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彈的人多了去了!”
聽到蕭綿綿提起納蘭清澤胸口的彈孔,花花大爺隨意道。
轉念一想,忽然,多了幾分認真:“對啊!沐凝鳶那天畫的那一幅畫像,看起來……是有點納蘭清澤的幾分樣子……只是清瘦了很多……氣質上……氣質很像!該不會是納蘭清澤吧?天!沐凝鳶惦記的男人,是納蘭清澤?!”
蕭綿綿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卻彷彿不經意地,提到了另外一個八竿子打不到的問題上:“花花,你還記得在邊境,納蘭清澤和我緬國小鎮酒店住的那幾日嗎?”
花花大爺笑了:“記得記得!那時候納蘭清澤眼睛剛剛瞎了沒多久,什麼都看不見,但你別說,他認路還挺厲害!而且好像你倆閉着眼睛,每天晚上也沒少折騰!浪費我不少棉花塞耳朵……”
“花花!”蕭綿綿輕叱。
花花大爺趕緊收起玩笑:“好好好,說正經的。那幾日有什麼特別的嗎?”
他感覺蕭綿綿像是在回憶裡,努力尋找什麼線索。
但這些線索之間有什麼關係,他一點都瞧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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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凝鳶喜歡的男人是誰?
納蘭清澤和綿綿在邊境度小蜜~月又如何?
這些事情之間,絲毫沒關係啊!
蕭綿綿卻道:“那你還記不記得,我和納蘭清澤在街邊遇到一個小女孩,被四個人~販~子拐賣的事情?”
花花大爺點頭:“這個有印象!後來納蘭清澤不是下了狠手,懲治了那四個人,還把她送走了嗎?”
蕭綿綿道:“那四個人,叫王二、王四、王六、王八。我當時只是覺得耳熟,不知道在哪裡聽過。這幾日一直在想爸爸的事情,忽然記起來,爸爸出事那天晚上,我去警局認屍,他們不給進去,結果我在暴雨中趕夜班公交車回家,遇到了四個匪徒,想要欺負我!那時候我年紀小沒有力氣也沒本事,差點就被他們欺負了,是一個黑衣裝扮的男人穿破玻璃,衝進來救了我。我一直以爲那個男人是教官大人,後來,在青城海邊那次,教官大人說不是他……”
花花大爺傻眼了:“不是教官大人,難道是……”
蕭綿綿微微點頭:“恐怕是納蘭清澤……因爲,我想起來,當時公交車上的四個匪徒,也是互相稱呼對方爲王二、王四、王六、王八。和在緬國遇到的那四人,稱呼一致。當然,更讓我確信的還是納蘭清澤的態度,他在緬國聽到那四個人販~子的聲音之後,好像特別憤怒。我當時還有點奇怪,他對那幾個螻蟻,下手怎麼那麼狠。現在想來,恐怕是因爲新仇舊恨算在一起……他是在爲我當年差點受欺負,而討回公道。”
花花大爺無言以對:“……”
沒想到納蘭清澤對涉及綿綿的所有事,都那麼細心。
時隔6年,他還會記得幫綿綿討回公道!
花花大爺有點佩服納蘭清澤了。
可他還是不明白,這些事情,和綿綿爸爸的死因有什麼關係……
但是他卻明白了,綿綿的心。
在綿綿心裡,那個男人還是那麼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