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諾能吃嗎。
即墨千歌從不認爲自己是個好人,至少人後不是。
信守承諾什麼的,能吃嗎?
四周人微微一驚,緊接着,剛剛放下的槍口再次高高舉起,直直對着即墨千歌,彷彿她只要有一點動彈,就會有成千上萬彈將她打成馬蜂窩。
即墨千歌緩緩地將手舉起。
“算你識相。”低沉的冷哼自遠處響起,不甚清晰的人影慢慢走近。
即墨千歌脣邊泛起冷然,就在所有人以爲她這就投降了的時候,忽然身形一動,側身踢翻離她最近的槍口,其他書友正在看:。
那人只覺得手腕一麻,微型衝鋒槍脫手而出,被靈巧的腳踝一勾,落入眼前女的手中。
即墨千歌一手扛槍,槍口正指着原先握槍的人。
“這位先生,不出來認識認識嗎?”即墨千歌森森地揚脣一笑,泛冷光的槍口透着說不出的譏誚。
逐漸走近的人影驀然僵住,露出與他氣質所不相符的呆滯。
被奪了槍的人眼中有沉靜的光閃過,手一頓,表驚惶地看着即墨千歌。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即墨千歌聽着他毫不含糊的吐字,無聲地笑了笑,戲謔的眼神看向他。
那眼神裡分明寫着,戲演得這麼失敗,鬼才信你。
那人抿緊了嘴脣,繃緊的脣角含着薄怒。
未等他作,只聽一聲得意的口哨,鬼魅般的身影出現在他身後,一個手刀劈在他的頸窩。
“砰!”即墨千歌將手中的微衝調整好,槍口朝天,手指輕輕按下扳機。
這無疑是戰鬥的號角,徹底拉開一場槍戰的序幕。
當被劈暈的人悠悠轉醒時,他已經被五花大綁,吊在樹上了。
戴着黑色面具的女把玩着手中鋒利的神裁之刃,笑得溫和無害。
她身旁,形同妖孽的男負手而立,在看向女時,冰冷的目光很泛起點點暖意。
“你們把我放下來!”被吊在樹上的人扭了扭身,不自在地叫道。
即墨千歌擡頭,故作驚訝地問:“你醒了啊?”
“快把我放下來!”男有些惱羞成怒,身晃動得更加劇烈。
也正是因爲這晃動,本就不牢靠的繩更是鬆了幾分,嚇得那人不敢動彈。
即便如此,他依然用惡狠狠的眼神即墨千歌,只是不敢再有什麼動作。
即墨千歌笑笑,彈了彈手中寒光閃閃的刀刃。
那人乾脆頭一扭,頗有骨氣地說道:“不要試圖威脅我。既然落在你手裡,要殺要剮隨你便。”
即墨千歌失笑。她看起來有那麼凶神惡煞嗎?
“我只是想問你,爲什麼要來挑釁清酒?你明知道自己不是對手。”
提及此,那人臉上似乎閃過一絲窘迫,隨即被羞赧所替代:“既然我都輸給你了,問這個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