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了

想起來了?

越來越靠近的遊艇,人的形狀已經可以看清,奇怪的是三個女人中間的女人是被綁着手腳的,她是誰?

藍島上的人幾乎都在別墅裡,現在外面空無一人,剛纔小擎還在外面玩,現在也被帶到屋裡去了,遊艇在不斷的靠近,卻沒有人發現。

奇怪的是,這次的遊艇並沒有像剛纔陳琳來的時候停靠的位置,而是往另一邊木屋的方向飛馳而去。

遊艇停靠下來,其中一個穿黑色衣服的人首先下來,帶着同樣黑色的鴨舌帽,將臉大部分全都遮擋住,但從下巴和脖子處可看出是個上了年紀的女人,但身手卻很矯健,將船上被綁着的女人隨便的一把拽下來。

“嗯。”一聲悶哼,摔在地上的女人發出疼痛的聲音,擡起頭怒視着帶着鴨舌帽的女人,髒亂的小臉上,唯有清澈漂亮的大眼可以認出,這個女人就是現在所有人都在尋找的佟心雅。

就算是藍天麟也沒有想到,他心急尋找的人竟然會在自己的家裡。

另一個女人將遊艇停好,也從上面下來,一張笑的猙獰的臉不是陳琳是誰?

她將地上的心雅一把給拉起來,那個帶鴨舌帽的女人抓着另一邊,兩人合力拖着她將她拖進木屋裡面,狠狠的摔在木板上,根本不管地上人的感受。

“現在要怎麼辦?”陳琳恭敬的跟戴鴨舌帽的女人問道。

“最後再去確認晚上幾點漲潮。”女人冷冷的口氣命令着。

“是。”陳琳倒對她也聽話,很是順從的開着遊艇出去,將那個女人和佟心雅兩人留在這小小的木屋裡。

木屋裡安靜的很。

戴鴨舌帽的女人將佟心雅口中的布條拿出來,扔在一旁。

心雅得到空氣,猛的吸了好幾口,一張小臉上滿是憔悴,她的手還是被反綁着,這女人很是謹慎,應該是做這行的老手了,這些時間沒能給她一點逃脫的空間。

但是看到她鴨舌帽下面的臉時眉心不自覺的蹙起,她永遠沒有想到,綁架她的人會是這個女人,還有陳琳。

“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今晚你的小命就和這大海共生存吧,趁着現在好好看看這世界,雖然也沒什麼好看,可是有的人想看一眼都沒有機會。”女人將鴨舌帽壓的更低,幾乎看不見她的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嘴角冷笑着注視着躺在地上被綁着手起不來的佟心雅。

“爲什麼?爲什麼你要這麼對我?我不知道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這是幾天來,這女人對她說過最多的一句話,平時都只有吃飯的時候給她放開嘴上的布條,要不然都是整天的綁着塞着。

“想要知道爲什麼?這要問你那個狐狸精母親,要不是她,他也不會死。”凳子上的女人說到最後那個他的時候聲音都有些顫抖,似乎是對她十分重要的人。

心雅不明白,這人說了的另一個他是誰?男的女的?還有這關乎她母親什麼事?她自己都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這女人難道認識她的母親?

“你認識我母親?”心雅帶着懷疑的眼神問她,似乎不相信她所說的話。

“那個賤女人,我更希望自己這輩子從來沒認識她過,如果不是她勾.引他,如今,如今他也不會……”女人慾言又止,擡起頭怒視着佟心雅。

勾.引他?女人口中的他是男的?這個男的跟她是什麼關係?母親又是爲什麼勾.引那個男人?她的話是否可信?

“我母親不是那種人,你別胡說。”心雅確定自己母親不是那種勾.引別的男人的女人,她聽外公說過,母親是個善良溫柔的女人,這世上沒有比她還純良的女人,心雅還記得外公說到母親時候驕傲和微笑,那是真心的疼惜。

