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聚集了無限神力的九天玄雷轟隆隆落下,跌坐在地上的蘇爾還不急發出呼叫就被九天玄雷籠罩了整個身子,衆人只見她在玄光之內面目猙獰不斷地想要衝出來,烏雲之中,閃電還在不斷地降下,打在女子身上,蘇爾的氣孔都流出了鮮血,秦無念看在眼裡驚呼好險,若是這裡面的人是柳兮月他不知道該如何了。
等回過身來,秦無念嗖地一聲對着狼王君帝跪了下來:“父皇,讓我去見那個膽大妄爲之人擒來吧。”
狼王君帝看着祭壇之上的一切,怒目圓瞪,大皇子恐懼地低下頭來:“父皇,讓孩兒和三弟一同去吧!”
“你住嘴,念兒你去將那人拿來,我要好好審問審問,是何人指使!”
“是!”秦無念滿口答應起身召喚了鬼奴和自己一同前往。
人羣之中見到這樣突如其來的變故,驚訝之聲連連,但是原本站在中間的白衣男子和黑衣男子已經早就不見了。
黑衣人抓着柳兮月來到了一處竹林飛身而下,剛一站定世離河就追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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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離河站在兩人面前,眼睛望着柳兮月,雖然分開不久但是好像已經過了幾千年,柳兮月一見到世離河激動地張了張嘴,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來,“ 世先生……”
世離河微笑着點點頭:“是我!”兩人的眼光完全不顧及身邊的人,黑衣人將柳兮月抓緊在手上:“你也是來找我麻煩的嗎?”
“兄臺你手上之人是我們公子的夫人,應該是你在找我們麻煩吧!”木郞上前一步對着那人說道。
“夫人……”
“你胡說,他怎麼可能是你的夫人,明王的義女嫁人我怎麼會不知道!”
“兄臺,你連自己手上的是何人都搞不清楚,真是糊塗啊,她並不是明王的義女,也不叫綠蘿兒,她是柳兮月!”
“柳兮月?不可能,剛纔我聽得清楚她就是綠蘿兒。”
“你認識綠蘿兒嗎?”
黑衣男子點點頭,“當然認識,我夢裡都想着如何能殺死她!”
“那你再看看她,她只是和綠蘿兒長得像而已。”
黑衣人一聽,定在柳兮月臉上瞧了瞧,心中一個咯噔,這女子不仔細看確實和綠蘿兒想象,但是仔細一看卻不是她。難道自己費盡辛苦冒着艱險還是抓錯了人嗎?
“不行,不行!”黑衣人後退了幾步,手上扼住柳兮月的喉管,“我不管她是誰,誰叫她冒充綠蘿兒,她就該受到懲罰!”說完便要飛昇逃走,世離河一個寒光離手攔住了他的去路。
“她是我的人,我感謝你剛纔冒死救她,但是你若是現在不放了她,你就死!”
手掌上蘊起了寒光陣陣,只要黑衣人在動一步就會將這團玄光悉數打進他的身體裡,那樣子和玄雷加身沒多大分別。
“你以爲我會怕嗎?我是個連死都不怕的人!”
“你爲何這麼想殺死綠蘿兒?”
“因爲……”黑衣男子說着拉下了面紗:“他叫我生不如死,我不親手摺磨她我死不明目!”
世離河和木郞看着面紗之下的人臉心中一驚,只間臉上潰爛斑斑,毒瘡划着膿水,上面還有幾條白的蟲子的腦袋在毒瘡泛爛的爛肉裡搖晃着腦袋,另外半張臉長着墨綠色的絨毛,噁心至極,這到底
是一張什麼生物的臉啊!
“你……”世離河沒想到會是這樣的,震驚地說不出話來:“爲何你的臉……”那樣的臉已經不能稱作爲臉了吧!
“都是那個賤人害的,我也要讓她嚐嚐這種滋味!”黑衣男子面容扭曲地說道。木郞一看時機正好,啪地一件跳開了黑衣男子和柳兮月,柳兮月跌進世離河的懷抱,木郞擋在二人身前:“公子,到這姑娘先走,這裡交給我!”
黑衣男子露出兩顆狼牙,扭着腦袋,大吼一聲,另外半邊臉也長處濃密的綠色長毛,如柳兮月嚇得躲進了世離河的懷抱。
世離河奏摺眉毛對木郞說道:“他也是個可憐之人。”
“公子,木郞知道,只要他不再糾纏柳姑娘木郞也不想和這種怪物動手!”
“啊!”綠毛長怪對着木郞樸將過來,木郞一劍挑開,綠毛長怪又對着世離河衝過來,口中冒着黑氣,世離河看到路邊的草木已經迅速的枯萎了下去,他口中之物必然含有劇毒。
白衣撩動,身邊運氣護體凌風將柳兮月保護了起來,綠毛長怪踢着腿不得進入,用頭一下一下撞擊着,木郞得到機會向着他的後背砍來,刀如遇上銅牆鐵壁,雖然用上了全部的力氣還是一劍也刺不進去。木郞心中甚是驚訝!
