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清澤帶着蕭綿綿走入飯廳,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
納蘭家老宅的飯廳,就像一個五星級酒店的宴會廳。
正中央是長條形的家族餐桌,四周鮮花環繞,有園藝盆景,人工小瀑布,甚至還有一處小舞臺專門供爵士樂隊演奏,佈置得精美絕倫。
不過今晚,演奏的不是爵士樂隊,而是鋼琴曲。
舒緩的經典鋼琴曲,是一首中式曲目《梁祝》,行雲流水,哀婉動人,甚是好聽。
蕭綿綿卻皺了皺眉,這彈鋼琴的人是跟她和納蘭清澤有仇吧?故意詛咒他們勞燕分飛的意思?
不過她隨即失笑:不過是一首鋼琴曲,那麼小氣幹嘛?若是一首曲子都能預言成真,那大家真的個個都能覺醒血脈中的異能元素了。
她不是多愁善感的人,轉眼就把這念頭拋到腦後,笑意盈盈地繼續挽着納蘭清澤的胳膊往餐桌走。
只見主位的納蘭老夫人已經落座了,老宅裡的家人也紛紛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沒見過蕭綿綿的人,都掩飾不住好奇地,打量着她。
這一看,大家紛紛在心裡讚歎:好一個精靈一般的女娃娃!身上還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大氣從容,和家主可真是絕配!兩人這般手挽手,好有夫妻相的感覺!
蕭綿綿大大方方地讓大家品評着,落座之前,先給老夫人請了安,掃視了一圈桌上的其他人,微笑致意,這才坐在納蘭清澤旁邊的位置。
那位置,納蘭鳳原本是想安排給蘇怡萱坐,可惜納蘭清澤和蕭綿綿遲遲未到,蘇怡萱坐在那裡,一左一右都是空位,顯得她孤零零地很是可笑。
老夫人也覺得那樣安排不妥,蕭綿綿畢竟是小澤帶來的女人,雖然還未公開介紹身份,但怎能與他分開坐?
老夫人便吩咐蘇怡萱還是挪開,坐在蕭綿綿下首邊的位置。
於是此刻,蕭綿綿左邊是納蘭清澤,右邊,就成了蘇怡萱。
正餐還未開始,只上了餐前甜品和古堡附近莊園的私釀紅酒。
大家便一邊品酒,一邊小聲交談。
納蘭清澤正和祖母談及家族一些日常事務,蕭綿綿便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聽。
納蘭清澤雖然側過身和祖母講話,但一隻灼熱的大掌,卻在桌子底下,放在蕭綿綿的大腿上,輕輕摩挲。
蕭綿綿雖然一本正經安靜坐着,腿上卻癢得直想笑。
可是這種場合,要是笑了,就糗大了!所以她故作嚴肅,面無表情。
這一幕,看在對面的納蘭鳳眼裡,就是另外一個意味了!
她想:太好了!納蘭清澤只顧着和老夫人說話,蕭綿綿百無聊賴、沒人搭理,一副不合羣的樣子,正是蘇怡萱出手的好機會。
她使了個眼色給蘇怡萱。
蘇怡萱點了點頭,趕緊從身後伺候着的僕人手中,接過酒壺,走到納蘭清澤和老夫人中間,乖巧地半蹲着,要給納蘭清澤的酒杯添酒。
蕭綿綿正裝淑女,忍着笑呢,側頭一看,擦!怎麼那個大臉大屁股的女人,又不自量力跑去招惹她男人去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別的東西姐不稀罕,隨便你拿,但男人絕不讓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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