤枉啊,阿日善薩滿大人,我是有要事要稟報你,因爲事情比較急,就直接闖進來了,還請阿日善大人原諒小人無心的過錯。”
阿日善薩滿看哈圖的樣子,他真的有事情向自己稟報,馬上讓兩位雪狼勇士鬆開了他,說道:“有什麼事你就說出來吧,如果你所說的都是真的,我不會怪罪你。”
哈圖不敢有什麼隱瞞,就將他剛剛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阿日善薩滿大人。
“什麼,你說巴忒爾殺了巴圖和蘇合兩個人,現在還朝色勒莫的地方去了。”
阿日善薩滿不敢相信這個小傢伙竟然那麼會給他惹事情,這擺明就將他擺到火上面烤,他現在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怒吼道:“馬上,所有人給我去阻止巴忒爾。”
說完,阿日善薩滿馬上朝色勒莫的住址衝去,希望還來得急制止他們,不要再出現傷亡了。
··········
當阿日善薩滿趕來的時候,巴忒爾已經來到了娜仁託婭帳篷外面,但是他沒有進去,像是等着什麼。
烏日娜她們不敢上前說些什麼,她們大概也被巴忒爾的狀況嚇傻了,就呆呆跟在巴忒爾身後不遠處。
最遠處則是一羣部民他們雖然跟過來湊熱鬧,他們人多呈一個彎月狀將四周包裹的密密麻麻,沒人敢對巴忒爾說些什麼,只是各自私下小聲議論着自己的猜測。
而此時,帳篷裡面娜仁託婭也察覺到了帳篷外面好像突然熱鬧了起來了,剛有些詫異,看向來這裡商討色勒莫回來後的一些安排,喝着酒的胡和魯問道:“胡和魯,你有沒有覺得外面有些吵啊。”
胡和魯本來正在和阿日斯蘭喝的正起勁,兩人暢聊着各種未來的宏圖大計,聽到娜仁託婭的話,也靜靜地聽着四周的動靜,說道:“好像是有些吵鬧啊,我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娜仁託婭出來受死,你爺爺我活着回來了。”
當他剛準備起身走出門外的時候,就聽見巴忒爾那聲嘹亮的聲音,馬上驚了一下,不敢置信的回頭,疑惑地看着娜仁託婭和阿日斯蘭。
“怎麼會這樣,這傢伙不是已經死了嗎?”阿日斯蘭自言自語起來,手裡的酒杯都沒有抓穩,直接掉到地面上面。
帳篷陷入一股詭異的寂靜,一個恐怖的想法,出現在三人腦海裡面,馬上拿起自己趁手的武器,急切的朝門外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