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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們不能跟他走。”有人在遠處應了一句。立文看去,是佩玉跟出來了,後面左青龍右白虎的跟着李開和小張。
人羣自動讓開了一條路,方便立文直接與佩玉對話。
李開喝道:“你們站在這裡幹嘛?不想發工資了是不?都給我回公司去!”(,)
人羣中登時便一陣騷動,廣告副總站了出來,剛要開口,立文挺身而上把他掩護住,手在背後搖動着,讓他不要說話,立文:“李老闆……你現在還不是總經理吧?公司還沒發文吧?”
佩玉很識趣,喝李開:“不要胡說……退回一邊去。”
李開點頭哈腰:“是……是,劉董。”
佩玉很溫柔:“各位員工,現在一統是用人之際,雖然高層……有些變動,可這不關你們的事,你們只要把本職工作做好就行了,我保證,新的董事會不會難爲你們,你們還會得到比以前更高的待遇……”頓了頓,又道:“你們是和一統簽了合約的,如果你們違約……罰金是很重的。”
市場經理再忍不住:“不就是那點錢嗎?我們賠得起……”
立文開聲了:“這不是錢的問題,各位兄弟,如果你們違約,這將給你們的職業操守帶來不良的影響……謝謝兄弟們的送別,我走了,後會有期。”立文再不敢多說,一個人去車庫把寶馬開了出來。
衆人仍是未散,均對立文戀戀不捨的,佩玉也由得他們。立文才打開車尾箱,廣告副總、市場經理和高程便一人一個的把紙箱拿了過來。立文趁低頭放箱子的機會,低聲道:“告訴兄弟們,好意我心領了,一統是我的心血,務必忍辱負重,我很快就會捲土重來的。”
三人大喜,臉上卻不露聲色,趁放紙箱的機會與立文逐一握手。
立文的淚又快流下來了,再不多話,一頭鑽進了車裡,在衆人的注視下離開了他奮鬥多年的地方。立文從倒後鏡中看去,高程和老會計附耳說了句話,老會計臉上露出喜色,當是把他將“捲土重來”的消息傳了出去……
立文來到大胖家,大胖正在和他女人、敏茹收拾東西,大胖眼淚汪汪的:“主席……我真的還能回來住嗎?”
“能回來的,你相信我,這只是棄胡……有賭未爲輸。”
“都怨我……”大胖拼命的擂着心口,他女人也哭哭啼啼的,一片淒涼的境況。
立文不忍:“一會再收拾吧……也不差在這一陣子。”把剛纔的事說了。
大胖興奮起來了:“原來兄弟們這麼歸心?……你爲什麼不帶他們走?”
“你養他們麼?”立文嘆着氣:“高程有小、會計要養老、廣告副總和市場經理要養妻活兒……”
“可原來他們的工資也很低的,不也挺過來了嗎?”大胖還是抱着希望。
立文再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他們已過了大半年高工資的收入了,生活習慣已起很大變化了,我們忍心再要他們吃苦麼?”
大胖的女人抽抽泣泣的:“他們不吃苦我們就要吃苦了……”
大胖整個跳了起來,大罵:“媽的,你這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不喜歡的話從哪來給我滾回哪去!”(,)
立文和敏茹忙加以勸阻,大胖女人哭着回房去了,敏茹罵了兩句大胖,又趕忙進房去勸慰嫂子。
大胖不服氣:“媽的,雖然是妹子的同學,哪裡及得上妹子的半分好?她知道什麼是兄弟、什麼是義氣麼?”
立文罵他:“靠,家逢鉅變,她不離開你已經很對得起你了!還想怎的?”
大胖一怔,嘆了口氣:“或許吧……你說得對,如果兄弟們的家人不象我老婆一樣好的話,會家變的……”
“嗯。”立文最讚賞大胖的就是這條了,只要對他好的人,他是不吝回報的。
大胖想起了立文的話:“升音真的想用四千萬來收購我們?”
立文的臉沉下了:“假的,如果是真的就好了,你也就不用賣房子還債了。”
大胖極度失望:“你爲什麼騙他們?”
立文眯起了眼:“我給佩玉留下了禍根……”
大胖不解,心情不好也懶得問,總之立文是不會錯的,有點擔心:“扔下幫兄弟們不管,會不會不夠義氣?我怕劉佩玉會對他們不好……”
“放心吧。”立文倒不擔心:“我早想過了,他們留下來,佩玉只會對他們更好……”
後來證明立文的預測是對的,這些人不是輕易能找回來替補的,佩玉也知初初到來,才德還不足以服衆,因此不但不怪他們要跟立文走,還對他們非常的好,給全體員工升了不等的工資。
當下大胖問立文:“下一步怎麼走?”
