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內明天會傳回竇健軍的相關資料,到時我們再決定該如何行動……”
見到自己成功鼓舞了士氣,中島看向了橋本,略帶警告的說道:“我希望這幾天大家安分守己一點,不要再惹出亂子來,壞了菊次郎大人的事情……”
“哈伊,我們知道了!”齊齊的聲音迴盪在這破敗的屋村裡,不過這裡距離鬧事很近,十分的熱鬧,倒是不虞打擾到別人。
“好了,大家早點休息吧!”
中島滿意的點了點頭,爲了以示公正,他在屋內的那個桌子上撲了張涼蓆睡了上去,卻是把四張牀都讓給了橋本等人。
晚上幾人都喝了不少酒,在熄燈之後,屋內很快就傳來了打鼾的聲音。
“媽的,日本人不至於窮成這個樣子吧?住在這四面透風的地方?”在門外聽了有一會的秦風,見到屋裡的燈滅掉之後,有些鬱悶的罵了一句。
“也不知道效果怎麼樣?但願都能給迷倒吧……”秦風反手拿出了一支從車上找到的習慣,然後在身上摸出了一袋用小塑料袋包着的粉末。
此次來港島,秦風就沒打算和這些日本人來硬的,而是準備了不少江湖上下三流的物件,用這些東西對付小日本,秦風是沒有絲毫壓力的。
這個小袋子裡的東西,就是江湖上失傳已久的迷?魂香,和現代的一些化學麻醉劑不同,秦風所用的配方是完全由植物配置的。可謂是環保無危害。
躲在窗戶下又等了一會,秦風覺得屋內的人睡得差不多的時候,這纔將粉末灌入到吸管裡,然後將嘴巴湊到了吸管的另一端。
鼓足了腮幫子用力一吹,吸管內的粉末,頓時瀰漫在屋內不大的空間裡,幾乎每個人或多或少的都吸入了一些。
“師父,這玩意被您吹噓的那麼神。可別失效啊?”
秦風蹲在窗戶下面等待了起來,按照載昰的說法,這種獨門配方的迷?魂香藥效十分強,別說是人了,就是大象吸入進去,也能將其迷倒。
“差不多了吧?”
在門口等了大約十分鐘的樣子,秦風站起身來,直接走到了這個房子的正門處,右手在門鎖的位置微微一震。房門應手而開。
“叮鈴鈴……”
就在房門打開的瞬間,一陣悅耳的鈴聲忽然響了起來,秦風的反應卻是極快。右腳一擡一踏。頓時將門邊繫着的一串鈴鐺給踩扁掉了。
“這些忍者們也不是全無是處,這些勾當乾的倒是挺精通的……”
秦風苦笑着搖了搖頭,敢情這種防範被偷襲的手法,也不是國內獨有的,他如果不是先用了迷?藥,恐怕現在已經將幾人都給驚醒了。
看來迷?藥應該是起了效果。清脆的鈴聲在夜幕中都傳出了很遠,但屋內的橋本等人還是睡的很沉,只是中島的鼾聲似乎停頓了一下。
“好了,當次搬運工吧!”秦風走到了牀前,伸手向睡在第一張高低牀下鋪的橋本抓了過去。
“八嘎……”
就在秦風剛剛要抓到橋本衣領的時候。他的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喝罵,卻是睡在桌子上的中島睜開了眼睛。他從懷裡伸出的手上,赫然拿着一把手槍。
只不過中島雖然神智是清醒的,但是他的中樞神經系統卻是受到了迷?魂香的影響,只見他掏槍的動作十分緩慢,單是把槍口對準秦風,怕是就需要用好幾秒的時間。
“就知道你在裝睡……”
背對着中島的秦風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早在進屋的時候,秦風就聽到中島的呼吸頻率發生了變化,從那時起,秦風就知道中島是在裝睡了。
沒等中島擡起槍口,秦風猛地一個轉身,右手閃電般的劈砍在了中島的脖頸處。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中島的脖子軟噠噠的垂了下去,他費了好大勁才擡到一半的手頓時無力的垂了下去,那把手槍卻是換到了秦風的手上。
一把抓在中島的衣領上,秦風像是拖死狗一般將昏迷過去的中島拉到門口的麪包車上,迴轉身到了屋裡,又在橋本的脖子上扭了一把。
如此效仿了好幾次,秦風纔將五個人都扔到了麪包車上,原本寬敞的麪包車在塞進這幾個人之後,也顯得有些擁擠了。
“搞定,收工……”
秦風拍了拍手掌,將麪包車的側門給拉上了,只是他剛準備換到一邊上車的時候,人卻是站在了原地。
“小子,沒看出來,原來是個蟊賊啊?”
從麪包車的車頭處走過來了幾個人,領頭的一人好奇的伸頭往那個敞開着的大門看了一眼,說道:“到我們屋村來作案,你小子不要命了嗎?”
“就是,識……識相的把……把所有的錢都交出來,雞哥還能饒你小子一命……”
後面一個說話有些結巴的年輕人,從背後拿出了一把水果刀,不停的在掌心裡拍着,估摸着是想震懾住秦風,從而能不戰屈人之兵。
“媽的,古惑仔的電影看多了吧?”聽到這幾個小痞子的話,秦風有些哭笑不得,開口說道:“錢是有不少,你們過來拿吧,我全都給你們……”
“嗯,你小子倒是上道,雞哥看你挺順眼的,要不以後跟我混吧!”
