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回來,最近破事多,要麼忙着怒懟克爾蘇加德,要麼忙着晉升半神,杜克好久都沒空跟自家愛人纏綿了。
杜克有過小期待,想過會是希爾瓦娜斯高興之下夜襲,也想過會不會是奧妮克希亞跑來獻殷勤,就沒想過是她。
長期指揮並在一線進行戰鬥,兼之遊俠靈活敏捷的戰鬥方式使得她的身體脂肪含量極低,卻又並非騎士團裡揮舞大劍把自己練得肌肉噴張的金剛芭比,僅僅只是在肚腹間有條淺淺馬甲線。
比大部分人類女性都略顯高挑的身材,配上哪怕在人類當中都屬於犯規級別的半球型飽滿而堅挺的海加爾峰,無論在哪裡,都屬於男人的焦點所在。渾圓結實的翹臀彈性十足,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更將整個人美豔孤傲的氣質拔高到了極致,再配上一整套的黑色絲襪、**、高跟鞋和黑紗睡衣……
你丫喲,這是要出人命的節奏嗎?
杜克的喉嚨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咕嘟聲,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奧蕾莉亞?”
“怎麼?爲什麼不能是我?你不喜歡我了麼?還是說,你期待的其實另有其人?”笑吟吟地說着反話,奧蕾莉亞左手叉着腰,炫耀似的展示着自己傲人的s型曲線,她很滿意自己這身把杜克迷得目眩神迷的打扮。
如果光看她頸部以上的部位,會覺得專門化了淡妝的她像是一個即將出席盛大舞會的貴婦,可是當她輕輕摘下別在腦後把頭髮盤起來固定的髮夾後,看着那頭披散下來的瀑布似的金髮,又會覺得她像是一匹高揚着前蹄,即將奔騰的漂亮戰馬。
高貴,性感,野性,這幾種看似不相交的特質,在奧蕾莉亞身上完美地融合在一塊。
“親愛的……”拖着餘韻悠長的誘人尾音,奧蕾莉亞就這麼手腳並用緩緩地爬了上來,搖曳着身姿,向杜克展示着什麼叫做標準的貓步。
海加爾峰展示着質量與體積的暴力之美,深深刺激着杜某人的視覺神經。
薄紗睡衣滑過杜克的腿,讓杜克打了一個又一個的小激靈。
不知何時,杜克變得只會吞嚥口水了。
忽然想起了穿越前,那個擁有麒麟臂專精、無比苦逼的他……
那種不知道肉味的痛苦,真是回想起來都淚流滿面啊!
“呼呼!今天……怎麼這麼有興致啊!?”杜克問着奧蕾莉亞。
“你猜?”平日溫柔大方的奧蕾莉亞,罕有地展現出一種魅惑式的狡黠,有那麼一瞬,杜克幾乎以爲在自己面前的是吉安娜而不是奧蕾莉亞。
只是看到奧蕾莉亞尖尖長長的精靈耳朵不停顫動着,熟知她習慣的杜克知道,奧蕾莉亞一定有什麼事瞞着他,通常都不會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因爲但凡是大事,她絕對會開誠佈公,先把大事或者公事處理了,然後再來解決小事和私事。
杜克一念至此,決定逗逗奧蕾莉亞,忽地板起臉:“奧蕾莉亞啊!我剛剛晉升半神,體力、精力和魔力都消耗很大,如果沒有什麼大事,今晚我們安穩地睡個覺,好麼?”
奧蕾莉亞一聽,幾乎臉都垮了。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穿上決勝**,事到臨頭你杜克居然說不幹了。那她是拋媚眼給瞎子看麼?
只不過,下一秒,杜克噗呲一下笑了:“既然是親愛的奧蕾莉亞姐姐有這樣的雅興,我當然誓死奉陪。不過嘛,要勞煩姐姐多費力了。”
看着杜克的壞笑,奧蕾莉亞分明看到杜克屁屁上有一條理論上應該存在的惡魔尾巴翹了起來,得意地晃悠着。
這傢伙,分明是在敲竹槓!
“小壞蛋!”嬌嗔着,高貴美麗的女精靈卻通紅着臉,緩緩伏下了身子……
一個劍士,必定無比熟悉自己的神劍與劍鞘!
拔劍術這玩意,不保持長期的修煉,劍速和劍威都會大幅度地下降。
杜克今天非常詫異,明明他已經大發神威,兇狠的劍光堪稱一劍光寒十九洲,但奧蕾莉亞反而拼死迎擊。
一開場她就衝鋒破甲起手還不算,還直接上冰凍陷阱和烈焰陷阱,差點讓杜克劍氣外泄,一潰千里。
杜克穩住劍勢之後,展開連綿反擊,採用分進合擊之戰術,明明把她打得潰不成軍,她都堅持抵抗着。
往往這種時候,奧蕾莉亞就會呼叫自家妹妹當援軍了。
可是今天她一反常態,愣是堅持以一己之力抗衡杜克這個大魔王。
她到底搞什麼鬼?
最後,還是場外的溫雷莎忍不住加入戰團,纔在杜克放水之下勉強以平局收場。
大戰結束,撫摸着一金一銀兩個腦袋瓜,杜克用和藹的聲線問了:“你們倆搞什麼鬼?該跟我說說了吧。”
奧蕾莉亞把頭挪了一下,讓自己更舒服地依偎在杜克胸膛上:“沒,只是想要個孩子了。”
“嗯。”溫雷莎應和着自家大姐。
“……”
這倒不是某些人最怕的空氣突然安靜。
只是杜克有點發愣。
是啊!
不知不覺穿越二十多年了,哪怕自己已經是永生狀態,可在理論上,算起年齡,自己應該算是大叔一級的存在。
奧蕾莉亞一直想要個孩子,杜克是知道的,沒想到溫雷莎的人妻屬性跟着在這個時候爆發了。
雖然一直以來他都是很隨緣的,但讓自家女人高興,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旋即,杜克笑了:“傻瓜,這事要跟我說才行,我已經不是凡人了,我不注入力量和靈魂,再大戰一萬次都不會有結果的。”
“我們不就是怕你不答應或者討厭小孩子,所以才一起聯合起來,給你點甜頭先。”
“嗯嗯。”溫雷莎彷彿無意識地用嫩蔥似的指頭在杜克胸膛上畫圈圈。
這是不答應就要怨念我麼?
這次輪到杜克壞笑了:“好吧,看在這個甜品我還相當喜歡的份上……”說罷,杜克把罪惡的魔爪伸向了瑟瑟發抖的姐妹花——
天亮了……
風行者姐妹猶自因爲倦極了而在酣睡,但杜克能清晰感應到,自己生命與靈魂的延續,已經在她們體內孕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