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蘇怡萱衝進來得又快又急,納蘭清澤又看不見她的動作,只覺得一個肉滾滾的東西撲到了懷裡,帶着讓人噁心的氣味。
他剛要推出去,忽然聽到了一串急匆匆的腳步聲,接着就聞見了一股甜香的氣息,讓他渾身上下都舒服得不得了得氣息。
他脣角一彎,原本緊緊擰着的眉毛,鬆開了少許:“綿綿……”
他的綿綿回來了……
可還沒等說下去,就聽見了蕭綿綿一串潑辣至極的動作和聲音。
蕭綿綿一上來,就揪住了蘇怡萱的頭髮,往外用力一扯:“賤人,敢動我男人?!!你活膩歪了是不是?!!”
蘇怡萱的頭髮被她扯得生疼,哇哇直叫。
蕭綿綿纔不管呢,扯過來,衝着蘇怡萱沒腫的另一邊臉“啪啪”就是兩巴掌。
打完之後,蕭綿綿,滿意地看了看:“很好,終於對稱了,既然是豬頭,就要有個豬頭的樣子!”
納蘭清澤聽了,都忍不住笑了一聲。
蕭綿綿卻忽然冷冷道:“笑什麼笑?!姐收拾完她,再來收拾你!”
納蘭清澤不笑了。
這回,蘇怡萱在心裡笑了。
果然,蕭綿綿還是擺脫不了女人的通病。
對自己的男人,總是會不放心,會疑神疑鬼。
雖然她被蕭綿綿打得痛死了又無力還手,但她卻覺得很值得——如果能讓蕭綿綿和納蘭清澤因爲她吵上一架,最好吵翻了,那就太值得了!
蕭綿綿這種火爆脾氣,等會兒肯定要衝納蘭清澤興師問罪。
而納蘭清澤那麼驕傲,怎麼可能會解釋呢?
這兩人妥妥的要冷戰啊!
蘇怡萱臉上疼,可心裡爽。
蕭綿綿拽着她的頭髮,將她扯出了走廊,一路扯到了電梯間,將她扔在了地上。
打開電梯門,蕭綿綿一腳將蘇怡萱踢進去:“不想死就滾遠點!”
電梯門合上,蘇怡萱慘笑着隨電梯下降。
蕭綿綿則咚咚咚地走回了書房。
一進來,她就扭着納蘭清澤的胳膊:“怎麼回事?我才離開多大一會兒,你就軟玉溫香抱滿懷了?嗯?那麼臭烘烘的女人,也能靠近你?”
蕭綿綿看出來了,那個女人手腕骨折了,肯定不是自己弄的,搞不好是納蘭清澤捏碎的。
那女人開始腫起來的半邊臉,也肯定不可能是自己打的,搞不好也是納蘭清澤扇的。
也就是說,其實納蘭清澤根本沒搭理這個女人,一切都是這個女人主動糾~纏。
這一點,蕭綿綿還是很相信納蘭清澤的。
可是,她就是氣啊。
看到別的女人靠近納蘭清澤,還露着肉,她就是心裡不舒坦啊!
哪怕明明知道納蘭清澤對那女人沒啥感覺,而且還在一直拒絕那女人,她也會覺得不舒坦。
因爲她對老公的要求是——壓根就不該讓女人靠近!
納蘭清澤聽着蕭綿綿的責問,一點都沒生氣,反而還有點愉悅——原來,不僅僅是自己聽到柳長路給綿綿打電話會吃醋,他的綿綿看到別的女人靠近自己,也會不舒服!
他忽然就釋然了。
長頸鹿算個鳥啊!
他的綿綿心裡只在乎她啊!
他聽着聽着,脣角勾起來,摸索着握住了蕭綿綿的手:“綿綿,你懲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