聽到秦風的話後,爲首的那個把頭髮染的像個大公雞般的小痞子,徑直向秦風走了過去。
“雞……雞哥,小……小心有詐啊!”
雞哥身後的小結巴一把拉住了他,結結巴巴的說道:“雞……雞哥,按照電影上說的,這人不害怕。一……一定有……有後手的……”
“後……後你媽的手……”
很努力的聽完小結巴的話後,雞哥一腳就踹了過去,罵道:“這小子就一個人,還敢動手不成?真當咱們深水埗十三太保是擺設嗎?”
“深水埗十三太保?好大的名頭啊!”聽到雞哥的名號,秦風差點沒笑出聲來。
這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就這麼幾個歪瓜裂棗,居然也敢立名號?恐怕要不是深水埗這邊實在太窮的話,這些傢伙早就被人給滅了。
“小子。錢包拿出來……”
走到秦風身邊,雞哥大咧咧的伸出了手,他從小就在屋村這邊長大的,八歲起就開始欺負三歲幼兒園的小朋友,做得最多的就是現在這個伸手要錢的動作了。
“給,拿好了……”秦風將手中的一個物件塞了過去。
“這……這?”雞哥只感覺手中一涼,藉着街道昏暗的燈光低頭一看,頓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雞……雞哥,這小子有多少錢啊?”由於雞哥是背對着貓仔和小結巴等人的。他們看不到秦風究竟是把什麼東西塞到了雞哥的手上。
“是……是……”
雞哥像是被人捏住了喉嚨,忽然雙膝一軟對着秦風就跪了下來,口中喊道:“大佬。我家裡還有九十歲的老母。十八歲的閨女,上有老下有小,您就放我一馬吧……”
就在雞哥跪下的時候,後面的那幾個小痞子總算是看清楚了,一把烏黑鋥亮的手槍,正指在了幾個的額頭處。
“媽的。江湖上求饒的口吻都是一樣啊?”
聽到雞哥的話後,秦風忍不住罵了一句,眼前的雞哥絕對不超過二十五歲,難不成他媽六十五歲的時候才生下的他?
至於十八歲的閨女,秦風就更想笑了。就算是雞哥天賦異稟,恐怕在七八歲時毛都沒長齊的情況下。也無法把別家的姑娘肚子搞大吧?
“想跑,試試是你們的腿快,還是我的子彈快?”秦風的槍口微微擡了擡,雞哥身後的幾個準備拔腳跑路的小弟,身體頓時僵在了當場。
“大佬,我……我們有眼無珠,這……這些錢是小弟們孝敬您的。”當額頭上的槍口挪動了位置之後,雞哥大大的鬆了口氣,連忙從兜裡掏出了一把港幣。
“你們混的還真是不錯。”
看着幾個手中那些十塊二十的港紙,還有幾枚五元十元的鋼鏰,秦風真是連哭的心思都有了,混社會混到這種份上,還真不如買塊豆腐一頭去撞死算了。
“江湖仇殺,想死的,你們儘可以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秦風的左手一把抓住了雞哥的領子,右手卻是拉開了麪包車的車門,頓時四五個像是疊羅漢般的腦袋出現在了雞哥等人的面前。
“死……死人了?”看到這四五張慘白的面孔,距離最近的雞哥只感覺褲襠一熱,一股熱流順着他的褲管就滴落了下來。
要知道,雞哥往日裡雖然在屋村這邊作威作福,但充其量只是個不良青年。
長這麼大雞哥用過的最具殺傷力的武器,還是從錢屠夫肉檔上偷出來的剔骨刀,剛纔被槍指着的時候就雙腿打顫,眼下見到這幾個“死人”,沒暈過去已經算是他膽子大了。
“操,就這樣也出來混?”
聞到了雞哥身上的異味,秦風一把將他甩了出去,目光如炬的在幾人臉上掃了一圈,話聲低沉的說道:“記住,今兒的事情,向誰都不要說出去!”
秦風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像是有魔力一般深深的印在了幾人的心裡,恐怕在一年半載之內,這個聲音都會時時在他們心頭敲響。
“是,是,大……大佬,我們一定不敢說出去。”
跟在雞哥身後的幾個人也都跪了下去,他們知道自己遇到了傳聞中的江湖尋仇,一個個均是嚇得小腿肚子直抽筋。
“砰”的一聲傳出,緊接着汽車發動機的聲音響了起來,跪在地上垂着頭的幾個人直到聲音遠去之後,才戰戰兢兢的擡起頭來,眼中滿是懼色。
過了好半晌,雞哥扶着牆壁纔敢站起身,要知道,剛纔他嚇的可是整個身體都癱軟了。
“雞……雞哥,你……你尿褲子了?”小結巴等人圍到了雞哥身邊,那股子尿騷味,充斥在了每個人的鼻端。
“麻痹的,你要是見到五張死人臉,恐怕連屎都能嚇出來!”
雞哥一巴掌扇在了小結巴的臉上,低吼道:“回家收拾東西,咱們跑路,媽的,一年內誰都不準回來……”
“傳……傳說中的跑路?”
充其量也就是幹個敲詐勒索的小團伙,沒成想自己也有跑路的一天,深受電影毒害的幾人,臉上卻是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不過被秦風嚇破了膽子的雞哥,還真是連夜躲到了外地,直到一年之後纔敢回到屋村。
在中環附近坐了一年停車小弟的雞哥,在見到屋村風平浪靜之後,卻是把今兒發生的事情拿出來吹噓了起來,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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