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沒等候多久,就見到亞爾曼二王子殿下先行踏入了大廳裡面,映入人眼眶是一幅英俊瀟灑的臉龐,王子麪帶微笑,對着衆人點了點頭,顯得彬彬有禮,惹得在場的懷春少女驚叫連連。
緊接着的是進入的是第一軍團長蓋爾·杜蘭德,蓋爾伯爵,年紀都快六十歲了,快步如風,一身鋥亮的板甲穿在身上,銀光閃閃,十分威武,頓時吸引了衆人的目光。
在場衆人看到蓋爾將軍如此威武雄壯和臉色紅潤的樣子,一點都不像一個年近花甲的老人,反而看起來給人一種纔剛到中年的感覺,身體如此硬朗。
他們可是知道蓋爾將軍年少的時候,就追隨大公南征北戰了,這些年也一直率領第一軍團駐守在北境要塞,爲公國鎮守北境,看守北地荒原上面的各要塞,可是一直都沒有怨言,身體可謂是勞苦功高。
大概是想到這裡,不少被酒色掏空的貴族有些慚愧地低頭看了看自己那圓潤的肚子,馬上吸了一口氣將自己腹部收起來,他們也是要面子的人。
然後,緊跟着進來的的是第三軍團軍團長戴納·文森特,戴納侯爵,現在場的人都知道,戴納軍團長雖然戰鬥技能可以說接近於無,可沒有人敢小瞧他。
戴納軍團長可是拜仁公國有名的智將,被稱爲拜仁智多星,這可是布雷迪二世大公親自授予他的,他一直是布雷迪二世大公身邊侍候,他的軍團也一直拱衛着首都。
只見戴納軍團長身穿紫色的晚禮服,臉上掛在親切的笑容,顯得十分文雅,紳士,加上他那三十多歲還十分俊朗的外表,還有臉上那被他修理的十分精緻的小鬍子,頓時將宴會場上一些貴婦的眼光吸引了過去。
這些貴婦心中可謂是小鹿亂撞,怦怦亂跳,看着英俊的戴納軍團長,眼神中充滿了渴望。
她們雖然沒有去過幾次首都,可是貴婦生活的日常不就是聊一聊八卦嘛,戴納軍團長雖然戰鬥技能幾乎沒有,可是在男女方面,他可是很彪悍,在首都的貴婦圈中有理想情人的讚譽,很多公爵夫人都給這個男人所征服。
最後進來了就是傑夫·伍德,傑夫子爵,他踏着沉穩的步伐,一身黑色禮服,梳理的整齊的頭髮,眼神冷漠,臉上沒有一絲表情,這纔剛剛二十八歲的年紀,就給人一種與他年紀不符的成熟。
衆人沒有人敢喧譁,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傑夫·伍德給他們的壓力讓他們有些透不過氣,這個男人基本可以說把控了北地荒原所有的經濟貿易。
有人曾今好不誇張地說過,你可以在北地荒原辱罵大公,可是你確不能侮辱傑夫·伍德大人,甚至民間還有一種說法,叫寧得罪撒旦也不能得罪傑夫·伍德大人。
這個男人可是整個北地荒原的黑暗世界的王,得罪或者頂撞過傑夫大人的,基本活不過第二天,聽人說曾經南部一個友邦的王子來北境要塞遊玩,確因爲在路上仗着自己王子的身份,不肯禮讓傑夫大人的座駕,第二天就消失了。
南邊的那個友邦大公聽說自己兒子死在了拜仁公國的北境要塞,勃然大怒,派使者過來要求嚴查兇手,可是使者來到北境要塞調查的第二天,就不知不覺也死去了。
後面不知道爲什麼南邊的那個友邦也沒有再派人過來深究了,不知道是不是布雷迪二世大公和對面的大公達成了什麼交易,這件事情就這樣無疾而終了。
彷彿沒有發生過一樣,只是從那天開始,傑夫·伍德的大名就傳遍了北地荒原所有人的心中,而那句你可以在北地荒原得罪撒旦也不能得罪傑夫·伍德大人就在北地荒原傳開了。
“亞爾曼王子殿下,蓋爾大人,戴納大人還有傑夫大人,你們終於來了,我們大家可是在這裡等候你們多時了。”
圓滾滾的巴洛·加西亞馬上屁顛屁顛地從人羣中竄了出來,一幅滑稽的樣子,還差點跌倒,惹了蒂娜這兩個小女孩差點笑出聲音來。
“巴洛行政官,我們這些人來這裡,不會給你添麻煩吧。”亞爾曼王子顯得十分親民,一臉和藹和巴洛套近乎起來。
“怎麼會,怎麼會,殿下你和各位大人能夠大駕光臨,簡直是讓我們這裡蓬蓽生輝啊,怎麼會給我們添麻煩了,大家說是不是啊。”
“對啊····”
“能有幸見到殿下,這是我們的榮幸纔是啊。”
········
二話不說,旁邊的衆貴族馬上識相地拍起來了亞爾曼王子的馬屁,各種奉承的話都不害臊的說了出來,有一種恨不得跪下舔的感覺。
“殿下,你看我們這邊也快起舞了。要不正好,殿下由你先領個頭,帶領大家先跳第一次舞吧,如何,大家說好不好。”
“好···”附近的衆人頻頻響應。
巴洛行政官這個名頭,還是靠着自己大哥阿爾傑農·加西亞給自己買來的,本來對自己的位置已經死心了,想在往上面升就難了,現在既然能看到殿下,他心中馬上燃起了希望。
“不太好吧,巴洛大人你可是這裡的主人,我雖然貴爲王子,這裡奪了主人家的風頭,還是不太好的。”亞爾曼王子擺了擺手,拒絕地說道。
“怎麼會,怎麼會,殿下,我的臉上感到榮幸還來不及了,大家說是不是啊。”巴洛一臉笑容,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勸住道。
“對啊,亞爾曼殿下,不要推辭了,不然這場宴會恐怕沒法繼續下去了。”後面的蓋爾伯爵看殿下還在推辭,就走了上來,一臉笑容,親切地勸解道。
畢竟他們杜蘭德家族和加西亞家族可都是公國北部的三大家族,平時關係也是不錯,家族間也是都會相互扶持的。
“既然蓋爾將軍,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在推辭了。”亞爾曼雙手一攤,表示接受巴洛的提議。
“不知道,我能有幸邀請在場的那位美麗的小姐,共舞一曲了。”亞爾曼王子行了一個標準的邀請禮儀,看向了旁邊那羣貴族小姐站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