“我胡說?顧暖心當初勾.引我的未婚夫人盡皆知,我有什麼好胡說的?”她想到以前的事情,說話口氣十分的不友善,對心雅的否認就差點給她臉上扇兩巴掌了。

“我不信。”心雅倔強着小臉,滿臉的表情是不相信這女人說的話。

“你不信?如果不是當初顧暖心勾.引我的未婚夫,現在的你又是怎麼出來的?當初虧我還將她當朋友,你的母親勾.引了自己朋友的未婚夫,還帶着身孕找上門要負責,這種事也就她這種狐狸精做的出來,虧我當初還將她當做最好的朋友,真是瞎了眼。”女人越說越氣憤,但也因爲她的氣憤將當年的事情說出了大概,但也只是一個模糊的大概。

顧暖心,心雅親生母親的名字,曾今在外公藏着的家族譜上有寫到母親的名字,而她這次是第一次從別人口中聽到這個名字。

剛纔心雅一直在激怒這個女人,只有這樣她才能將一些當年的事情說出來,她想知道當年爲什麼母親會丟下自己,自己的父親又是誰?她一直很想知道,外公從來不會跟她說父親的事情。

心雅終於明白爲什麼這個女人要綁架她,原來是因爲自己的母親當年奪人所愛,和這個女人的未婚夫,也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有不正當的關係,後來母親懷了她找上那個男人,被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

難道真的是這樣?所以外公纔會不跟她提起父親的事情?因爲這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難道自己的母親真的是個破壞別人幸福的第三者?

她不相信,母親不是那樣的人,外公說過的母親是這世上最善良溫柔的女人,怎麼可能勾.引自己好友的未婚夫?不可能,或許其中另有隱情,不能聽信片面之詞。

“如果不是因爲你,顧暖心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就是當初有了你,所以他纔會選擇顧暖心而離開我,都是因爲你,你和你的母親一樣賤。”女人說到激動處,從凳子上站起來,將地上的心雅踢了一腳,還好只是在她腿上踢的,沒有傷害肚子。

“嗯。”心雅又是一陣悶哼,這女人整天對她拳打腳踢,真的有種仇大怨深的樣子,而自己只是一隻待罪的羔羊,任由她怎麼做就怎麼做,手被綁了好久,都勒的麻木了。

今晚聽她剛纔命令陳琳做的,似乎要將她扔進海里的意思,難道自己活不過今晚了?那兒子怎麼辦?她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兒子,女人當了母親就是這樣,兒子永遠是第一位,其他的人都是其次,那個男人也而是。

“今晚我要你們顧家的人給他陪葬,你們都該死,該死。”女人嘶吼着,不停的在心雅的身上踢出各種傷。

佟心雅只能忍受着身體上的折磨,顧家的人?她帶她來藍島的原因是什麼?會不會扯上表哥?他是顧家唯一的血脈。

夜,慢慢深入,藍島的天氣烏壓壓的,有種暴風雨前的寧靜。

據探查,今晚會有大幅度的漲潮,所以這周圍海面的漁船都被禁止出行了,而藍島上停靠着幾條遊艇在浪花上搖晃着。

一艘遊艇此時開過來,從上面下來的人是陳琳,她往木屋裡去。

“他們馬上就會查到這裡。”陳琳對戴鴨舌帽的女人恭敬的說。

“漲潮時間算好了嗎?”女人冷冷的問道。

“是,一個小時後潮水就迅猛的起來,據氣象局報道,今晚會是這幾年來最猛的浪潮,所以這一帶的所有船隻都被禁止外出了。”陳琳報告着打探來的消息。

“嗯,你走吧,剩下的我自己處理。”女人對陳琳說,讓她離開。

陳琳走後,女人將心雅拽上了停在旁邊的唯一一輛大船上。

心雅記得這裡,自己剛進藍島的時候就是坐這艘船進來的,但是今天這裡沒有人,空無一人的船上,只有她和這個女人。

一路的暢通無阻,直達到樓頂,這也是心雅有次想上來,但是被藍天麟命令不準上來的地方,現在她和這個綁架了她的女人站在頂上,狂風四起,幾乎人都站不住。

“你到底要做什麼?”心雅衝女人嘶吼道。

“害怕了嗎?要怪只能怪你那個母親,是她,這一切都是因爲她,自己一個人離開了,還要派人將他殺了,都怪你們顧家的人。”女人憤怒的嘶吼聲在藍島的上空響亮着。

海風越來越大,海平面也不停的翻滾起陣陣浪花,一切都將在今晚結束,她隱忍了幾十年,都只爲了今天來向顧家的人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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