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綿綿穿着一件薄荷色的裙襬風衣,整個人顯得清新無比。
她的臉上浮現着甜甜的微笑,整個人自內而外散發着溫軟又舒暢的氣息。
像是被澆灌得潤澤無比的小苗一樣。
一看就是被人呵護在手心裡疼愛過的女人。
柳長路心中又是狠狠一痛。
他忍着不去想,這幾日裡,納蘭清澤是如何疼愛蕭綿綿的。
他硬撐着擠出微笑來:“綿綿,來,坐在窗邊,這裡風景很好。我已經點了名菜醉鳳和暖身最好的紅酒——我買單。”
蕭綿綿在窗邊落座,連連擺手、搖頭:“不行不行,說好了我請你的!長頸鹿,你幫了我這麼多,我還白吃白喝你的,我也太厚臉皮了吧!”
柳長路神色微微複雜:“綿綿,這次我請你。因爲等會兒我要給你看的東西,我不知道我做得對不對。如果你看了會惱怒,那麼這頓飯就算是我給你賠罪的。但無論如何,我保證我提供的檔案資料,是千真萬確的!因爲,這是我從家族秘密檔案室裡翻出來的。你知道的,我們家出過副總統,帝國的高官也不少。很多封存的檔案,國會裡面都沒有,但是我們家卻有備份。所以,真實性你不必懷疑……”
蕭綿綿越聽越不對勁:“長頸鹿,你到底找到了什麼?和我有關嗎?還是和大眼哥哥有關?”
她已經沒有什麼心思吃飯了。
柳長路卻給她倒了一杯酒,又給她夾了一塊鮮嫩無比的醉鳳。
“和你們,都有關。綿綿,先吃一點。”他堅持。
蕭綿綿只好禮貌地嚐了一口菜。
但是她不怎麼愛喝酒,只是微微抿了一小口。
“好了,你說吧!長頸鹿,到底是什麼秘密?”蕭綿綿皺着眉頭。
柳長路也抿了一口酒,輕輕搖晃着酒杯,凝視着杯中酒紅色的液體。
醇厚的紅酒,如血般鮮豔~迷~醉。
柳長路緩緩開口:“綿綿,當年,你的父親是個開鎖匠人,對不對?而且開鎖技術還相當不錯,人稱開鎖蕭。”
蕭綿綿點頭:“是的。”
她疑惑:柳長路不是要說關於她和大眼哥哥的事情嗎?怎麼又提到了父親?
柳長路接着道:“當年你父親的死,是個意外。警~方~深夜圍~剿~毒~販,請你父親去開鎖,想要破門而入,將對方一舉殲滅。怎料到,對方火力很猛,你父親雖然穿了防彈衣,卻仍然胸部中彈,當場死亡。”
蕭綿綿驚訝:“你怎麼知道?這個案子當年雖然轟動一時,但後來卻銷聲匿跡,幾乎是絕密,根本連案卷都找不到了,你……你怎會知道?!”
柳長路嘆息道:“我都說了,我們家族,沒有辦不到的事情……之前我一直沒法找到你的大眼哥哥就是納蘭清澤,因爲你的身份對不上。後來,你的身份查出來了,我才把你和納蘭清澤的關係查出來。當然,查到你,就不可能忽略你的爸爸。”
“你爸爸當時爲了警~方的行動而死,死後卻沒有任何公開嘉~獎。你可知道爲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