世離河加緊力道,護體凌風旋轉地速度更加快速,綠毛長怪嘶叫一聲,嘴角露出了鮮血。
“公子先走!”木郞大聲叫道,對着綠毛長怪的腦袋砍去。
世離河不再拖延,向來木郞應當可以對付,便抱着柳兮月飛身消失在了竹林裡。
柳兮月雙手攀附在世離河身上,分離之後第一次重建故人,雖然嘴上沒說什麼,眼淚已經說明了一切。
兩人在一處山洞前停了下來,世離河抱着她走進去,“世先生,你身體好了嗎?”
世離河瞪着她,“青荼巫師的話你也會相信,幸好你現在沒事。”
柳兮月坐了點過去:“我只想救你,你不知道那時候你有多難堪,像個死人一樣,我不像你爲救我就這麼一命嗚呼了。”
“我不會那麼容易死的。”
“我也是,你看我不是活的好好的。”
世離河敲了下她的腦袋:“還說的,剛纔還差一點被人祭天了,若不是那個長毛怪出手。”
“你怎麼會去祭天的?”
柳兮月一聽他問起底下頭去:“我只是覺得好玩,那麼多人,很威風,沒想到原來他們是叫我去死。”
世離河無奈地搖搖頭,外面人心叵測,以後決不能將她弄丟了。
“我們是回去鬼月谷嗎?要是回去了我再也不想出來了,外面太恐怖了。”說着說着,柳兮月眼淚掉了下來。
世離河不解,緊張的問道:“怎麼了,身子不舒服嗎?”
柳兮月搖了搖頭,本想告訴世離河我們有過一個孩子,但是孩子現在沒有了,說出來徒添傷感,就忍住了,只是默默地流淚。
世離河幫她擦着眼淚,心中疑惑爲何她不提起自己已經懷孕的事,但是她不說自己也不想開口詢問。
“是秦無念將你擄去的嗎?”
柳兮月不說話默默點點頭。
“你放心,你受的委屈,我一定爲你討回來!”
“別,他對我
挺好的,你不要去找他了,我們以後就在鬼月谷,再也不出來了好不好!”柳兮月握着他的手臂哀求地說道。
世離河默默點點頭,但是心中卻疑惑叢生,她和秦無念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此刻的眼淚又是爲誰流的?
正在兩人沉默之時,木郞提劍出阿狗了進來:“大皇子,你看誰來了?”
世離河擡頭一看,一個白衣女子偏偏從洞門外走了進來,正是許久未見的柔兒。
柔兒一見到世離河激動地不知如何是好,兩人對視了片刻纔想起來要行禮便重重跪了下來:“大皇子,柔兒來遲了!”
世離河驚訝她的出現,連忙起身將她扶起:“柔兒不必多禮,你怎麼會尋到此處?”
“柔兒想到大皇子必定是來找兮月姑娘了,想到姑娘與秦無念的關係我便找來了。”柔兒說着瞧了瞧坐在草堆上的柳兮月,只見她面色憔悴,身姿也比以往清減不少,微微向她點點頭,表示問安。
柔兒抹去了眼角的淚珠接着說道:“大皇子離去之後,司空派了好鬥人來追殺,名義上是要將你帶回去問罪,實際上是要將我們斬盡殺絕,好在是黑月將軍主動請纓出了帝都,現在黑月將軍已經和我們匯合了,只要大皇子願意我們即刻可以佈置人馬殺進皇城。”
世離河聽了柔兒一番話回頭忘了一眼柳兮月,她正默默低着頭,便頓了頓說道:“黑月他們人呢?”
“正在林間小築,我們許多的暗探都被拔除了,不過好在洛冰還未被發現,時常會傳來消息,所以林間小築暫時還很安全。”
世離河點點頭。
“大皇子想要合適動身,柔兒爲您打點一切。”
“好,柔兒辛苦了,你先回林間小築與黑月匯合,我即刻趕去。”
柔兒聽到世離河沒有反對心中暗暗高興:“大皇子,那柔兒先行回去佈置一切,在那裡恭候大皇子。”
世離河點點頭,柔兒得命心滿意足的走出了洞外。
世離河回到柳兮月身邊:“我們也回去吧!”
“是去那個林間小築嗎,還是……”
“鬼月谷,你不是想回鬼月谷嗎?”
柳兮月高興地點了點頭。木郞啁啾受不了兩人情意綿綿的樣子拔腿除了洞外,在洞外等着兩人。
洞外有柔兒準備好的快馬兩匹,木郞已經飛身上了其中的一匹黑色駿馬,世離河騎上了另一匹,將柳兮月用在懷裡,策馬揚鞭,向着北淵跑去。
“大皇子,今日之事一處,城門會不會已經被封鎖了?”
“極有可能。”
黑衣木郞加快了幾鞭趕上世離河,“木郞先去查探一番。”說完便絕塵而去。
柳兮月坐在顛簸的馬身上轉頭對着世離河說道:“什麼時候能回到鬼月谷,我都等不及了。”
“會很快,你要是累了在我懷裡睡一覺,醒來就到了!”
柳兮月轉頭送上一個香吻,真的靠在了世離河寬闊的肩膀上閉上眼睛。
睡夢中聽到刀劍相擊之聲,身子好像騰雲駕霧一般高高飛上有平穩的落了下來,漸漸地嘈雜之聲遠離,只聽得耳邊傳來馬蹄噠噠急速奔騰的聲音,她知道自己已經出了那個讓自己水深火熱的地方了,沉沉地靠在世離河身上睡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