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高興了?”霍御乾冷哼了一聲,雙眸如潭看着她。
霍傅酒被戳破心思有些尷尬的笑笑。
“那個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她繼續道。
“明日。”霍御乾淡淡道。
夜晚
傅酒興奮的不得了,一直在牀上翻來覆去,輾轉反側。
她的眼睛在夜光裡亮着光。那是對未來的期望。
突然,一個黑影覆在自己身上,她的心臟猛然一天。
霍御乾的雙臂撐在他的肩膀兩側,看向她的眼神帶着佔有慾。
霍傅酒臉蛋帶着紅暈,眼神含羞看向他,羞澀道:“做什麼?”
“謀點福利,不可以嗎?”霍御乾嗓音低沉暗啞,帶着強烈的佔有慾。
傅酒一笑,將臉蛋扭向一旁,纖細的天鵝頸暴露在空氣中。
霍御乾脣角揚起一絲弧度,將吻覆在他的脖子上。
一夜旖.旎……
第二日,二人都睡到太陽升到最高邊才幽幽醒過來。
傅酒第一個先醒過來,他瞧了眼窗外的陽光十分強烈。心道時間肯定不早了。
傅酒推了推霍御乾,哪知他呢喃一聲。長臂一伸又將她攬進懷裡。
“別睡了,我們真的遲了。”霍酒語氣怪罪道。
良久,霍御乾才緩緩醒過來,“不急!本帥的軍用列車親自送過去。”
傅酒分離從他的懷抱中脫離出來,動作麻利的給自己穿好了衣服。
“我不管你了。但是限你十分鐘之內出現在樓下。”傅酒在他耳邊低語道。
“嗯……知道了。”他喃喃道,收緊被子又翻了一個身。
二人下午的時候便到了榕城,因這是魏軍的領域,他省的軍用列車自然不能輕易進入。
但不知爲何各個關口都將霍御乾的列車放行。
傅酒心裡納悶,看着神色自若的霍御乾,她忍不住問道:“爲何我們在經過魏軍各個領域的關口時,並未有人在我們攔下?”
“此事你就不用多管。”霍御乾淡淡道。
見他不想與自己深入解說,傅酒也不自討沒趣,便沒有再問。
“我們來這之前你有跟魏軍通知過嗎?”二人從火車站出來,見有一些魏軍正朝着他們走過來。
“不用擔心。”霍御乾微微用力捏着她的手,安撫道。
對面的軍隊離自己越來越近,是一年級三十左右的男人。
“霍少帥,有失遠迎,我是榕城的駐紮魏軍第三軍團團長劉澤宇。”男人語氣平平淡淡不失禮貌說道。
“您好,劉軍官。”霍御乾同樣回道。
“接到上面通知說您要來到榕城,特命我好生招待您。”劉澤宇有些疏離地笑着道。
“那些謝謝魏大帥想的如此周到了。”霍御乾眸光淡淡,語氣平靜說着。
傅酒聽着雲裡霧裡,不是說魏軍不知道嗎?
“請。”劉澤宇給他倆讓開道。
霍御乾與傅酒雖說看着是兩人單獨前來,其實在許多民用火車廂內,有大量喬裝打扮的霍軍。
“請上車。”劉澤宇給二人打開車門,霍御乾開口道:“這是?”
“魏大帥想要與您見一面。”劉澤宇繼續道。
霍御乾示意傅酒坐進去,他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劉澤宇親自開車。
車子行駛到魏公館,劉澤宇先行下車替霍御乾打開車門。
“大帥就在裡面等着您。”劉澤宇恭恭敬敬道。
霍御乾接着傅酒,讓她緊緊跟在自己身後。
二人進去守衛森嚴的魏公館,魏嘉德是一三十出頭的男人,面容不差,劍眉星目。
比霍御乾多了些許的穩重成熟,“霍兄。”他走過來握手。
“魏大哥。”霍御乾回道。
“這位便是夫人,果真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魏嘉德稱讚到。
傅酒禮貌回他一笑,魏嘉德接着道:“備了席,就當是給霍兄洗塵。”
“有勞魏大哥費心了。”霍御乾淡淡道。
“賢弟這是來我這有何貴幹呢?”魏嘉德語氣斟酌問道。
霍御乾飲了一口酒,裝作無奈的樣子瞥了傅酒一眼,“家眷想要在榕城做酒莊生意,這不,我不放心就陪她過來。”
“榕城?倒是有不少做酒水買賣的,我算是還攤着一風水寶地。哈哈哈……”魏嘉德笑着道。
“全國也就魏大哥這的榕城纔能有此條件。”霍御乾接着道。
魏嘉德吩咐下人過來,低聲道:“把那榕城供來的酒拿出來。”
他看向二人解釋,“榕城的市長每年都向我這邊送酒。”
不一會,下人端着一包裝精緻的玻璃瓶走過來,“都倒上。”魏嘉德指指三人的高腳杯。
醇厚紅鬱的液體一開封就溢散出濃濃的葡萄香味。
“其實我不大喝的慣這玩意,沒辦法,現在世道就這樣……”魏嘉德抿了一口,皺着眉毛說道。
“怎麼能有咱老祖宗傳下來的酒喝着烈呢。”霍御乾也抿了一口,面無表情接着道。
“尊夫人是留洋回來的吧,聽說也是寫的酒水類的?”魏嘉德看向一直默默不做聲的傅酒。
“可否爲本帥講講,這葡萄酒喝起來什麼滋味?”魏嘉德笑着道。
傅酒面上微微一笑,輕聲道:“好,我獻醜了。”
“魏大帥您的酒是不錯的,紅酒的色澤濃郁,香氣撲鼻,剛剛一小口抿,感覺細密柔順,後勁微甜,屬於葡萄酒中的上品了。”傅酒語氣不換不慢的說着。
魏嘉德讚賞的眼神看着她,“不錯,霍兄真是好福氣,這酒莊的事情,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操攬着。”
“那就先在這裡謝過魏大哥了。”霍御乾嘴角淡淡一笑,聲音低沉道。
一席畢,魏嘉德給二人安排了酒店,讓看劉澤宇開車送過去。
到了酒店,傅酒納悶問道:“那個魏大帥,很厲害嗎?”
“魏嘉德……殺父弒兄,你說呢?”霍御乾語氣平淡,眸光看向她。
“什麼!怪不得我說他家裡冷冷淡淡。”傅酒驚呼一聲呢喃道。
“所以我纔不放心讓你一人來到榕城,況且他都三十多了還未娶妻……”霍御乾將她拉進懷裡,不在說話。
傅酒聽着他的話覺着有些好笑,霍御乾也有這麼幼稚的時候,“然後呢?”她故意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