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朕不是聽了皇貴妃的挑唆嗎?原本朕也不會來參加你們的午宴,是皇貴妃說今日你和慕容傾雲會私下見面,還說慕容傾雲和你長得一模一樣。那言語間,已經篤定他是你的私生子,這怎麼能不讓朕生氣?
不過今日驗血之後不是已經真相大白了嗎?而且朕爲了補償慕容傾雲,還將慕容擎宇封爲鎮南王,將慕容傾雲封爲世子,連已經出嫁的太子妃,朕也給她閨名前補上了郡主的稱號。你就別生朕的氣了。與其讓大家懷疑,來場滴血認親不是很好嗎?”
德政帝一邊解釋,一邊像條狗一般朝皇后身上鑽,恨不得鑽進她的血肉裡面去一般。
“婉兒,快點兒,朕受不了了!”
原本以爲自己已經下了臺階,對方也應該順着臺階下了,誰知下一刻皇后卻將一支鋒利的簪子抵在了自己的脖頸大動脈處。
“你這是要做什麼?”德政帝氣急敗壞地怒吼道。
此刻,他感覺自己全身血液就像沸騰了一般,那翻江倒海的欲-望讓他整個身體都幾乎要炸裂開來了。能耐着性子解釋這麼多已經是他的極限了,誰知這皇后竟然在這個時候跟他尋死覓活。
若非他現在需要她,而且以後仍舊需要她,否則他絕對會直接將這個女人浸豬籠。
“皇上,臣妾不但是您的結髮妻子,還是神教的聖女,名節豈容如此玷污?”
“該死的,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德政帝快被眼前這個女人給氣瘋了。
“臣妾要您答應當着滿朝文武的面恢復臣妾名聲,重罰皇貴妃。同時還要求徹查大婚當晚太子被行刺案件,若是一個月內厲王那裡找不出切實的證據證實此事不是他所爲,即便光憑流雲錦無法判厲王有罪,你也要對其進行重罰。否則,臣妾就是死,也一定要維護住太子的名聲和威望。”
“好好好,朕答應你!”
德政帝覺得這個女人不該當皇后,而該去當山賊。趁他病,要他命,着實可惡至極!
可是此刻的他哪裡還有那些閒工夫。只要這個可惡的女人不是要他把江山送給她,其它都不是什麼大事。
將皇帝答應了,皇后也放下了手中的利器。反正皇帝需要她,她也不怕他出爾反爾。在下次找她之前,他必須把這兩件事辦了,否則他便別想有下次了。
將自己的身體覆上皇帝的身體,說道:“皇上,您知道今晚會發作的,怎麼這麼晚纔來?您不難受嗎?您不該忍的,您該早點兒來的!”
皇帝將皇后打橫抱起,走到牀邊便毫不留情將她拋甩到牀-上。連鬆散的衣衫都來不及脫掉,便扯下褲子棲身而上,面對對方衣衫的隔阻,他也已經連爲對方脫-衣的時間都沒有了,直接用手撕破之後,便開始了極致的享受。
窗外的雨還在繼續下着,寢宮中無數的蠟燭將這個沒有月光的夜晚映照得更加昏暗。紅紗帳內瀰漫着龍涎的香味。