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面有怎樣的事業和生活我都可以不管,但是他竟然墜落到去威脅人家,還獅子大開口開價兩百萬美金。老婆啊,你說你讓我怎麼不氣,怎麼去原諒他啊!”
在聽完樑醫生的述說,樑母目光呆泄的跌跪在地。歲月的流逝,不可避免的在她的臉上留在了滄桑的痕跡,爲了家庭日日夜夜地操勞,連鬢角都長出了幾根銀髮。
“怎麼會,小康怎麼會幹出那種事,老公,是不是你搞錯了……”
“我也希望是自己搞錯了啊……”
半年前,雲沐覓被救護車送來時情況奄奄一息,存活下來的概論連一半的機率都不到。
院長親自召他前去談話,讓他負責雲沐覓的病況,並吩咐過無論日後誰來打聽有關於雲沐覓的病況都不能透露。
從那一刻起,樑醫生便明白到了一件事。
雲沐覓是特殊的,不能輕易去小覷的人……
所以當今天雲沐覓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樑醫生就隱隱感覺到了之後會有壞事發生。無事不登三寶殿,雲沐覓不會無緣無故特意來一場醫院。
俗話說得好,好的不靈壞的靈。
果不然,那一場談話,那一片段的對話錄音,證實了他的預感。
但樑醫生沒想到的是,威脅雲沐覓的對象,竟然會是他的兒子樑少康……
依他個人的看法,雲沐覓還沒有查到威脅她的人是樑少康,要不然雲沐覓就不會拿錄音來旁敲側擊探他的話,而是應該去了警局報案。
一旦這件事傳了出去,他們夫妻倆在醫學界的名望定會受到牽連,樑少康更是會免不了牢獄之災啊……
“我本想讓那混小子主動認錯,我好帶着他親自登門謝罪。可你看看他的態度,不見黃河不落淚,還死鴨子嘴硬。等到他被警方帶走的那一天,我們真的是束手無策了。”
原來,樑少康會走到這個地步,是因爲她——
那一日樑少康拜託她調查樑醫生一個病人的住院檔案資料,她以爲事情沒什麼,也沒想太多就幫了樑少康一把。
回想起這件事,樑母的心房想是被人揪住了一半,絞痛得她不能呼吸。
離開家門後,樑少康徑直地向附近的酒吧前去。
和酒保打了個招呼,脫下西裝外套寄託到吧檯,解開前面兩顆釦子露出精壯的胸膛,樑少康噙着一抹笑融入了,隨着歌曲搖擺着身軀的人羣舞池中。
許多看似正經的白領人士,到了夜晚之後轉變成糜(和諧)爛放縱的姿態,他們的身體靠的極近,目光在舞池中央搜索着下一個獵物,更是有人在舞臺中間視若無睹的接起了吻……
通往廁所的走廊,樑少康扣在女人腰肢上的手掌緩緩往下移在腰腹上摩擦着,炎熱的溫度隔着薄薄的衣服滲進了肌膚上,燙的驚人。
“樑少,討厭啦……”
女人嬌羞的靠在樑少康的胸膛中,喘息聲在昏暗的燈光下斷斷續續的哼出。
“去、去房間,別在這……”
女人的臉埋在樑少康的胸膛裡,全身肌膚都泛着一股淡淡的粉色。
這家酒吧提供包間,以供給客人在特殊情況下使用。
一腳踹開包廂大門,將懷中抱着的女人甩在了牀上,樑少康絲毫沒有一點憐惜地俯身壓了上去。
呼出的鼻息噴灑在耳垂上,酥酥麻麻的,引得女人一陣瑟縮。
“康少,你喜歡人家嗎。”
“當然。”
天下那個男人不愛美人呢。
眼前的女人絕對是個尤物,那一身雪白的肌膚讓樑少康深深的着迷。一想到能在那身肌膚上留下屬於自己獨一無二的紅印,雙瞳內燃燒着的兩簇火焰,更加的猛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