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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酒和霍夫人正在醫院忙活着老太太的事情,顧明突然衝進來了,氣喘吁吁。
手裡還拿着一張報紙,他扶着門框喘着氣,“顧明怎麼了?你先喘口氣再說。”霍夫人說顧明猛吸一口氣,指着報紙說,“霍夫人!今日時報報道了,霍軍昨日已正式向韓軍宣戰!”
霍夫人和傅酒都是猛然一驚,國內起了戰爭,而且還是關於自己的!
“什麼!具體還說了什麼!?”霍夫人急切的問道。
“據說是霍軍征討韓軍,好像是因爲韓軍在霍軍身邊派了奸細被霍軍發現。”顧明看着報紙給她倆翻譯。
“我要回去!”傅酒猛然蹦出一句話,霍夫人立馬回駁她,“不行,這纔剛開始打仗,你怎麼能回去!”
“再說了!瓊樓要忙着打仗,哪有精力和時間派飛機來接咱?”霍夫人說道。
顧明緊接着跟上,“對啊,傅小姐,如果你坐船回國的話,最起碼要兩個月。”
傅酒皺起眉頭,也不知道怎的,她就是很擔心國內的情形。
“放心,這一戰我們必勝。”霍夫人安慰她,實則自己也無底。
傅酒臉色有些蒼白,她抿着脣瓣,輕輕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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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楚玉看到報紙,臉色陡然一變,“父親!大哥!”她喃喃道。
小麗在一旁安慰道:“放心吧,霍大帥和少帥那麼厲害,這一仗會很快結束的!”
霍楚玉心裡始終擔憂不已,她對小麗說:“小麗,你幫我請個假,我去醫院找我母親。”
小麗點點頭,霍楚玉拿起包飛一般的跑出去,她在校園內疾步跑着,路過一排大樹時,突然被一隻手抓緊去,霍楚玉回神看清按住自己的人,那一雙深邃清澈的藍色大海般的眸子,正注視着自己。
沈耀!
“你做什麼!快放開我!”霍楚玉皺起眉頭,她現在很是焦急。
“那天那個男的是誰?”沈耀的腔調帶着一絲高貴。
霍楚玉哪有時間去想什麼男人,她直接說道:“沈耀!我真的有事情,你快放開我!”
沈耀眸子盯着她,臉上很是不悅,“我問你那個男的是誰?”
霍楚玉嘗試甩掉他的手,看着他挺瘦弱的樣子,竟然力氣這麼大!
“什麼男人,我不知道,我真的有急事,你快點!”霍楚玉臉上開始帶怒。
沈耀見狀,臉上帶着不屑的能力,“切。”他眼神帶着一絲譏諷。
霍楚玉莫名其妙看着他,感受到手腕的力度減小,她猛然一甩開他的挾制,連忙跑着走了。
看着她離去的背影,沈耀皺起鼻子,表情很是陰鷙,朝着樹幹踹了一腳,落葉唰唰的落下來。
霍楚玉趕到醫院,推開門發現傅酒也站在那,眼底亮了一下,“酒兒姐姐!你什麼時候來的?!”
“前幾日來的,一直沒找到空去找你呢。”傅酒笑笑。
霍楚玉接着道:“母親,酒兒姐,報紙上說的都是真的嗎?!”
霍夫人與傅酒面面相覷,朝她點頭。
“那父親和大哥,不會有事情吧!”霍楚玉擔憂道。
“沒事的,要相信你父親和瓊樓。”霍夫人朝她安慰一笑。
“嗯,好吧。”霍楚玉垂眸喃喃道。
霍楚玉在醫院待了一上午,中午時和霍夫人她們吃了午飯要回學校了。
“霍夫人,我送霍小姐回學校吧。”顧明主動提起來。
霍夫人自然是答應了,霍楚玉也沒什麼異樣,坐着顧明的車回了學校。
車子在門口停下,顧明先下車給她打開車門,“慢點,別碰頭。”顧明細心道。
“謝謝顧大哥,您先回去吧。”霍楚玉笑的很燦爛。
顧明繼續與她寒暄幾句,便上車離開了,霍楚玉目送車子離去,才轉身回學校。
誰料剛一轉身,就看見沈耀站在離自己不遠處,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看。
霍楚玉感覺有些異樣,她當做沒看見他似的,從他身邊繞過去,哪知又被抓住了胳膊。
“你到底想怎麼樣?”霍楚玉皺着眉毛,有些惱怒道。
“就是他,爲什麼是他送你回來?你又去了哪裡?”沈耀吐出一連串的問題。
霍楚玉很是疑惑看向她,“他是誰關你什麼事?你爲什麼對我事情這麼感興趣!”
“我給你實話說了,你現在這個樣子,只會讓我以後更難在這個學校生活下去!”霍楚玉話落看向校內。
沈耀隨着她的目光看過去,校內聚集了一羣女生,有白人和黃人,不過皆是一副恨恨的樣子直勾勾盯着霍楚玉。
他皺皺眉,撒開了握住霍楚玉的手,“對不起。”沈耀低聲道,小到連霍楚玉都有些沒聽清。
國內
霍軍與韓軍已經打了一天了,霍軍來勢洶洶,韓軍的也是實力雄厚不容小瞧。
“少帥!韓軍的第二批兵已經到邊境那了。”劉副官語氣很嚴肅。
“傳令下去,準備進擊!”霍御乾語氣生冷。
劉副官答道:“是!”
“看來北面是不主動出手了……”韓大帥說道。
“難道是霍御乾與北面的達成什麼協議?!”韓世昌憤憤道。
韓大帥臉色陰沉,“可能吧,北面的是要捨棄這個棋子了。”
“父親!我們難道還打不過霍軍?!”韓世昌大聲道。
“去聯繫旁邊的魏軍,看看魏軍是否能助我們一臂之力!”韓大帥指使副官去做。
“霍軍出擊了!”外面士兵衝進來喊到。
韓大帥皺起眉頭,“父親!我先去帶一個團抵禦!”韓世昌底氣十足道。
“嗯,注意安全!”韓大帥站起來,咬着牙。
霍韓邊界,雙方進行激烈的交戰。
天空中只屬於火和硝煙,戰壕外只屬於恐懼與死亡。
天漸漸昏沉下來,遠遠望去,早已分不清是夕陽還是鮮血染紅了大地……土壤早已成了紅褐色,鮮血無法凝固,上空的陰霾無法散開。偶爾看見的斷枝上掛着早已辨認不出的肢體部位。不久前還充斥在這裡的廝殺聲、呼喊聲、槍炮聲消失了,卻讓此時的寂靜顯得無比猙獰。
一切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