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綿綿點點頭:“我也這麼認爲。”
說完這句話,她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納蘭清澤也沒有追問她爲何忽然談起信仰之力,沒頭沒尾的。
不過,小妻子喜歡聊什麼,他都樂意陪她聊!
哪怕什麼都不聊,就這麼一起散步,散到天涯海角,也是一種莫大的享受!
到了他和蕭綿綿如今這種感情的境界,那種肉~體的歡~愛,只是愛的一種形式了。
如今哪怕是兩人的身體不接觸,只是這麼手牽着手,心中都能涌動起恩愛的高~潮。
這是一種昇華的境界,是年深日久的夫妻,纔有的境界。
所以,納蘭清澤牽着她的手,什麼也沒說,繼續沿着海岸散步。
這一次散步聊天不久之後,預產期就真的迫在眉睫了。
蕭綿綿是頭次生產,又想着靠自己順產,所以不管是納蘭家還是蕭爸爸、蕭媽媽都很緊張,早早地就在醫院定了VIP產房,在預產期到來前的三天,就已經哄着她住了進去。
納蘭清澤怕她孤單,乾脆就和她一起住進去,每天晚上都給她做放鬆按摩,端茶倒水,噓寒問暖……如今他倒像是她的“貼身僕人”了。
到了生產那一天,蕭綿綿沒有陣痛,也沒有見紅,更沒有破羊~水,和普通的產婦,一點都不一樣。
害得她一直以爲,是不是預產期算錯了。
在產房裡等到天黑了,還沒有要生的跡象,她打了個哈欠,決定先睡覺算了。
納蘭清澤也支持她早睡,養足精神,說不定明天一早就有反應了,到時候也能力氣足點,不用吃痛——據說第一次生孩子的女人,還是很辛苦的,畢竟是那麼狹窄的通道,要承受一個嬰兒的產出,怎麼可能不痛?
更何況他最清楚,他的小妻子那個地方,是那麼緊緻、狹窄,以前放手指進去她都喊痛,適應他的昂揚巨大更是花了那麼久的時間……這要是生孩子,得多痛啊!
納蘭清澤關了燈,耐心地輕聲哼着兒歌,哄着小妻子,也哄着小妻子肚子裡的小傢伙,很快地,蕭綿綿就在這溫柔清冽的歌聲中睡着了。
舒適,安逸。
全身心的放鬆。
真好啊,生日就快過去了……澤安全了呢……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蕭綿綿忽然覺得有些口渴。
“澤……水……”
她囈語着。
往日,只要她一聲“澤”,納蘭清澤不管睡得多熟,都能一骨碌翻起來,柔聲問她有什麼需要,是想喝水還是吃東西或是去洗手間。
可今晚,她喚了三聲,都沒有人迴應。
陡然驚醒,蕭綿綿艱難地撐着牀坐起來。
雖然巫力幾乎快要使不出來,攻擊敵人是比較困難,但還是足夠她看清房間中的情形——空無一人,除了她!
澤呢?
澤去哪裡了?!!!
澤又走了嗎?!!!
不可能!澤絕對不會騙她。他答應了陪她到最後,就一定不會走的!
“澤!!!”
她的聲音,出賣了她內心的不確定和顫抖。
不,澤一定是有什麼要緊事辦,或者是公司出事了,或者是家裡有什麼突發狀況……
她不相信澤會在這個時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