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覓你怎麼從這離開?”
“嚴藝鈴暈倒了。”
雲沐覓指了指還在大堂內走着的一羣人。
順着雲沐覓的方位望去,韓墨軒面無表情的扛着嚴藝鈴,圍在他身旁的助理手無措施的舉着手,緊張的直說着讓韓墨軒小心一點。
張助手:“……”
這哪是扛人啊,簡直就是扛沙包。
“童錦年情況怎樣。”
“千鈺在和護士交談,應該是情緒過激才昏倒的吧。”
張助手擺了擺手,一臉的無奈。
“話說回來藝鈴又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
她當時正在和韓墨軒交談,若不是嚴藝鈴助理的叫聲她們恐怕還不知道嚴藝鈴昏了過去。
“一昏就昏倆,今天是什麼日子啊,那麼衰。”
千鈺和護士站在車門邊正在交談着,因爲隔着段距離他們的談話聲被呼嘯的風吹散。雖然聽不清千鈺在和護士聊着什麼,但是看千鈺眉頭緊鎖沉着神色的模樣,雲沐覓覺得他們在交談的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韓墨軒一行人終於從大堂出來,他打着呵欠懶散的說着:“護士,這邊還有個,麻煩擡走——”
韓墨軒的嗓音不大,不過站在附近周圍的人都能聽見。
千鈺正和護士交談着童錦年的事,在聽到背後傳來的熟悉男音,他下意識側過身扭頭望去。
扛在韓墨軒肩頭上的女人淺栗色的捲髮遮住了臉龐,蓋在她身上的大衣幾乎遮住了女人整具身軀,但千鈺在掃視過去的第一眼,就認出了她的身份。
“我說你們速度點啊,我家小玲要是出了什麼事,我一定向醫院投訴你們!”
嚴藝鈴的經紀人瞪着雙眼,指揮着還愣在原地的醫生護士。
“這就來。”
兩個護士在醫生的催促下,連忙走了過去從韓墨軒手中接下嚴藝鈴,攙扶着她上了車安置躺好。
千鈺走到了林經紀人的身旁,擔憂的詢問着:“林姐,藝鈴她怎麼了?”
林經紀人瞥了千鈺一眼,雙手交叉起橫在胸口,冷聲說着:“我們藝鈴的事費不着你千鈺關心。”
“我只是想知道藝鈴的身體狀況,沒有其他的意思。”
“我管你有什麼意思。收好你的虛情假意,別再和我們藝鈴見面了!”
林經紀人絲毫不賣千鈺的賬,冷着一張臉說着:“要不是因爲你的緣故藝鈴會暈倒嗎,千鈺你就是個僞君子!我林琳活了四十多年,第一次見到像你這麼慫的男人!什麼狗屁溫柔紳士男,統統都是裝出來給人看的,像你這種人根本不配得到愛!”
氣氛一片凜然,雲沐覓擡手用後手肘碰了碰韓墨軒的腰腹,湊近他小聲說着:“千鈺和那女人有過節嗎?”
“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那麼八卦了。”
韓墨軒打起了關子,揶揄着雲沐覓:“才這年紀就那麼八卦,等你到了中年期那還了得。哎呀,我真該爲我的將來考慮下了。”
雲沐覓面癱着臉,突然踮起腳湊近韓墨軒,伸出舌頭在他的耳垂上一舔。
溫潤的觸感在耳垂上蔓延開,韓墨軒眸色一沉,低聲斥着:“別鬧。”
“那你說還是不說。”
“……我說。”
站在一旁目睹了一切的張助手:“……”
110嗎,有人大庭廣衆之下耍流氓,秀恩愛虐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