“還能怎麼走?”立文早計算過了,把《股權轉讓協議》掏了出來:“簽了吧。”
兩兄弟一人一份,在“乙方”一欄裡簽上了名,大胖的眼淚又留下來了:“兄弟,難爲你了……”
立文罵他:“錢財是身外物,遲早能掙回來的!再說了,我們只是棄胡,懂不?”雖說是罵,可也忍不住眼淚直留,這一局已棄胡了,什麼時候開始下一局呢?
立文和大胖的棄胡計劃是這樣的:佩玉那方太強大了,強大到根本無從抵抗,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大胖的賭債還了,免得全市的黑道來找大胖要錢。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命保下來了,一切纔有得商量,這就是棄胡的精髓了。
大胖共輸了一千兩百萬,手頭的一百萬現金存款已付出去了,實際還差一千一百萬。大胖雖號稱書神,也的確賺了不少錢,但他交遊過廣,剩下來的錢並沒多少,這住宅是必須變賣的,全屋裝修加上家電雖然價值兩百萬,可實際變賣估計只能賣到五成,也就是一百萬,還有一輛奔馳,折扣變賣只怕也是一百萬左右,再加上其他物業房產可湊多一百萬,如此推算下來,也就是還欠八百萬……恰好是立文和大胖的四成股份的價格。
立文很寒心,這麼精確的數字不是湊巧的,肯定是佩玉長期處心積累,蓄意謀害的結果,目的就是要把一統奪去,以報當日立文羞辱之仇。
不過立文還是放心的,看起來佩玉並不想置他和大胖於死地,否則……立文相信佩玉有足夠令大胖輸上個幾千萬也不自覺的能力。
立文怎麼也想不到佩玉會變得如此厲害,在他的印象中,佩玉應該一直是很沒主見的……或許自己當日是被愛情矇蔽了眼睛吧,看佩玉的自動獻身……那不是沒主見的女人能做出來的。
回想起來,李開也是在偷聽到談話後就開始準備對付一統了,他問大胖當日爲何要出資搞書站,其目的應在於找分化的機會;查帳,並不是想查立文有沒有貪污,他是想知道一統真實的財務情況……可惜立文也醒悟得太遲了。
一統的價值當然不止每成兩百萬元,這樣算下來一統的價值就只有兩千萬了。立文雖然用一番說話給佩玉埋下禍根,可那番話也不是全沒道理的:走佔都能賣上三千萬,如果找到適合賣主的話,一統還是能賣上個四千萬的……李開真的是急於出手,把股份賤賣了。
但這就象當日立文轉讓書店一樣,計算出的價格是一回事,市場的價格是另一回事……
眼下找誰來購買一統呢?放眼一掃,IT巨頭就那麼幾個,與主營業務有聯繫、有眼光、能拿出巨資來的巨頭更少了:成達是一個,可已收購了走佔,升音也有這能力,但升音自已也在搞書站,在沒失敗以前估計是不會考慮的……再說了,黑道衆大哥給大胖籌款的時間不多,根本就不容許立文慢慢的找買家洽談。就算找到買家,不是他們控股的企業,四成股份又能有多少收益呢?
到了此時,立文已經盡去想不變賣股份的意氣之爭,不變賣股份的確可以很爽,可以用四成股份的權利給佩玉的決策予諸多阻撓……但並不能救回大胖或許會失去的性命!
眼下肯出八百萬收購他們股份的買家只有一個,那就是佩玉……事實上,立文也猜到了,這價錢是她一手製訂出來的。
過了幾天,大胖把該變賣的東西都變賣了,也到外面租了間小屋居住,把現金支票什麼的給了立文後,立文避開大胖和敏茹,給佩玉電話:“我這就給你送股權轉讓協議書和支票去,你把大胖的欠單拿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已經到了雙方心知肚明和一方認輸的份上,立文也不再廢話了。
佩玉卻懶洋洋的:“我正在洗澡呢……你等等。”
立文氣極了:“你到底想怎麼樣?”正是中午時間,洗你媽個澡!
佩玉發出“嗯嗯”般銷魂蝕骨的聲音來:“我好滑啊……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