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漸漸響起了腳步聲和陣陣笑語。
那是比賽結束,從賽場返回的女同學們。
蕭綿綿顰着眉,臉上浮着一抹不正常的嫣紅,斷斷續續地低聲道:“澤……嗯……別……別做了……她們……她們回來了……”
納蘭清澤正舒服着呢,火燒得也正旺,哪裡肯停了?
“怕什麼,她們回她們的,我們做我們的。”納蘭清澤咬着她的耳朵,“而且,綿綿,你不覺得,這樣更有……不一樣的感覺嗎?嗯?”
他不僅沒停下,力氣還更大了,頻率也更快了。
牀鋪拼命晃動的聲音,也隨之“吱呀”“吱呀”得快要搖斷了!
蕭綿綿緊張死了,身體各個位置,繃得不能再緊。
她想,哪裡不一樣了?對,若是非要說哪裡不一樣,就是節操的下限又掉了好大一截!
昨晚,枕着月色,在化學實驗樓的展示教室裡,他帶給她的,已經是前所未有的震撼和刺激。
此刻,一扇薄薄的、不結實的木板門,裡面是如狼的BOSS壓着,外面是歡聲笑語的同學越來越近,那種偷~歡怕被發現似的做賊心虛,卻更加讓人臉紅心跳,以至於快要窒息。
萬一有人進來怎麼辦?
萬一有人聽見怎麼辦?
雖然門被反鎖了,可是萬一室友去找宿管老師撬門呢?
若是一大羣人打開門,結果發現她和大灰狼,就這麼滾在蚊帳裡,大家會怎麼想啊?!
蕭綿綿別提多擔心了!
更要命的是,納蘭清澤好像也比平時更勇猛,更驍悍,每一次深入,都讓她緊緊咬住的牙縫,不由自主溢出了一抹輕吟。
重重的撞擊,搗得她頭昏眼花,身體和靈魂都快要漂浮起來!
她只能緊緊抓住簡易的鐵架牀兩邊的鐵欄杆,試圖穩住一些。
可最後還是被撞得脫了手,整個人一下子被猛烈的力道,頂得往牀邊滑去。
宿舍單人牀實在太狹窄了!她的小腦袋被推擠到牀邊,仰了下去,髮髻早就散開,凌亂地垂到了地上。
下巴和脖子快要抻直成一條線。
蕭綿綿實在是沒辦法了,鐵欄杆也握不住了,爲了不掉下去,只好伸手攀住納蘭清澤的肩膀,勾住了他的後背
指甲,也隨即深深嵌入他的肌肉裡。
可納蘭清澤像是不會痛一般,反而被激發了更多的力量。
門外,腳步聲和談話聲越來越清晰。
“沒想到我們竟然打賭輸了!”
“誰說不是呢!我更沒想到,常校花竟然那麼噁心啊!嘖嘖!還以爲她是女神呢!”
“啊啊啊,該死,要給那個憶兒一萬塊錢呢!這讓我從哪裡籌錢啊!”
“騙你爸說你交了男朋友唄!談戀愛需要花錢啊!”
“滾你的,這能騙得成嗎?女人談個戀愛,還要給男人花錢,那還談個毛線戀愛,不如去包~養小白臉!”
“你看看你們,成天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家蕭綿綿都自己實習打工賺錢了,自力更生,你們成天就無所事事,還打賭,活該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